【最近卡文卡的很厲害,斷更什麼的非常抱歉,以後我會改進的,抱歉】
亮麗的天空中,沒有一絲濁點,三條巨大的線條再次籠罩了小築,紫色的星辰龐大的龍頭藐視著眾生,龍自古以來就是魔獸之中霸主,紫龍又及其的少見天空中出現了如此龐然駭物任誰不會震驚。
白膠雖然不如紫龍的尊貴,但也霸氣十足,這裡就數墨雲比較悲催,王者的氣勢被兩條巨然之物,遮掩的一點都沒有露出來了,有沒有人告訴他,這兩個玩意什麼時候進來的。
天空被林木沐和幽冥邪合力施下了強悍的保護隔膜,魔界的人根本不會看見裡面發生了什麼,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消停。
「主上,」一紫,一白,一青。三條身影在林木沐面前跪倒。
氣質出眾的三人沒有一點扭捏就那樣的俯首在林木沐腳下。心甘情願的臣服。
「我有說過,我們之間沒有禮儀吧,你們這又是在幹什麼?」林木沐看著三個跪在自己身前尊顯恭敬的惹,有些溫怒,這些禮儀都是虛幌子,難道他們之間的友誼還抵不過這些狗屁禮儀麼?
「主上,歡迎你回來」看的出林木沐有些不高興的星辰,突然說了一句煽情的話。他們沒有任何虛情,這份恭敬永遠存在他們心中,這種行為是他們發於內心的。
「歡迎的話你們就快起來,這種虛晃子,你們以後少來」其實林木沐只是假裝溫怒,這些屬下實在是太煩人了,動不動就跪,不給他們點臉色瞧瞧他們是不會改正的。
「主上,謝謝你」騰雲看著林木沐臉上那已經破裂的怒意,他就明白了,他主上永遠都是那麼感性的人,這樣的人值得他們為她。
「這話,應該我來說吧,星辰,騰雲,墨雲,謝謝你們」林木沐的語氣突然變得說不出的溫柔,這三個人為她的付出,她真的無以回報,怎麼可以讓他們來說謝謝呢。
「父親,母親」青旋終於盼到和他父親母親團聚了,說不激動是假的,那一次匆匆的相認以後,就是離別,這對一家人來說是多麼殘忍的事呢,再看見那兩道光芒之時他就忍不住握緊了采風的手,這一刻殊不知他已經期盼很久了。
魅影和逐月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有種說不出的溫馨,他們五戰神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好懷念那種愜意的日子啊。
「旋兒,我們回來了,當初我們沒有騙你,我們說過一定會回來的,不是麼?」對與青旋這個兒子騰雲是很愧疚的,從來沒有守護在他身邊,作為一個父親,從來沒有盡過作為父親的責任,還好他回來了,從此以後他要用一世的時間來守護他的家人。
「我看見了,」青旋原本性情就很冷淡,即使面對自己的父母親,那種冷淡的個性依然不改,即使在想念,也要放在心裡,但是緊握著他的采風可以感受出他的情緒,還有對他父母的關心,因為她緊握的那個大手已經有些顫抖了。
「來,兒子,抱一個。」星辰才沒有騰雲那麼扭扭捏捏,直接張開雙臂等著青旋投入她的懷抱,離開的那麼急,那麼久,再一次扔下他星辰心中比騰雲還要愧疚,畢竟是一個母親,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道理。
「快去啊」采風見青旋愣在那裡,放開了他的手催促道,這種溫馨的場面,不能就這樣掉了鏈子,這個冷漠的男人其實骨子裡熱情的很,這個應該只有她才瞭解。
青旋扭捏的很,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就被星辰一把抱住了,那是母親最單純的擁抱,對兒子思念的擁抱,濃濃的情意都融入這個擁抱之中,在星辰的懷裡青旋再也掩飾不住對於母親的期待與思念,一個冷漠的大男人就這樣飆淚了,這是一個孩子面對母親的真正感情,也是一個孩子對母親的思念。
所有人都忍不住動容了,只有情天在哪裡惋惜,為什麼同樣是母親,邪靈兒與星辰之間的差距會這麼的大呢,一個滿懷的是愧疚,一個滿心的慾望,有的時候她還真覺得幽冥有點可憐,不知道木沐有沒有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他,就這樣瞞著他是不是對他有點不公平。
就在所有人都被這溫馨的情懷感染時,邪靈兒早已不知去向,可能是被那些強悍的東西嚇到,為了自己不得不先行逃走尋求下一個靠山。
「喂,臭蛇,你在哪裡怎麼不出聲啊?」墨雲其實覺得自己挺悲催的,他從來不知道騰雲老大都有兒子了,這種溫馨的氣氛下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不過被魅影那只臭狐狸叫的很不爽。
「臭狐狸,是不是癢癢了,」墨雲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讓魅影有些愣神,在他的記憶中,這條臭蛇從來沒笑過,今天真是個值得幾年的日子。
「辛苦你了,墨雲」逐月很溫柔的說道,墨雲是對主上付出最多的人,要不是因為他,他們還不知道會不會等來主上,要不是因為有他守護冰凌,守護主上,就不會有今天的他們。
「是啊,辛苦你了,兄弟」魅影瞭解逐月話裡的意思,這也是他想要說的。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墨雲一時間還不懂他們的意思,在這種氣氛裡,為什麼要說這麼煽情的話呢,真叫他有點手忙腳亂。
林木沐看著團聚了的五戰神,團聚了的一家三口,還有這溫馨的氣氛,忍不住有點感傷,混沌界,濁白界,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呢,自從穿越來以後,到恢復記憶,太多的不可思議,太多的不可置信,在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很強的時候,會出現更加強大的人,那個人究竟為何來到這個世界,又為何對她情有獨鍾,現在的她已經為人婦,為人母,卻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舉行過,真叫她不甘心,六界大亂不關她事,她才懶得管,但是這兩年之約中一定有貓膩,即使幽冥邪不告訴她,她也早就發現了他右手上的黑色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