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幽冥邪懷中女人,緊閉的眼眸睜開後,第一句話便是這個,讓幽冥邪有些失望,難道這個女人不是他母親可是為何會與他如此的相像呢?還是說另有什麼隱情?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是誰,我只是一個尋找母親的孩子而已,」幽冥邪心亂了,如果他不是自己母親,那麼他的母親又在哪裡?
「那你就認錯人了,我是魔界的公主,我還沒成親怎麼會是你母親?」女子不但長得美,說起話來也溫溫柔柔讓人心醉。
「我知道你是魔族的公主,難道你不記得了麼?您沒有成親,就有了一個孩子」幽冥邪試探的問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魔界的公主?他的母親也是魔界的公主不是麼?
「我…。我不知道,啊。頭好疼,你不要問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子驚恐的摀住了頭,好像受了什麼強烈的刺激一般,有些瘋癲了。
「好了,我不問了,你別激動」幽冥邪看著那個女人痛苦的樣子微微有些心疼,他可以確定這個女人一定就是他的母親,只是他不懂她為何不記得他。
林木沐皺眉看著那個女人,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危機將要降臨的感覺。
大洞中的聖潔之氣,慢慢向那兩隻麒麟的身上湧動,麒麟的翠綠色身軀慢慢的變成了黑綠色,生命的氣息蔓延整個大洞,混白色的光暈已經慢慢散去,大洞中慢慢陷入了黑暗。
幽冥邪從隨身空間再次找出那顆昏暗的夜明珠,照亮了昏暗的大洞,那兩隻龐然大物已經有了清醒的痕跡,強勢的氣息讓在場所有的神獸為之臣服,縮瑟。
林木沐很淡定的看著眼睛漸漸睜開的兩隻麒麟,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這兩隻神獸的氣勢與她不相上下。
「靠,腰酸背疼腿抽筋,娘的竟然能從山上掉下來,真是坑爹」一隻已經睜開眼的的麒麟伸了伸肥碩四肢在地上打了個滾,說著讓人悍然的話語。
「吵什麼吵,大爺我還沒睡醒呢,」另一隻麒麟也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說道。
「咦,我們沒死,大山,我們沒死哎」開始的那只麒麟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激動地大叫道。
「真的哎,」那只被稱為大山的麒麟,不敢相信的淡淡回應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黑?我怎麼動不了?」開始的那只麒麟趴在大理石地面上,忍不住扭動著,他感覺身體異常的沉。還有種用不上力的感覺,他是不是骨折了?
林木沐嘴角抽搐的看著在地上龜爬的麒麟,很不解他在做什麼?難道在文藝表演,就憑他剛才那句話,林木沐可以肯定這兩個人一定和她一樣,來自二十一世紀。
所有的獸都憋著笑,不是他們想笑只是這個麒麟大哥的動作真的好特別。
「蘭青,你……」大山驚恐了,他看見了什麼?一隻怪物,傳說中的怪物,他不會吃了他吧。
「他大爺的,爺爺我怎麼起不來?」那個叫蘭青的麒麟,試過很多次終於還是沒起來,不過還是有成果的,他翻過身來了。
「大山這裡是什麼地方?」蘭青無語望著昏暗的洞頂,當他看見身旁躺著的這個怪物時候和那個蘭青一樣也驚恐了,他身旁為什麼會有一個這樣的怪物呢?
「你就是蘭青?」大山看著那隻怪物一張一合的嘴,徹底玄幻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軀,瞬間雷傻了,這是什麼情況?他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蘭青終於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頭,四肢著地終於站了起來,原來他感覺的沒錯,他也變成了個怪物,他的英俊形象啊,就這麼毀了。
「大山,我們變成四個腿的了?娘的不用這麼倒霉吧」蘭青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悲催,他只不過和好友出來登山,沒想到竟然就這樣穿了,還穿成了一隻怪物,這個事實讓他無法接受。
「我也看出來了」大山和他一樣四肢落到地上站了起來,四周望了望他發現竟然還有人,而且還是正常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你們不會是來殺我們吃肉的吧?」大山很悲催的我問道,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人圍攻的一天,娘的,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出來爬山。
「圍攻你?吃肉?很抱歉,我們沒有那個嗜好」林木沐抽搐著嘴說道,他們不用這麼惡搞吧,堂堂麒麟,問自己是不是要被吃肉,他不覺得很搞麼?
「真的?那你們來幹嘛?」大山的眼睛雪亮雪亮的,抬起自己的前爪拍了拍胸脯,他的動作著實把眾獸雷得不清,靠,這就是可以讓萬物復甦的生命麒麟,真麼看起來像個小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林木沐瞪了一眼這個好奇心旺盛麒麟,貌似他來這裡幹嘛不管他事吧。
「有八卦麼?我最喜歡聽什麼八卦消息了」那個叫大山的麒麟累死人補償命的又來上了這麼一句,林木沐突然覺得這個人腦袋一定被門擠了。
「你還是先想想自己怎麼化形吧?」林木沐這句話猶如一個爆炸性的消息一般,讓兩個男人悲催的心情瞬間瓦解,她的意思是說他們可以變成人麼?
「化形?是人型麼?這個怪物東西真的可以變成人麼?」蘭青激動了,這種事情只有在電視電影中才可以發生的,難道這次要他們親生經歷一番麼,天啊,這也太刺激了吧。
「難道化成兔子麼?白癡」林木沐發現和他們溝通實在有點費勁,二十一世紀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二了呢?還是就自己是比較聰明的一個呢,林木沐的自戀毛病開始犯病了。
「好哎,大山你聽見了麼?我們還可以變成人,以後我們一定要好好修煉,然後去闖世界,」那個叫蘭青的人又開始歪歪了,聽得一行獸獸滿頭霧水,他們已經是神獸了,為什麼還要修煉/?
「哎,只能這樣了,要不能怎麼辦?都怪你非要爬什麼山,害的我現在這麼悲催,這要我們修練多久啊,這裡連個娛樂工具都沒有,這日子怎麼過啊」大山是個現實主義者,既然來到這了,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娘的,老子命運怎麼這麼坎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