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音才落，凌霄就將她一把拽了過來，額角的青筋露出，真恨不得拆了她！
「好，既然如此，那你最好讓我盡興！」凌霄陰狠地說道，不管不顧地噬著凌暮蝶白皙玉頸，懲罰似的口齒並用。
「你瘋了嗎？不要，走，你走……」凌暮蝶的兩手握成了拳頭打在凌霄的胸膛上撼動不得他半分。
後面的車已經開始按喇叭，而凌霄沒有一點停下的意思，雙手順著她的衣角探入其中竟直接將她的小罩扯了出來，打開車窗就扔了出去。
「凌霄，你沒完了嗎？」凌暮蝶大叫著，她真的憤怒了，小臉因氣憤而通紅不已。
「你現在還真是愛叫我的名字啊？咱們不是只有身體關係嗎？」凌霄過分地扯開她的下褲。
「你離我遠點……」凌暮蝶咬著嘴角。
「你不知道我喜歡在車上嗎？」凌霄挑著眉，手上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他才不管這是哪裡。
凌暮蝶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被全世界的人觀看一樣，而凌霄永遠都能笑意盎然。
「你難道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凌暮蝶大叫著，眼角不自覺濕潤了，她不是柔弱的女人，但是她卻失去了太多。
她和他根本就沒有未來。
凌霄止住了。
「不是……」凌霄鬆開了她。
凌暮蝶轉過了眼。
兩人之間的靜默彷彿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凌霄手握著方向盤再不鬧她了，他想說點什麼，可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有時候，他真的想給她一個承諾，告訴她，她有他就足夠了，可是他也知道這遠遠不夠。
她也是玻璃杯裡的孩子，一碰就碎。
回到凌家，凌暮蝶下了車就回了自己房，依在門上緩緩地落地，其實她早已所剩無幾了，唯一的一點自尊便是不要陷得太深。
第二天的早上，凌暮蝶起來得稍微有點晚，本以為會錯過早餐，卻發現一家人都在等自己，沈思儀不用說又嘲諷了幾句，凌震東只是沉著臉道了一句『趕快坐下』。
「對不起，我起來晚了。」凌暮蝶坐在餐桌上和凌霄面對面，他目光看著她，似乎還對昨日她說的話隱著怒意。
「霄，你說說這次怎麼提前回來了？是不是合作出了什麼問題？」凌震東忍了半天還是開口問向了凌霄。
凌霄瞅了一眼凌震東，只是覺得可笑，「沒想到你還會在乎這個呢！」凌霄的語調譏諷不已。
「我好聲好氣和你說不得話了，是不是？」凌震東皺起來了眉來。
「你的好聲好氣早幹嘛去了？」凌霄的聲音揚起了一個聲調注定這頓來之不易的早餐又變成了戰爭。
「你，你是不是真想氣死我？」凌震東額冒青筋，他是後悔了很多，但是他真的不想同凌霄的關係僵硬到如此地步。
「阿霄……」沈思儀也叫了一聲凌霄。
凌霄當然置若罔聞。
一直到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
「老爺，老宅的電話。」安媽接起來後便跟凌震東道。
凌震東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轉身便去接了電話，他因為做錯了太多，所以如今便是他償債的時候了，但是他真的不想自己唯一的兒子發生任何事，他亦是希望凌家能夠平平安安。
「阿霄，你怎麼總和你爸爸對著干啊？他也一把年紀了……」沈思儀對著凌霄輕聲道。
凌霄睨了她一眼，「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冷聲道。
之前因為凌暮蝶住院自己又忙於工作凌霄便沒有理會過沈思儀，能凌震東身邊煽風點火最後差點傷害到凌暮蝶的只能是她。
凌霄的目光極其狠絕，沈思儀不覺後背一陣陰涼。
凌震東接過電話回到餐桌上臉上帶著一絲疑惑，想了一刻，他還是開了口，「爺爺讓你過去一趟。」凌震東對著凌霄道。
凌霄也沒有答話，只是略微蹙了下眉。
「我吃好了，我先去上班了。」凌暮蝶對於這樣的早餐早已經吞嚥不下去任何食物了，隨便喝了幾口湯就站起了身。
「你等等，我送你過去。」凌霄直接站了起來，越過凌暮蝶走在前面。
沈思儀看著他們的背影，尤其是凌暮蝶，握緊的拳頭。
凌震東在旁一陣皺眉。
凌霄的話，凌暮蝶決絕不得，上了她的車，她自覺地選擇了後面的位置，凌霄的臉上雖然帶著不悅不過嘴上也什麼都沒說。
一路上，凌暮蝶一直看著窗外，過往的風景慢吞吞，凌霄開得車異常緩慢。
她知道他在等她先開口。
就這像是吵架的兩個小朋友，每一個都在等著對方先低頭。
不過凌暮蝶絕對不會是先低頭那個。
凌霄看著後視覺中的她面無表情真的覺得自己失敗了，最後只是歎了一聲氣，「不餓嗎？」早上的飯她根本就沒吃幾口，凌霄看得清清楚楚。
凌暮蝶抿著嘴，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嘴裡會冒出這樣的一句話。
不多久，凌霄就將車停靠在一家蛋糕房前，也不等凌暮蝶拒絕他就直接下了車，回來的時候手上滿滿全是凌暮蝶愛吃的蛋糕。
「暮暮，你說我們一直這樣多好……」凌霄莫名地道，他看著前方的眼中好像帶著溫柔。
凌暮蝶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他的目光向來太過幽深，好像永遠是凌暮蝶無法觸及的地方。
距離，他們本該保持著該有的距離。
逾越的線卻早已踏平。
他們注定不會有一個安穩的未來。
想到這的時候，凌暮蝶放下了他給的蛋糕，又一個人看起了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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