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而已。」凌暮蝶隨手就翻過雜誌放到了一邊。
「是嗎，」藍馨莫名地笑了一下，「不過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人心裡所想的，十有八九都會在臉上有所反應。
凌暮蝶沒有應聲，只是埋頭吃著午餐。
「馨，你在那磨蹭什麼呢？」落落眼尖在外面沒有好氣地衝著藍馨嚷道，她特意翹班就為了來和藍馨吃午飯，可是她居然跟那個女人說起個沒完了。
藍馨歎口氣，拿著哄小孩的口氣道，「知道了，知道了，就來。」
藍馨走後，凌暮蝶卻吃不下一口飯了，她一直也都知道凌霄有很多女人，只是她們大多數都跟自己一樣見不得光，凌霄有了慕靜柔以後更是收斂了很多，這個薛靈珊至多只能是自找苦吃罷了。
只是，明知道是一張捕風捉影的照片……
臨下班的時候，凌暮蝶看到了許久不見的慕靜柔，她衝著凌暮蝶乾澀地一笑。
在商場的空中咖啡廳裡。
「小蝶，」慕靜柔猶豫了很久最先開口，「那天……那天實在不好意思，是我過分了，原本就是你們兄妹的事情，我當時也有些衝動，你也知道，霄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尤其他還說了那樣的話，我就慌神了，我想是我誤會了，對嗎？」
溫諾的話語和祈求似的的目光讓凌暮蝶無地自容。
「靜柔姐，對不起……」凌暮蝶垂下臉，厚重的劉海擋住了眼。
慕靜柔笑笑，「你對不起我什麼啊，你還是我的好妹妹，更是霄的親妹妹，答應我，一直這樣，好嗎？」
慕靜柔伸出手握住了凌暮蝶，她少數的堅定在這一刻卻尤為強烈。
那目光讓凌暮蝶有些微微的愣神，「嗯。」最終似懂非懂地點了頭。
慕靜柔似乎還和以前一樣同凌暮蝶話語，依舊句句離不開凌霄，但是給凌暮蝶的感覺總覺得有些怪，但也說不出為什麼。
「霄今天還約了我，時候也快到了，我不想讓他等我，就先走了。」慕靜柔站起身衝著凌暮蝶點了下頭隨手拿起了小提包。
走過凌暮蝶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腳，「小蝶，你不要傷害我……」
凌暮蝶揚起頭，慕靜柔已經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