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不瘋，你會不知道嗎，我的妹妹？」他的嘴角揚著無所謂的笑。
他什麼都不在乎，早就不在乎了。
慕靜柔在身旁臉色瞬時刷白，目光難以置信地呆滯著。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靜柔姐，他，他在亂說，你不要放到心裡去。」凌暮蝶看著慕靜柔瑟瑟的模樣上前一步，緊張地拽著她。
凌霄瘋了，他真的瘋了。
慕靜柔放開了凌暮蝶手，轉臉對著凌霄，「霄，我，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先，先走了。」
跌跌撞撞地離開了他們。
「靜柔姐！」凌暮蝶大聲地叫道，眼裡全是對凌霄的憤恨。
……
「以後不准去夜校上課了，你要是想學習，我可以給你找專門的老師。」晚上，凌霄到凌暮蝶的房裡，口氣不容拒絕地道。
凌暮蝶在書桌上做著習題，聽到他的聲音，頭也沒抬，「我不需要。」
冷聲冷語。
「你在反抗我嗎？」凌霄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怒意橫生，不小心將她的細嫩的脖頸劃傷了一道口。
驚愕之餘，凌霄趕緊鬆開了她。
凌暮蝶拿手拭下血，控訴著對著他，「你把我折磨成這幅模樣，你是很開心，是嗎？」
凌霄不懂的是她的控訴就是因為白天的那個小子嗎？似乎還和那個人很像！
「難道你就這麼飢渴？」他就那麼需要那個小子嗎？
「你……」凌暮蝶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凌霄冷然地對著她，「我還不知道，原來很多男人都好你這口呢，你可以跟我說的，我高興了隨便把你送給的男人都比今天的那個好得不知道多少倍，畢竟你也讓我玩了這麼多年，你說是不是？」
凌霄揚起戲謔的嘴角，陰冷地笑著。
是她不知輕重，他也沒必要賞給她臉。
凌暮蝶咬著嘴唇一直到發紫的地步，咄咄的目光衝著他，「那你想把我送給誰？」
「嗯？」凌霄皺著眉。
「是那個展公子嗎？還是那個葉檢察官？我告訴你，能離開你，我求之不得！」凌暮蝶撕心裂肺地大嚷起來。
凌霄怒不可遏地握緊了拳頭，「我說過的，你最好別逼我……」
「其實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凌暮蝶忽然垂下了眼，「可是為什麼還要去傷害靜柔姐？她是你的未婚妻，要和你結婚的！」
慕靜柔的善良純白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擁有的東西。
可是眼前的男人卻拿自己當武器架起直指慕靜柔的心臟。
「你就那麼希望我結婚嗎？」凌霄卻將注意放到了最後一句話。
「我只希望你放了我。」凌暮蝶無力的目光對著他。
「不可能！」凌霄幾乎在她的尾音剛落就怒吼起來。
凌暮蝶也知道，轉臉像個木偶人一樣垂著頭蹲在了地上。
徹底靜默了下來。
「以後去上課前，都要給我掛電話。」很長時間後，凌霄最後看了一眼她的發頂，想要伸手去觸摸，到底最後還是離開了她的房間。
躺在褲兜裡的項鏈果然沒能親手戴在她的脖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