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手指尖帶著清涼的藥膏，自凌暮蝶的唇角緩緩滑落，他的輕柔得如漸漸融化的雪溫潤在他給她的傷口上。
「下次你要再敢說出這種話，我就殺了你！」平常不過的語氣卻帶著致命感，凌霄的目光卻是認真的，甚至真的帶著殺意。
凌暮蝶的身體一陣僵直，她或許是真的害怕，怔怔地對著他。
慢慢地，畏縮著整個身體。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說到做到的，從三年前的夜晚一直到現在。
然而，無論她怎麼憎恨，她還是離不了他。
「怎麼？」凌霄的長手放下藥膏，帶著邪魅的笑靠近著她，直接伸手到她的**，「不會是有反應了吧？」
忍不住，開始熟稔地探取著她方寸嬌柔。
「你……走開！」凌暮蝶本能地抗拒著擺過臉，紅暈霎時佈滿整張臉頰。
凌霄有些滿意地瞧著她，「你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靈巧的舌*尖掘開暮蝶的嘴角，自然攝取屬於她的芳香，牽扯於她的檀*口之中，不識滋味般一遍遍地掠奪，纏綿不倦，直到呼吸促到極致仍然不忍離開，忘情地將雙手扣在她的肩膀上。
他是喜歡她的味道的，永遠像個懵懂少女讓人戀戀不捨。
「噁心……」凌暮蝶皺著眉艱難不自主地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在禁忌被他一次次打破後，她開始覺得呼出的空氣都噁心到死。
凌霄表情則在那兩個字後瞬時凝固了。
「你說什麼？」凌霄後牙作響，「再說一遍——」
凌暮蝶合著眼，臉色一點點變青，凌霄發恨般怒視著她。
「厄……」一直到凌暮蝶痛苦地發出呻*吟的聲音，凌霄才發覺自己的雙手正掐在她的脖子上。
「你最好別逼我……」凌霄最終鬆開了手，冷然轉身離開了。
不由自主，一遇到凌暮蝶，他便不由自主了。
所謂的倫常，他本就不在乎。
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
……
平日裡凌暮蝶從東郊新區到市中心的中鼎商場都會做地鐵，發著神，不一會就到了，今天凌霄卻一反常態地要開車送她上班，凌暮蝶自然沒有說不的權利。
他一向瞭解她，如她是他身上一根最淺薄的血管。
此刻安靜如凌暮蝶，而凌霄知道，她卻是在明顯牴觸他的存在。
汽車安穩地停在了中鼎商城前的雕像旁，凌暮蝶拉開安全帶，垂著眼便轉身打開了車門，而一雙手卻在下一面將她圈了過來，車門大開，凌霄親暱地湊近她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