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大,我們要怎樣才能知道那個項南風是真死假死呢?」
正在用力嗨著的拐七還是很好奇,邊將自己極力地衝刺著,邊問。
「啊……哦……這個……我自有辦法!」
桀鳳都感覺自己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了。
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沒有什麼腦子,但是卻有一把子的蠻力,他又是極其想要討好桀鳳,讓桀鳳舒爽,所以在這種事兒上,那是拼盡了全力的!
如此,在他的大力進攻下,她幾次都H 上了巔峰,而後又緩緩地落下,時間不長,又再次H上去,折騰來回,她都要愉悅得死過去了!
「那……我需要怎麼做呢?」
拐七問。
「就……就這樣……這樣做,哎呀,好……好高啊,啊……不行了,我……我……」
她竟在一連串的亢奮中,暈了過去。
「嘖嘖,就算是老大,也不過是個女人啊,我這樣你就暈了啊?我還有沒完的勁兒呢!」
拐七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隨後更是狂野地加快了進度,在一種極致的快意裡,他低吼著,到達了最美妙的境地,終於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如死豬般的趴在桀鳳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夜,悄悄地降臨了,世間的一切似乎都在變得詭異而愛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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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不是太寬敞的土路,一直從一座山下延伸過來,這條路的終點是帝京城。
一行人,個個都是蒙著虎面具的,每個人又都是黑色的裝束,在一個不是太高的溝邊趴伏著,夜空是深幽的,天地間到處都是一片漆黑,只是一陣陣的蟲鳴聲,時近時遠。
「大哥,要是他們真的過來了,那我們真的按兵不動嗎?」
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他刻意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
嗯。
另一個男人的目光直落在不遠處的邊界那裡,同樣戴著面具的他,從他那閃著銳利寒光的眼神裡能看出來,他此時正壓制著內心極大的惱怒!
這些人還真是膽子大,現在還不到半夜,他們就要穿越邊界,將毒品運過來了,這不是不拿帝京的守備當回事嗎?
暗中他握緊了拳頭,混蛋們,你們來吧,今天老子就讓你們稱心如意一回,我讓你們先得意著……
「可是大哥,要是他們真的運送成功了,那帝京城裡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被他們殘害,多少家庭被毒品拆散啊!?」
「哼,我要的就是要讓他們成功!」
男人的眼中閃出鄙夷和冷漠的神色來,沒人看得見他的臉上表情,這種夜色氤氳中,要是有人看到了,也一定會被驚得心驚膽張的,他雄霸的氣場幾乎讓夜風都不敢肆虐,只是低低地一閃而過……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忽然就從邊界對面的樹林裡晃出了幾道驚異的光束來。
「大哥,他們好像來了!」
「哼,來的好!」
男人的語氣淡定而沉穩。
「那我們怎麼辦?」
「按兵不動,囑咐兄弟們,不要發出任何聲響來!」
是。
在那幾道光束閃過後,很快就從這邊,就在離開他們匍匐的地方,大概有500米的地方,也同樣輝映過幾道光束。
「這些混蛋,帝京城裡果然是有他們的人!」
年輕的面具男子在低聲地痛罵了。
虎面具男人卻目光冷靜,這個結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大哥,來了!」
就在這時,從邊界那裡迅速地駛來了幾輛車,車速有些緩慢,似乎駕車人正在觀察周圍的地形。
「哼,這些混蛋看來也是很小心!」
年輕男人對著毒販們恨之入骨,要不是有大哥的命令,他早就第一個衝出去,將那輛車炸成廢鐵!
但是眼下他們卻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車,和這邊接應的人接上了頭,隨後一起駕車往帝京城裡開去。
「大哥,難道我們真的什麼也不做?」
「你說呢!」
虎面具男人的眼底閃出狡黠的冷笑來。
拿出電話,他撥了一個號碼,對著那邊說,「他們已經過去了,很快就能經過你的位置,你們要跟緊他們,放縱他們將毒品賣出去,但是要暗中將買毒品的人給控制起來,另外派人嚴密地監視這些販毒的混蛋們,直到他們離開帝京!」
電話掛掉了,年輕男人的眼中露出了釋然的笑意,「哈,大哥,還是你厲害,我還以為你真的就不管他們了,讓他們直接就猖狂去了呢!」
「哼,他們倒是想!」
虎面具男人的眼底掠過冷漠到極致的光。
他很清楚,桀鳳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從發現她是販毒集團的人,到現在,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她卻一直都是行蹤詭異的,任他幾次圍堵,都沒成功將他們緝獲,這次,就換種方式,讓他們先嘗嘗勝利的滋味!
「那我們怎麼辦?」
「回去!馬上召集所有的人,從這一刻起,分散在邊界幾十公里附近,一定要嚴密監視他們的動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有大舉動了!」
「哦,我明白了,嘿嘿,大哥就是大哥,厲害啊!」
年輕男子眼神一喜,明白了。
「你啊,做事多用用腦子!」
虎面具男人說著,鑽進了旁邊用雜草掩護的車子,車,旋即就趁著夜色,悄然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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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們成功了呀!」
桀鳳正在別墅裡等待消息,拐七興沖沖地從外面跑進來,咧著大嘴,說,「那個項南風果然是個飯桶,竟真的死了,他手下的那些人還有帝京的警察就更是廢物了,我們那麼多人過去,都將毒品銷售了,他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呢!」
「嗯,看來,他真的是……」
那個死字到了嘴邊,卻又停住了,她的臉色黯然下來,眼底也泛起了一層薄薄的霧靄。
「老大,你不會還對那個男人沒死心吧?他都那麼冷酷地到處抓你,你還喜歡他,你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