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她怎麼做,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立刻命人準備一批貨,三天時間內,我就要讓這批貨出現在帝京。」
「老大,您真的相信那女人說的,邊界的守衛會都撤出來嗎?」
拐七有些驚訝了。
「她現在心裡想的,未必和我們一樣啊,要是萬一……」
「哼,X軍團自然不會放棄對邊界的守衛,但是他們換崗的時間卻正好是三天!」
「您的意思說,他們這不是要撤走,而只是一次例行的換崗?」
「對,你馬上去準備,三天時間,我這次一定要項南風看看,是我厲害,還是他能耐?敢搶我的女人,你真是活膩了!」
刀疤男在桀桀怪笑了。
拐七很快就安排去了。
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刀疤男的臉上呈現出了一種得意,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可以成為癮君子的,只要在毒品花樣上再玩出點特點來,那他們都會上鉤的。
越想,他越是得意,猙獰的嘴臉上凸顯出了一種令人可怖的猖狂。
不過,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也許,我該給他們製造點慌亂出來。」
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他做深惡痛疾的聲調說,「唉,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這樣逆反,我都將話說的很清楚了,誰才是真正愛她的,可是她就是不聽,這會兒認準了要嫁給項南風了,真是抱歉啊,這個事兒呢,我也管不了了,那臭丫頭臨走撂下狠話了,想要讓她改變主意啊,除非項南風死了!你說說,項南風那是誰?帝京的風雲人物啊,他只要一出現,那保鏢就跟著,誰敢對他下手?看來啊,這事兒也就只能是這樣了,她認死理了,想要嫁,我也沒辦法阻攔啊,我知道……我都知道啊……」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在說,項南風怎樣怎樣不好,刀疤男不住地點頭,「對,對,我這個人啊,很明理的,儘管我們之間並沒有見面,只是通過電話聯繫,但是從你的話裡,我能感覺出來,你對那丫頭是真心的,我也知道那丫頭不和你在一起,是她的損失,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這樣一個老頭子,還只是她的養父,她小的時候,那是非常聽我話的,可是現在大了,項家又那麼有錢,她怎麼可能放棄嫁入豪門這樣的機會呢?唉,我要是有能力就好了,不是吹啊,這要是我年輕的時候,誰敢動我女人的主意,哼,那我絕對會要他好看,殺了他都是輕的,我會讓他們一家都倒霉的!可是,現在,我老了,什麼都做不了了,抱歉啊,年輕人,我只能說抱歉了,其他的真的幫不了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一個男人保不住自己心愛的女人,那感覺是挺難受的,可有什麼法子,對方是項少,你啊,就認命吧!」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了。
「哼,項南風,你就等著消受吧!」
他嘴角的冷笑在猙獰著。
銀海灣酒店。
「你坐在那邊……」
桀鳳一把將殷亦晴推開,手指著旁邊的一個座位,對她說。
「南風,人家想和你過二人世界,好不好嗎?」
她矯情地扭動著腰肢,衝著項南風撒嬌。
項南風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但一瞥眼看到殷亦晴那冷淡的樣子,他心裡又鬱鬱起來,臭丫頭,你就故意氣我吧!
「好,怎麼不好!」
他點頭答應了,還很破例地對著桀鳳說,「忙了一上午了,你一定很餓了,多點點自己喜歡吃的東西,我爺爺一定不想他的孫媳婦結婚的時候,是皮包骨頭的!」
「那你呢,南風,你是喜歡我胖點,還是瘦點呢?」
桀鳳滿臉都是笑。
「我?」
項南風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殷亦晴,想說,我就喜歡她那樣的,不胖不瘦。
但他嘴上卻說,「我喜歡胖一點的,胖乎乎的多好!」
「哎呀,南風,你好壞啊!」
桀鳳嬌笑著。
殷亦晴真的很想立刻站起身來,跑出去,狂嘔一通,旁邊的這兩個人,真是噁心到家了,想恩愛那就回項家去啊,在這裡,這裡可是公眾場合,他們不嫌棄難看,自己都覺得簡直太瑟耳難聽了。
「你不餓,你去外面等著啊,坐在那裡,傻乎乎地瞪著個大眼珠子嚇誰啊?」
桀鳳怎麼會看不出來亦晴的鬱悶,她轉頭很是得意地衝她說。
「那我走了!」
殷亦晴冷冷一句,站起身來就要走。
走?
項南風一步掠過來,將身體就擋在她身前,「想走,也得吃完了飯再說!」
他的眼底都是邪魅,是那種故意裝出來的。
「你……」
殷亦晴真被這個男人氣壞了,你要和你的未婚妻親暱,你幹嘛非要讓我看著啊?明擺著讓我難受,是嗎?
「你不是不愛我,那你還有什麼難受的?我是一個你不在乎的人,我不管和誰怎樣,你還需要在意嗎?乖乖吃你的飯!」
項南風的神情惡狠狠地,但心裡卻在笑了,小丫頭,和我玩隱藏,你還嫩點,我就要和桀鳳表演,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飯菜上來了,項南風給桀鳳夾菜,幫她給螃蟹剝殼,一副關心體貼的模樣。
桀鳳就更誇張了,不時地對著他拋媚眼,話說的嗲裡嗲氣,還佯作小女孩般的純情,「風,人家不想吃了嘛,人家可不想和你結婚的時候,變成一個胖小豬哦!」
她邊說,邊矯情地扭著腰,逕直走到對面,坐在了項南風的旁邊,手裡舉著一杯酒,非要和項南風喝交杯酒。
一股濃烈的香水氣味傳來,項南風感覺自己都要噁心得吐了,之前看桀鳳也就是太強勢了點,沒發現她的品味是這樣的低俗啊?
這個香水是什麼牌子的,味道怎麼這樣難聞?
蹙緊眉頭,他有些惱火,想要推開桀鳳。
但一轉眼卻看到殷亦晴了,她臉上那是什麼表情?
是在笑?
她是在笑話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