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裡,馬昊宸變成了項南風,那個霸場十足的男人!
她欣喜地反手過去,籐蔓般的纏繞上了他的腰身。
「寶貝,你也想要了?」
她的舉動讓馬昊宸驀然就是一陣狂喜,緊緊地將她給擁住,近前一步,她的後背就貼在了門上,啪嗒一聲,門被突然關上。
「我會讓你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因為ji情勃發,馬昊宸的嘴臉都有些猙獰了。
他一伸手就高高地抬起了她的一條腿,刺啦一聲,精緻的黑色絲襪被撕開了,露出了她一片韻澤的幽幽谷底。
絲絲!
一股狂熱的激流一下子就湧到了馬昊宸的身體某處了,她竟是沒穿小內內的!
「原來,你早就做好準備等著我上了!」
他狂野如猛獸般,將她橫抱起來,幾步就到了床邊……
是,南風,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來了!
桀鳳眼神迷離,意念裡,這個強悍的男人就是項南風,他終於想要自己了,自己的所有等待準備都是值得的。
「啊……太……太強了……」
當她大大地打開了自己的時候,他撲了上去,唇尖肆無忌憚地吻上了那旖旎的風情處……
他的吻技好得無與倫比,反轉揉cuo,安撫魅惑,能想到的,他都做到了,就是限制級影片上,也未必有他怎樣賣力的表演!
真的要死過去了!
在他如同魔獸的侵zhan下,桀鳳 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了雲端,再高高地被推下去,這種誇張的落差ciji,讓她遏制不住地嘶聲高喊著,終於在最H時,眩暈了過去。
看著癱軟成一堆的女人,馬昊宸的嘴邊浮出了冷冷的笑意,只有我才是最適合你的,項南風他不會讓你這樣痛快的!
他默默地點燃一支煙,煙霧繚繞中,他的神情變得陰森可怖,項南風,和我比,你不就多了一個光赫顯耀的家世身份嗎?哼,我會向他們證明,我才是帝京最強的男人!
重新回到桀鳳的身邊,他將赤果果的她,緊緊抱在懷裡,沉沉地睡著了。
就在對面樓上的一扇窗子的後面,一架軍用高倍望遠鏡,悄然正在工作著,鏡頭裡馬昊宸和桀鳳的顛鸞倒鳳場面讓鏡頭後面的人,神情無比的鄙夷,哼,我有了這個,你們就別想再囂張了!
她的望遠鏡是帶攝像功能的,那邊的表演清晰無比地被一一錄製了下來……
酒店餐廳裡,兩男一女正糾結著。
「喂,你們能不能不跟著我?」
殷亦晴幾乎都是在衝他們低吼了。
「丫頭,我們沒有跟著你啊,我們也是來吃東西的!」
項南風雙手插袋,一張俊朗的臉上都是寵溺的笑意,「怎樣了?這一夜睡得好嗎?傷口還疼嗎?」
他說著,關切的目光裡就盡現脈脈情意了。
「你……」
本來還氣哼哼的殷亦晴在他目光中,有些不知所措了,「要你管!」
「對,不要你管,亦晴,來,我陪你吃飯!」
葉禹非得意地瞪了項南風一眼,就替著殷亦晴將椅子拉開了。
「我想一個人靜靜地吃點東西,成不?」
早上起來,她就聽那個小護士說了,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又在走廊裡打起來了,邊打還邊喊著,亦晴是我的,亦晴是我的……
小護士笑著說,姐姐,你可真厲害,讓那麼優秀的兩個男人為你打架,採訪你一下唄,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
殷亦晴頓時窘羞得臉上一片燒紅,她就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古來能讓眾多男人為她瘋狂的女人,不都被後人稱作是禍水紅顏嗎?
我……我不想當禍水啊!
「那好吧,我們做在這邊,行吧?」
見她真的有些惱怒了,葉禹非和項南風坐在了另一邊的餐桌上。
飯菜是項南風早就讓人安排好的。
因為殷亦晴的身體狀況不是太好,所以項南風讓人給她熬了燕窩粥和海參湯,以及幾碟的小青菜,為的就是給她增加點營養。
還真是有點餓了,看到了熱氣騰騰的粥,殷亦晴就忙不迭地拿起了羹匙,大口大口地喝起來。
看著她吃的那麼香甜,一邊坐著的兩個大男人也總算是安心了些,心裡一安定,食慾也就來了,於是,他們兩個人也大吃特吃起來。
呃?
這是什麼?
就在那碗粥被喝光了的時候,殷亦晴忽然就在粥碗的底部看到了一張小小的紙條……
下意識地她看了旁邊兩個男人一眼,他們在邊吃邊聊,視線並沒有留意過來。
她暗中轉了下身,就將那小紙條打開了。
豁然一行小字,「你要是想知道,你父親死的真實原因,那就晚上一個人到白山後山!」
老爸的死因?
頓時,一股冷意就從她心底肆意地泛開了,難道真的如唐叔叔說的那樣,老爸的死是蹊蹺的,背後有人暗中操作了那一切?
紙條被她團成了一團,攥在了手心裡。
「我吃飽了,有點累,要回房間休息!」
她站起身來,神色淡然地說。
「哦,好,我們送你回房間!」
項南風和葉禹非都站起來。
「喂,我不知道路嗎?要你們送?」
殷亦晴有些不滿地。
「亦晴,我們也是為了……我們願意這樣做,好嗎?」
葉禹非的話在中途拐了一個彎兒。
不過,滿腹心事的殷亦晴沒有察覺到他話裡的異樣,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我想好好睡會兒,不希望被別人打擾!」
雙只手把著門,她對兩個男人說,那意思很明顯,不想他們進去。
「我們不是別人啊!」
項南風有點鬱悶,這個壞丫頭,如此折磨自己的耐心,要不身邊跟著葉禹非這個大尾巴狼,那他早就運用他的強悍,將她抱上chuang,用身體力行的實際行動將她征服得服服帖帖了。
「嗯,對,你是陌生人!我媽媽很小的時候就教給我知道,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她丟他這一句,門就被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