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去把那個臭女人抓來,她怎麼敢背著您和別的男人鬼混?」
拐七拿起了手邊的槍,就欲走出去。
「站住!」
刀疤男冷成叫住了他。
「老大……」
拐七有些不解地看著他,老大分明是惱火的,從他幽深的眼神就能看出來!
「有了這個視頻,那小子就得很忠心地為我們做事,就算是桀鳳,也不敢亂來,這是一舉兩得的事兒!」
刀疤男的話讓拐七頓悟了,立時讚歎著說,老大就是老大的,想的就是久遠,老大,拐七對您的智慧真太服氣了!
「哼,你小子跟著我就好好學著吧!一個男人,只要能成功,什麼女人,金錢,都會蜂擁而來的!」
哈哈!
屋子裡爆發出了一陣很恐怖的桀桀怪笑聲。
|||||||||||||||||
殷亦晴沒想到,葉禹非竟帶她來到了國內北方有名的滑雪場。
白山滑雪場地處白山自然保護區原始森林中,滑雪場以白山十六峰為依托,南有天池、二道白河,東有圓池,北有地下森林等遊覽區,雪場高出海平面1640米至1820米,這裡的雪質非常接近法國及意大利北部地區的雪,雪場自然條件非常好,風景優美。(註:此段內容來自百度。)
「亦晴,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面對滿山的皚皚白雪,葉禹非的情緒高漲起來。
「什麼話?」
殷亦晴不解地。
「想要呼吸純淨的空氣嗎?那就來滑雪場吧,在這裡,你可以像鳥兒一樣飛,你也可以像是貪心小豬一樣呼吸新鮮空氣,做個快樂的孩子吧,來滑雪場!」
葉禹非張開了雙臂,張大了嘴巴,深深地呼吸著空氣中那股清爽的氣息。
被他的情緒感染到,原本心中積著的那些陰鬱,似乎在漸漸地消散。
「這是一句話嗎?」
她難得地笑了。
世界是一片白色,那種很純,很蒼涼的白色下,她一身紅色的衣服,紮著一個俏麗的馬尾巴辮子,乍一看去,她就好像是潔白天地間的一個精靈,美到妖艷,美到極致!
一時間,葉禹非竟沉迷在她的笑容裡了。
「南風,看看他們四目相對的那種深情,我可真是羨慕啊!」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誇張地響起來了。
不由地,殷亦晴渾身就是一顫,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了。
「莫妮卡?南風?你們怎麼也來了?」
葉禹非也吃了一驚。
「我們怎麼就不能來?這裡被葉家買下了嗎?」
項南風的臉很陰沉,在這個滿山白色的空間裡,他的臉色越發顯得很難看。
「呵呵,就是葉家買下了,項家的人不是照樣可以自由出入嗎?」
葉禹非的話裡軟中帶針。
似乎從項南風一出現,他的目光就一直著落在葉禹非身後的殷亦晴身上,他緊緊地盯著她,眸底的恨意,肆意地在心裡瘋長,臭丫頭,我在忙著做事,你卻和陪護你的臭小子好上了,你這樣亂來,怎麼對得起我啊!
殷亦晴明顯地感受到了來自項南風那冷冽的目光。
不過,她心裡早就對這個男人的種種威嚇免疫了,此時看著他和桀鳳那麼親密地手挽手,她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於是,她神情一冷,就從葉禹非的身後閃身出來了。
「亦晴,不然我們過去滑雪吧?」
看到他們兩個神情都是幾乎能吃人的樣子,葉禹非在心裡搖頭了,是不是有情人的定義就是如這樣,折騰是每個環節必須要有的?
「嗯,好。」
沒有任何的回頭意念,她轉身就走。
就在走出幾步後,她的小手輕輕在葉禹非的身體一側gou了gou。葉禹非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心思,深情脈脈說了句,「美麗的小姐,請把你可愛的小手給我吧?」
十字相扣,兩個人的臉上都是歡樂的神情,遠遠看去,還真的是男的高大威猛,氣勢磅礡,女的溫柔賢淑,美麗大方。
「嘖嘖,南風,看來嬌嬌說的很對啊,他們這是真的要結婚了!都手牽手了呀,看上去,可真夠浪漫的啊!」
桀鳳貌似沒看出項南風臉上的怒氣,反而用了更為瑟耳的話來激怒項南風。
「你是來滑雪,還是做評論員的?」
項南風果然怒了,但他怒的方向不是對準殷亦晴,而是一直在說風涼話的桀鳳。
「南風,我……不都是為你好嗎?我怕你看著他們那卿卿我我的樣子難受,才想要用一些話來引開你的注意力的,你……怎麼那麼不明白別人的心意呢?」
桀鳳說著,眼圈就紅了,貌似想要哭的樣子。
「好了,我們也過去滑雪吧?」
項南風覺得有些沮喪。
那天他狂怒者奔去了葉家,想要質問葉禹非,為什麼要帶著自己的女人去外地遊玩?可葉禹非不在,他剛要走,就看到葉梅嬌了,她很高興地就撲過來抱住他了。
「嬌嬌,你放開我,我有點事兒找你哥!他去哪兒了?」
項南風不敢太用力去掰開她擁住自己的手,怕弄傷了她,畢竟兩家是很好的朋友。
「南風哥哥,你還不知道吧?我哥哥就要和殷亦晴結婚了,你看看我們院子裡,連環境都改了,是我哥哥按照殷亦晴的喜歡修改的!」
「他們就要結婚了?這不可能!」
項南風萬萬沒想到,自己在葉家會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
「南風哥哥,那個女人一定沒告訴你吧?她就是故意的,想讓你到時候難堪!南風哥哥,這樣的女人,你幹嘛還要啊?」
「嬌嬌,你告訴我,你哥和她去了哪兒了?」
項南風的眼底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恨意。
「他們……不行,我不能告訴你,走的時候,我哥哥不讓我將他和亦晴出去玩的事兒告訴別人,尤其是南風哥哥你,所以南風哥哥,我真的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