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葉禹非不同,自小就在當軍人的爺爺和父親的熏陶下,滿腦子都是精忠報國的思想,直到後來被送入M國的著名軍校。
對於接觸女孩子,他最多還是和葉梅嬌!
但那也只是兩家人相聚的時候,禮貌的打打招呼而已!
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尤其是面前的丫頭,滿臉的委屈,無聲地落淚,那種哀哀到極點的樣子,令人他的心裡驀然湧上了一種強烈的感覺,惹得她哭了,是一種犯罪,自己已然十惡不赦!
「你哭什麼啊?讓人看到,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
這話堪堪地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她什麼都做了,不覺臉就有點微微發燒。
「你滾開,臭流氓!」
這話是從她胸腔裡憤怒地迸發出來的。
「臭丫頭,你還真是……」
他閃避開她那雙流著眼淚,卻怒不可遏的眼睛,目光漫開去……
他的心猛然就糾結到一起了。
白白嫩嫩的一隻小手,手背上紅灼灼的一片,一片密密實實的小水泡。不過就是被茶水燙了一下,怎麼能燙得這樣嚴重?
「你……你怎麼配當教官?你就是軍人中的敗類,嗚嗚,我恨死你了,我要……」
殷亦晴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手背上一熱,等她回過神來,卻傻眼了。
他竟用嘴在吮吸她被燙的手背,一陣陣異樣的感覺襲來,她忘記了哭,忘記了罵,腦子裡一片空白,呆滯地看著他就那麼捧著自己的手,深深淺淺地吮吸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抬起頭來,貌似很滿意地看著她更紅的手背,「好了,我在野生訓練裡可是吃過最毒的蝮蛇,唾沫裡帶著消炎殺毒的成分呢,沒事了……」
你……你……
她身子硬得恍惚被雕塑了般,想要說,誰讓你親我手背了?
可在他眸底那絲真實的關切下,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行了,準備下,我們得出發了。」
去……去哪兒?
她驚異於他的這種驟然急變的軍人思維。
與他視線碰觸,他的眼底已然沒有了那絲關切,恢復了尋常的冷傲!
「換上便裝,去吃飯!」
簡單的幾個字,沒有給她再繼續問的餘地。
「我可以不去麼?」
這一天發生的事兒太多,她實在是無力得很。
「不可以!」
又是冷冷的三個字,他直視她的眼睛,「我不會因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就違背做事原則,你是我的助理,必須我到哪兒,你在哪兒,明白麼?」
「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殷亦晴被他的話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