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妖夜喘息著望著胸口上不斷埋頭苦干的少年,一臉憋屈,咬牙,很想一掌拍飛他。
他就不能再等等嗎?
銀色的發絲垂落而下,綻放著迷人沉淪的風情,風雲妖夜情不自禁地伸出凝玉般的的手指浸沒到那散開的銀發之中,細細摩挲……
她肯定少年也是第一次,從那明顯笨拙,毫無章法的親咬就可以看出,但是她必須承認,人家菜鳥做這種事情,卻絕對也是高手, 慢慢摸索,似乎找到了要點。
看著那晃動的銀發,風雲妖夜慢慢失神……
在心髒激烈的跳動,與少年狂烈的親吻下,風雲妖夜便放棄抵抗,白皙的手臂主動地環上魔邪迦樓的脖頸。
柔軟的雪白床紗內,紅發與銀發不斷糾纏, 兩人燃燒著彼此的深情, 喘息聲布滿整個房內,這場致命般的沉淪一直維持到三天後……
屋內,床上的被褥垂落,輕紗微微拂起,隱約可以看到兩個身影交疊著相擁而臥。
急促的喘息和shenyin在房內依舊沒有間斷的響起——
風雲妖夜垂在胸前的紅發之下,可見那如玉般的肌膚上處處緋紅吻印,實在累得懶得動彈,任由身後的少年懷抱著,難得的咬牙切齒的說道,“算你狠!”
被人如此撲倒在床上懲罰,整整三天三夜,實在不是她的風格。
因為體內充裕靈力的關系,兩人幾天沒吃飯根本沒差別,只是期間她迷迷糊糊被弄得實在不行,倒是有睡一點,但這可惡的家伙精力也太好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某人的小兄弟很囂張的埋在她的tinei……
風雲妖夜心跳如雷,心裡窘迫極了,臉上卻始終保持著一貫的冷漠。
魔邪伽樓很圓滿,一副吃飽饜足的樣子。
低頭似笑非笑地睨著她,那模樣就奸詐得如同狐狸一般,“小東西,我不狠,如何能把你撲倒,要不咱再來一次?”
那聲音都有點沙啞透,卻愣是魔冶蠱惑。
風雲妖夜磨牙,“你丫的真是得寸進尺。”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偏偏攤上陰險邪惡的魔邪伽樓,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上輩子欠了他,要是被自己老哥和老大他們知道,她的臉肯定都丟光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風雲妖夜居然會怕這個。
回想起昨夜種種,她似乎還能感覺到少年那留在體內的感覺,臉上浮起一絲紅暈。
可是一想到少年這三天的懲罰,風雲妖夜就冷哼一聲。
微微轉身,一掌扇在魔邪伽樓的後腦勺上,“滾開,我要去沐浴……”
魔邪伽樓悶哼一聲,畢竟是純男的第一次,難免會欲求不滿,風雲妖夜這一動,自然牽動體內那驕傲的小魔邪。
咕噥了一聲,少年難耐地在風雲妖夜的頸間磨蹭著,撒嬌道“小東西……”
風雲妖夜都要哭了,心一橫,快速側身,一個屈膝提腿狠狠地踹向魔邪伽樓的腰間。
少年身手利落的向後一仰,兩人分開,險險躲過這個狠絕的手刃。
風雲妖夜在強大的魔邪伽樓面前並不顯露一點弱勢,雖然腰酸背疼,但是畢竟也是帝組織裡的訓練營混過來的,這點反攻的力氣還是有的。
魔邪伽樓靠在床內側,望著風雲妖夜那露出背後一大片布滿吻痕的肌膚,摸了摸下巴,很完美,很魔鬼的修長,心裡暗暗打了一百分。
風雲妖夜下地,伸了個懶腰,撿起少年的衣服隨便裹著,轉身意味深長地看了少年一眼,唇角慢慢勾起,破天荒露出了一個微笑。
那笑容看得魔邪伽樓心中發毛。
三個字閃過腦海——死定了……
風雲妖夜只是笑著,盯著少年,並未說話,眼中的含義卻很明顯,你丫的得瑟了,也就完蛋了。
瀟灑地轉身朝著屋內自帶的溫泉浴室走去。
魔邪伽樓摸著下巴思考,第一感覺,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夠狠夠辣夠絕。
剛才他若沒閃開,勢必會淤青一大片。
這一點,魔邪伽樓絲毫沒有懷疑。
看著風雲妖夜離開的背影,也顧不上她的暴力,身影嗖的竄過去,想要勾著她的腰往懷裡一帶,豈料某人的速度比她更快。
風雲妖夜的實力在另一個世界遠超於第一殺手,動得非常快,再加上她的魔靈之力在封印被沖破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回歸。
若論實力,風雲妖夜只怕還打不過魔邪伽樓,但若是論速度,那就難說了。
魔邪伽樓眉梢一挑,沒撲到人,心中那叫一個不爽,腦中靈光一閃,絕美的臉上頓時一垮,委屈至極,“小東西,你把我吃干抹淨,就不認賬了?”
明明是很狂傲不羈之人,此時看著風雲妖夜卻露出一副控訴的樣子,好似他真是是那種被人家蹂躪完便棄之不顧的玩偶。
風雲妖夜站在浴室的台階上,慢條斯理地撥了撥自己的紅發,看著他那精致完美的胸膛,往下修長不顯贏弱的雙腿,這身材的確好得沒話說,唇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
屋內漸漸飄散著曼珠沙華的旖旎,夾著汗水與體液的氣息,少年帶著因情事而紅暈的臉上,有著幾分慵懶幾分邪惡,那隨意扯起披在身上的被單凌亂不堪的半掛在他的手臂上,更增添撩撥的風情。
這樣的魔邪伽樓很難讓人抗拒,風雲妖夜亦然如此。
但是強大如她,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沉迷,倒是一副冰山的模樣。
看著那妖冶詭譎的臉上露出如此可憐的表情,風雲妖夜心裡冷哼一聲,跟她玩心理戰,也不看看她是哪裡混出來的。
帝組織的特工訓練營,向來以全方面,全技能,綜合素質訓練,而強者生存,乃是自然法則。
心理暗戰、色誘、易容、槍法、機械、毒藥……每一方面都要求過關,風雲妖夜的代號零,這在組織裡意味著無人能夠突破。
跟她玩心理戰,完全沒有勝算。
“你很欲求不滿……不想以後都上不了我的床,就別跟過來。” 風雲妖夜笑了笑,隨即眸色一冷,狠狠說道。
她現在都覺得自己雙腿在打顫,再來一次,讓他猛烈的折騰她,到時候,她的形象豈不是完全毀了。
這三天她的冷漠外表早已不知丟到哪裡去,無奈被某個野獸般的家伙擺出各種各樣令人臉紅的姿勢,以至於在他的折騰下,強悍的風雲妖夜也有表現出柔弱的、怒號的、悲憤的…… 各樣的求饒方式。
但是對於魔邪伽樓這個妖異少年來說,之前時不時地被風雲妖夜挑逗幾下,沖冷水澡也有不少次,因此之後便心心念念想著怎麼將她撲倒,壓搾。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憋了這麼久,一旦給他如願,不把對方折騰個半死,又怎麼會滿足。
所以說,對於這床弟之事,風雲妖夜心裡篤定,魔邪伽樓是很不靠譜的,很邪惡的。
風雲妖夜冷冷地看著魔邪伽樓,而對方並不在意,一點也不泊她的冷漠,相反,倒是恢復一貫的邪魅,唇角微勾,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耳邊低語,“我會這樣,也是因為你……明明想要停下來,卻實在太難……”
話落舌尖還輕挑似的輕輕滑過某夜的耳根,風雲妖夜頓時一陣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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