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著咱們也早點上路得了,大不了咱們就走慢些。將馬車弄得舒服一些,我想對冰兒影響也不大。」
雪冷情也點了點頭,十分贊同韓無缺的話。冰兒在這裡出過事,他總是感覺呆在這裡不爽。能早走,他可是求之不得。
君子墨與凌楚楚對看了一眼,只是一個眼神,便已經明白了對方要傳達出來的意思。沉吟了一會之後,也點頭答應了。
「那咱們後天就啟程,明天我派人去通知陳銘宇,咱們也準備準備,怎樣?」
只要做好了準備,冰兒也不會受太大的影響。他也想早點回去,趕快將孩子們接回來,免得他們在地府呆久了,連他這個爹爹都忘記了。
「那就這麼辦,等回去將湘湘和歸雲山莊的恩怨解決了,咱們便立刻揮兵西楚。免得在拖下去,夜長夢多。」
父皇那邊昨天來消息了,說是一切都準備妥當。反正都妥當了,還是一鼓作氣的將這西楚和北國給滅了,她也好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對付魔尊身上。
「好。」
「好。」
韓無缺和雪冷情兩人異口同聲的回道,等統一了天下,消滅了魔尊,他們才能過上真正的安穩日子。
「好了,天色很晚了,咱們都回去睡了,明天還有得咱們忙的。」
見面一切都已經談妥了,君子墨拉著凌楚楚站了起來。這折騰了一天了,他早就想回房洗洗,抱著楚楚幹點想幹的事。後天又要上路了,在不慰勞慰勞自己,又得忍好多天了。
凌楚楚一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立刻就變了臉色,惡狠狠的蹬了他一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被他瓣強迫的拉著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死男人,這都多晚了,還想那些事,還嫌她過得不夠累麼!
「唉,瞧瞧人家,回房就可以相親相愛了。哪像咱們這些,可憐吶。」
雪冷情嘖嘖了幾聲之後,鬱悶的搖了搖頭。他可是個明白人,君子墨看楚楚的眼神代表了什麼,他只要一眼便能明瞭。
「你可憐什麼?你這才遇到冰兒多久?你可別忘了,在冰兒之前,你女人可是從來沒斷過的。要是實在受不了,就早點娶回去。」
韓無缺掩飾住心中的苦澀,白了身旁的雪冷情一眼,十分看不起的他的樣子。看得雪冷情更加的鬱悶,卻也找不到一句反駁的話。
是啊,說可憐,他們之中也就這韓無缺最可憐了。為了楚楚,守身如玉,還得不到任何的回報。自己在慘,也還有個女人疼。
「我估摸著不滅了西楚和北國,楚楚也不會同意將冰兒嫁給我。算了,還是先將大事幹完了,我在風風光光的將冰兒娶回來。在此之前,忍著吧。」
韓無缺也站了起來,看了看天色,苦笑了一聲。成親這種事,或許這一生與他都無緣了。他也不指望,只要自己深愛的女子能過得幸福,此生便無撼了。
「走吧。」
翌日
該死!怎麼這麼難受?頭痛欲裂,渾身都不順服,宿醉的感覺真他媽的太不爽了。
長長的睫毛用力的顫抖了幾次之後,才緩緩的睜開。花澤峰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試圖將那股難受的感覺降到最低。
「湘湘……」
如每日一般,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自己的女人。扭頭看了看,並沒有看到預期中應該出現在床上的女子。瞬間,感覺到頭痛得更加厲害了。
徹夜未歸,當這樣的現實敲入了腦中,他不由得狠狠的握緊了拳頭。該死的女人,就算是吵架了,也不能將他丟到一旁住到別的男人家裡吧。
顧不得全身的難受,快速的起身,正準備去洗漱一般便立刻趕到陳府別院咬人時。掀開被子後,一下子愣住了。
怎麼自己會一絲不gua的?就算是吐了,那些黑心的也不至於直接就將他脫光了扔床上吧?低頭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竟然在胸口的位置發現了幾個淺淺的唇印,眼光驀然的一緊。
湘湘昨晚沒有回來,那麼,這些唇印是誰留下的?該不會是自己醉後,找了其他的女人吧?用力的拍了拍腦袋,努力的開始回想,卻只能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一個夢。
算了,想也是白想,等清洗乾淨之後,找雪冷情他們問問。有他們在,自己也不可能去找女人,大概是自己想多了,或者那些唇印是他們的惡作劇罷了。
「咯吱」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陸湘湘手中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看到已經起身了的男人,什麼都沒有穿的站在床前。立刻快速的將房門關上,免得春光外洩。
「湘湘,你……」
看著她手中的藥碗,花澤峰有些鄙視起自己來。還以為她徹夜違規吶,原來是給自己熬藥去了,自己真是……
「我,我什麼我,花澤峰,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給老娘跑出去喝成這樣,找死啊你。」
陸湘湘將藥碗放到了桌子上,走上前去,就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這麼強悍的作風,與往日一樣,看不出一絲的異常。
「湘湘,我還以為你昨晚沒有回來,嚇死我了。」
花澤峰看到凶巴巴的女子,拍了拍胸口之後,鼻子忽然一酸,伸手便將她抱入了懷中,完全不顧自己一身的狼狽。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回來,好給你騰出時間去找其他的女人?恩?」
陸湘湘在他懷中抬頭,邊說邊狠狠的掐著他的側腰,見到他擰眉了之後,依然不解氣。雖然心裡難過得很,可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將過去的自己演到底。
「寶貝,你胡說什麼。昨天你就這麼給了我一巴掌,跟著其他的男人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這裡有多痛?」
花澤峰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巴,抓起那雙不安份的小手,放到了自己心臟的位置,儘管心裡還有氣,可還是捨不得責怪一句。
這是他的寶貝呀,含在嘴裡怕化了,碰在手上怕碎了,要疼愛一生的寶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