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當馬車將凌楚楚和陸湘湘送回縣令府的時候,也已經非常的深了。縣令府的大門外,君子墨一臉焦急的等待著,看到兩人平安的回來後,才放下了心。
「花澤峰呢?怎麼沒有在外等著?」
凌楚楚看了看四周,只有君子墨一人,並沒有看到那粘湘湘粘得要死要活的男人,有些奇怪的開口。
按理說,他們離開了那麼久,花澤峰不可能還能那麼淡定的。難道,那一巴掌真的惹毛了他?氣得連湘湘晚歸都不出來接了?
「鬧騰了大半天,喝多了,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君子墨攬住她的腰,看了看有些失望的陸湘湘,有些無奈。伸手揉了揉陸湘湘的頭髮,調侃了幾句。
「湘湘,等他醒了你就說幾句好話哄哄他,要不然在讓他鬧下去,我們都快招架不住了。」
陸湘湘賭氣的冷哼了一聲,該死的男人,竟然給她酗酒,要是醒了看她怎麼收拾他。
「氣死他算了。」
凌楚楚翻了個白眼,想起她下午那一副心事重重,恨不得立刻就飛回來的模樣,萬分唾棄的說道。
「得了吧,要是哪天離了他,你也活不了。差不多就行了,今天你也實在太過份了。要我是花澤峰,我也受不了。別在給我惹事,我已經夠煩的了,拜託你們夫妻倆能不能讓我過兩天舒心的日子。」
自從子墨回來之後,最近的事是一件接著一件,她就是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要是這倆在給她鬧騰,她一點也不介意直接點了他們的穴,立刻送回去。
「好了,先送你回去,別在給花澤峰氣受了。」
從君子墨的懷中退了出來,抓起她的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拖著她就往房間走去。
這大半夜的,要折騰也讓他們兩人折騰去。她是真困了,只想回去洗乾淨了,舒舒服服的縮在自己男人的懷裡睡一覺。
「哎呀,你輕點,那麼粗魯幹什麼,我又不是犯人。」
陸湘湘顯然是被抓痛了,想掙脫又掙脫不開,掐了凌楚楚一把,十分的鬱悶。
「你也知道痛,你打花澤峰的時候,怎麼也沒想過他也會痛。」
凌楚楚冷嗤了一聲,之前一直有外人在,她也沒有機會和這女人好好談談她今日的行為有多讓人不恥。趁著現在送她回房,得好好的說說她,免得以後花澤峰的日子更加的水深火熱。
「你到底是我的姐妹還是他的姐妹,怎麼老是幫著他說話,真是受不了。」
陸湘湘一邊小跑著,一邊十分不滿意的控訴。以前不都是幫著自己,現在怎麼成這樣了。
「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蕭雲兒,老娘告訴你,也只有花澤峰那傻子才會這麼寵你。換作是我,我一天打你三頓。」
「凌楚楚,你以為君子墨的日子就過得很舒心麼?你還在外面找男人吶,比我可惡多了。」
「我找你個大頭鬼,找死啊你。」
「難道你還敢不承認?那冥王呢?你說冥王呢?」
「蕭雲兒,我掐死你。」
……
君子墨無奈的看著兩個不斷大聲對罵的女人,也不敢去勸,免得自己裡外都不是人。抬頭看了看天,再次歎了一口氣之後,才快步的跟上。
五分鐘之後……
「好了,趕快進去吧。」
凌楚楚壓低了聲音,對著陸湘湘使了個顏色之後,便伸手想將房門推開。輕輕的推了推,沒有反應。奇怪了,房間怎麼會從裡面鎖住了?
「怎麼了?」
看到凌楚楚那瞬間皺起的眉,陸湘湘有些莫名其妙的,輕聲的問了一句。
「雲兒,讓開,房間裡面有人。」
凌楚楚將陸湘湘拉到身後,正想一腳踹向房門的時候,被君子墨攔住,也拉到了身後。然後,君子墨才全身戒備,一腳用力踹向了那扇並不堅固的房門。
「砰」的一聲,驚嚇的不僅僅是房間裡的人,還有房間外的三人。
白色的大床上,花澤峰不著寸縷的仰面躺著,雙目緊閉。而他的身上則趴著一名女子,女子渾身赤luo,正在不斷的親吻著花澤峰,那張還稱得上美麗的小臉上,全是紅潮。
「湘湘……湘湘……」
花澤峰的手摸在女子的後背上,不停的呼喚著陸湘湘的名字,顯然,已經醉得人事不知的他,以為正在對著自己上下其手的女人是陸湘湘。
短暫的震驚之後,君子墨立刻背過身去,他不屑看花澤峰身上的那個無恥的女人,他也知道楚楚會替湘湘處理了這個女人。
「找死!」
凌楚楚一聲暴喝,提足了內力,右手對著那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伸出。也不過三秒鐘,那女人便已經別吸到了凌楚楚的身前,被凌楚楚死死的扣住了脖子。
「湘湘,趕快去給花澤峰蓋上被子。」
輕推了一把仍然還在沒有回復過來的女子,並沒有在看床上的男人,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已經嚇得渾身發抖的女人身上。
「你是誰?」
冷酷的聲音在小小的房間裡響起,聽得那女人眼淚都流下來了。顫抖著嘴唇,驚恐的說道。
「奴、奴婢秀兒,在膳食房幫忙。奴婢知錯了,請太子妃饒命,請太子妃饒命。」
秀兒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下,原本以為她可以趁著陸湘湘還沒有回來時,讓花神醫要了自己。那樣的話,就算被其他的人撞見了,她也不怕。可誰知道,無論她怎麼挑dou花神醫,他的身體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連他撫摸在她後背的手,也是她放上去的。
現在怎麼辦?被太子妃撞見了,她的目的又還沒有達到。誰不知道這太子妃的心狠手辣,想來是真的沒有活路了。
「饒了你?敢做出如此下賤的事還想讓我饒了你?」
凌楚楚瞥了一眼已經將花澤峰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陸湘湘,見到她那張絕美的小臉上已經爬滿了淚珠,心中的怒火更加的狂熾。
「說,你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