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歸雲山莊的兩位護法干的。」
陸湘湘這才放下心來,雖然和歐陽塵接觸不多,但也知道那是一個剛正的男子,不會做偷偷摸摸的事。既然不是他幹的,也不用將帳算到他的頭上。
報仇,自然是要找真正的仇人,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連累無辜。就算是他歸雲山莊的人幹的,他也有可能是被蒙在鼓裡的。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誰幹的咱們就找誰報仇。至於歐陽塵,你們也不用費心去抓他了。等我回去,將他招來問清楚便是。我相信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會包庇了那些動了我陸家莊的人。」
陳銘宇聽著陸湘湘的話,似乎有所瞭然,看向了她身後的一眾出色的男女,好奇的問道。
「湘湘,他們是?」
看他們的穿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更像是皇親貴族。尤其是那個長相最出色的男子,似乎在哪裡見過一般,很面熟。
「他是君子墨,她是凌楚楚,雪冷情,冰兒,韓無缺,至於他,花澤峰。」
陸湘湘小手指過眾人,一一的介紹道。這些人全都是大名鼎鼎的,已經不需要她介紹他們的身份,這陳銘宇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該明白。
「原來是南昭的太子,太子妃,雪國和韓析國的太子以及滄山神仙,在下真是失禮了。」
難怪湘湘可以那麼輕易的說,將歐陽塵找來問問。這樣更好,有了這些人的幫助,要報仇便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陳公子不用多禮,既然你和湘湘是舊識,那我們便是朋友。」
君子墨見陳銘宇朝他們行了個大禮,很客氣的回了一句。瞥了一眼還在內傷的花澤峰,心裡暗笑了好幾聲。
想不到半路殺出這麼個男子,不僅是湘湘的未婚夫,還對湘湘有大恩。這份恩情,除非湘湘以身相許,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還。
「笑什麼笑,欠揍啊。」
花澤峰一臉的陰沉,看到君子墨盯著自己要笑不笑的樣子,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才繼續說道。
「陳銘宇,我不管你和湘湘以前是過怎樣的過去,不過有個事實你最好清楚。我和湘湘已經成親,也已經有了孩子,你要是識趣的話,就祝福她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要是你不識趣的話,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誰敢來和他搶女人,他就要誰的命,這條定律永恆不變!
陳銘宇聽著那番話,十分的震驚。俊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無血色,沒有回花澤峰的話,而是緊緊的盯著陸湘湘,不能接受的開口。
「湘湘,他說的可是真的?你已經成親了並且還有了孩子?」
他不肯放過湘湘臉上任何的表情變化,其實他是相信花澤峰的話的,也能看得出來花澤峰對湘湘的感情。如果兩人只是朋友,斷然不可能在他被花澤峰揍上了那麼一拳。
「呃……這個嘛,確實是真的。」
陸湘湘撓了撓頭,雖然覺得有些不忍心,但還是看著陳銘宇,看著這個據說是自己未婚夫的男人,有些糾結的看了花澤峰一眼之後,才一臉乾笑的承認了。
人家為了她做了那麼多,替她照顧妹妹,替她尋找仇人,自己卻嫁人了,心裡總是覺得怪怪的,好像對不起他一般。
陳銘宇的俊臉立刻黯淡了下去,有些委屈的看著她。自己尋了她這麼多年,愛了她這麼多年,到頭來,換來的卻是她已經嫁做他人婦的結果。心裡揪得難受,著實是難受極了,就是從天堂掉落到地獄的感覺。
「湘湘,就算是你嫁人了,有了孩子了,我也不想放棄你。我會想辦法讓你恢復記憶,想起我們在一起的一切,或許你就會重新選擇。」
擰著眉看著她好一會,咬著下唇,一臉的堅定,有些不甘心的開口。
他愛這個女子,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已經是其他男人的妻子,也不在乎她現在心裡愛的是其他的男人,他只是想要一個機會,一個他們重新回到過去的機會。
「你做夢,陳銘宇,老子告訴你,就算湘湘想起了過去的事,也不可能會選擇你。你要是執迷不悟,我現在就了結了你。」
花澤峰一看陳銘運這讓他蛋疼的表現,鬱悶了,瘋狂了,一手用力的抓起了陳銘運的衣領,一臉的凶神惡煞。握緊的拳頭眼看著就要揮上去了,卻被陸湘湘制止了。
「花澤峰,你幹什麼?放手。」
好歹也是她的恩人呀,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自己的這個臭脾氣的男人真的給弄死了。於是,只得死死的抓住那男人的手,見他還不肯放手,直接就一口咬了下去。
媽的,反了天了,她的話他也敢違抗了。在不給點顏色瞧瞧,他還以為她最近是轉了性子了。
「湘湘,你竟然為了他咬我!」
花澤峰滿目的不敢置信,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女人,竟然會為了另外的一個男人,對自己下了口。
該死的,看著她那焦急的模樣,心裡明顯的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你在不放手,我就咬死你。」
陸湘湘見他看著自己時,那一臉的凶狠,心裡更加的煩躁了。這男人什麼時候用那種表情面對她?也不過是咬了他一口,至於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麼?她就那麼不值得他信任?
「我要是一定要殺了他呢?」
花澤峰瞇起了眼,聲音一下子提到了許多,抓住陳銘宇的大手緊了緊,沒有一點打算要放過他的意思。
是他倏忽了,當年就不應該放棄替她尋找家人。要是他堅持,或許早就找到了這男人,早就將他給殺了。
「花澤峰,他是我們陸家的恩人,你要是敢殺他,無論上天下地,我都不會放過你。」
人家對她有大恩,她總不能因為他說了不願意放棄她,就恩將仇報吧,那也太不是人幹的事了。她陸湘湘一向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絕對不會欠了誰。
她又沒有說要嫁給陳銘運,他激動個什麼勁,有病呀!
「那你想怎麼樣?以身相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