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看見兩人僵持著,知道情況不太妙,他有直覺,如果今天不幫跡部把王月留住,跡部一定會拿他一併出氣的。為了自己以後的舒坦人生,忍足果斷的決定拋棄慈郎,與小綿羊劃清界限。
「王月,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別看慈郎長那麼大個子,其實還是個孩子心性,總是口無遮攔的,你何必跟他置氣。」忍足強帶著笑意,也加入了勸說行列,同時瞪了一眼正想要反駁的慈郎,弄得小綿羊各種委屈的又憋了回去。
「而且跡部家的花園你也看見了,要走出去也要費些時間呢,還是等一會用車子送你出去吧。」忍足一副說的頭頭是道的模樣,很有說服力。
王月本來就不是什麼衝動的人,她不過就只是偶爾傲嬌一下,炸毛一下罷了,其實她也知道慈郎沒什麼錯,只不過是太率真,太直接,就像龍雅的笑,也並不是嘲弄一樣。這也是她就算生氣,就算不爽,就算討厭,但也絕不會達到那種厭惡的程度。
王月終於還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休息了,儘管臉色依舊還是臭臭的,但至少她不再吵著要回去了。
跡部也騰出時間來關注一下造成這場意外的罪魁禍首——慈郎。於是,小綿羊一抬頭便瞄到跡部正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那唇角勾勒的笑意,那叫一個溫柔如水,看的慈郎那是一身的毛骨悚然,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
「慈郎,你好像很閒嘛∼陪本大爺打幾局怎麼樣?」
「不,不,不用了,我貌似好像還有點事……」慈郎想腳下抹油,開溜,不過那也要看對方肯不肯放人才是。
「本大爺可是很想知道,這麼日子沒見,你的球技有沒有退步啊。」跡部說著,已經提著球拍走進球場了,明顯是來真的,一邊走還一邊不忘指示忍足,「忍足,你來做裁判!」
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