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王月很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伸完之後才忽然意識到,跡部還在看著呢,厄……她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衝著跡部虛笑了幾下,企圖遮掩過去。
跡部的眼底猝然閃過一絲流光,在王月不經意間,一張柔和的手帕就蹭到了她的唇邊,幫她輕輕擦拭了起來。
「髒了。」跡部的聲音壓的有些低沉,反倒比往常更多了一分誘人的磁力。
被手帕蹭到,王月下意識的避開了,轉頭看去,一下子撞進了那雙奇異的雙瞳裡,她的腦袋蒙了一下,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
跡部到底是……在想什麼!那雙眸子裡沒有任何色彩,看不出任何情緒,閃爍著奇異的乾淨。在跡部拿著手帕又幫她擦拭的時候,王月彷彿被點了火的松鼠,猛的一驚,立即推開了跡部的手,慌慌張張的說自己帶了面紙的,急忙掏了出來,胡亂的擦了一氣。
跡部眼尖的看到王月微微發紅的耳朵,嘴角一彎,笑了。今天的時間才剛剛開始,不急。他微一挑眉,眉間儘是只屬於他的華麗的驕傲。
他收起被王月「嫌棄」的手帕,仔細的折疊好,重新放回了口袋裡。
「接下來做什麼?」王月急於擺脫尷尬的氣氛,主動的挑起了話頭。
「當然是朋友之間該做的事,我們不就是這麼約定的麼?」跡部的唇角始終帶著一絲笑意,彷彿禮儀一般顯得典雅而莊重,不知為什麼,展現在他這樣一個人身上之後,偏偏還多出了一分華麗。
王月覺得自己的表達有些錯誤,她應該更直接一點,因為她沒法跟上跡部的文藝。
「那,你跟朋友之間經常幹些什麼?」這樣很直接,嗯,也很直奔主題。王月對自己表示很滿意。
跡部摸了摸下巴,想起忍足,樺地那幫人,聳了聳肩:「打網球吧。」那確實是他們做的最多也最經常的事,但似乎……不太適合用在他跟王月之間呢,跡部想起私家偵探調查的王月的資料,嘴角不禁上揚的幾分弧度。
網球!居然又是網球!王月覺得自己跟這玩意兒似乎就是槓上了,不僅身邊遇上的人都跟網球有著各種莫名的關係,就連他們之間也只剩下單調的打網球運動了。她聯想起自己跟龍馬打網球的日子,結果被虐的很慘的悲痛經歷,嘴角不由的抽搐,雖說後來都會演變成她直接拿著球拍KO龍馬,而龍馬只有被她追的滿院子跑,但自從那麼幾次之後,龍馬就以她「球品」太差,不肯再跟她切磋了。
「那你跟朋友之間經常做什麼呢?」看見王月變化莫測的豐富的表情,跡部知道這丫的肯定是想起什麼了,壓下嘴邊的笑意,轉移話題。
「我跟朋友啊……」由於昨天不二的「洗腦」,王月自然一下子就先想到了不二,手塚,小金等人,他們經常做什麼,答案呼之欲出,「玩諸神!」
好嘛,更直接。跡部有些無語了,雖說知道她是奼女,可也沒想到居然能宅到連朋友都只在遊戲裡交。真是……
那接下來到底應該去做些什麼呢?兩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王月忽然就笑出了聲:「貌似我們都不知道該去幹什麼呢!要不,直接收拾收拾散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