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只有一更……抱歉了大家】
「你肯定?」夜閻揚起眉頭,不會開戰?他怎麼就那麼肯定了?要知道他們這邊傲龍國的副將軍是個急性子,對她也不滿,還說不准她不在人家會不會樂意,直接帶兵就上陣了呢。
冷亦冥似乎看出了她的狐疑,大手撫上她的臉龐,笑:「昨天首戰已經把兩方陣容和信心大傷了,若是不好好調理,這仗根本沒法打,那些人還不至於傻到這個都不知道。放心,冷落會幫我安排好的。」
自然,他是左梓痕,那個侍衛左戎就是原來的王府侍衛軍頭領,冷落了。
夜閻點點頭,冷亦冥確定的事,她放心。接著就站起來要跟著冷亦冥走,冷亦冥揶揄地望著她:「閻兒,你確定你走得動,不需要我抱著去?」
「再怎麼走不動也得走!」夜閻一挺腰板反駁,他倒是還說得出那樣的話,光天化日之下抱人走路,也不怕顏面丟盡。
冷亦冥沒強求她,只是手一帶,摟住夜閻的腰,這樣一來她走路就輕鬆了很多,可以借力了。
就這般冷亦冥半攙半抱著夜閻,像邊境這座小城的城中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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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徒兒回來了!」一走進一幢小樓的門,冷亦冥就像怕屋裡人不知道一般,叫了起來,屋裡立刻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走進來的兩人身上。
「閻丫頭!」屋子中間面對面坐著的兩個老人,其中一個——旭日老人興奮地站了起來,揮手示意夜閻過去,「閻丫頭,你可回來了啊,也不看看冥小子至少還孝順,你呢,那麼久都不來看看,眼裡還有沒有你這個師父了?讓老夫想想怎麼罰你!」
這下冷亦冥可不滿,站出來護短了:「師叔此言差矣,大家都知道的,最近閻兒很忙,實在是抽不出空,師侄在這兒代她保證,等她忙完了我們去您那兒住一陣,您讓幹活也行。不過……您若是要罰閻兒,就別怪徒兒不給師叔情面了。」
「哈哈,」換來旭日老人的大笑,「說真的,閻丫頭是我的寶貝徒弟,怎麼真的會捨得罰她呢?」
說著看了看站過去的夜閻幾眼,卻是一愣,抬頭望向冷亦冥,目光在兩人之間變幻,最後停在冷亦冥身上:「冥小子,你告訴師叔,閻兒……是你的人了?」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屋裡的眾徒弟放下了手中的活兒無不吃驚地看著夜閻和冷亦冥,這可是兩位老人最看重的徒弟啊,這一結合?
冷亦冥也不溫不火,堅定地點點頭,毫不避諱:「沒錯,師叔。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想想也是,夜閻本來就是他的王妃,早在「洞房花燭」的時候就該是他的人,只不過延後了時間而已。
旭日老人突然一拍膝蓋,對著對面的清溪得意道:「大師兄,我說的吧,閻丫頭和冥小子自有福命,肯定能安然渡過這一劫的。你倒還不信。」
一直不說話的清溪此刻鬍子一抖一抖的,看著倒也高興:「我那時候什麼都沒說,行了吧?冥小子快到午膳時間了,你兩個師妹正忙著要給大家做飯呢,這樣,你帶著閻丫頭去休息一會兒,等到開飯也教你們,好好聚著吃上一餐。」
「好,」冷亦冥點點頭,「那徒兒就帶閻兒先回房了。」
兩個老人迅速交換一個眼色,目送兩人走開,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安心笑容。這兩個讓他們最操心不過的徒弟,終於算是真正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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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冥房內,夜閻靠在冷亦冥肩頭發呆,猛然想起了什麼,差點跳起來,若不是冷亦冥及時伸手把她扶住,她早就摔下床去:「冥,我有件事要跟你說,你聽了別生氣。」
冷亦冥見她那麼大反應,點頭:「說吧,我怎麼會跟閻兒生氣呢,閻兒一生氣,晚上就叫我站門外了。」
「……龍鳳玉,被摔碎了。」夜閻微囁嚅著說道。
冷亦冥一頓,顯然也知道龍鳳玉在什麼情況下才會摔碎,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問:「誰摔碎的?我一定得宰了他不可!」
「西臨風。」夜閻在心裡默默為西臨風感到悲哀,誰都知道他和冷亦冥有仇,兩人就像兩個世界不同的王,「他還說,龍鳳玉永遠不可能修不好。」
「誰說的!這不是詛咒我嗎!」冷亦冥淡定不住了,「龍鳳玉現在在哪兒?」
「軍營,我藏得好好的。」自從龍鳳玉碎了以後,夜閻小心翼翼地把它們隨身帶著,一直到軍營才裝進一個小盒子,塞在床底下。
冷亦冥想了想:「沒關係,我們還有得是時間。等有空了一定把它修復回來讓西臨風看看。」
說到一半,冷亦冥突然濃眉一豎,怒聲喝道:「閻兒,你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幹了什麼?」
夜閻莫名其妙地盯著他,剛剛還說不生氣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比變天還快。
「等你若是凱旋回歸傲龍,西臨風要對你做什麼?」冷亦冥不依不饒地補充道,夜閻撲哧一聲笑出來,感情這傢伙是吃醋了。
而且,不看不知道,一看,呵,冷亦冥吃醋的樣子真是可愛。
氣鼓鼓地望著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小孩子氣模樣。
「嫁給他當太子妃啊。」夜閻不怕死地回答,有句話憋在心裡,幸好他早回來了,不然可能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西臨風了,想想就後怕,誰要真的嫁給西臨風啊!
冷亦冥咬牙切齒還真信了:「你敢?我就上去剝了他的皮!」
夜閻捶了捶他的胸口:「開玩笑的,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