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居然會被他乘虛而入。
夜閻眉頭大皺,手也隨之緊了緊。
冷亦冥絲毫沒有察覺,肆意掠奪著屬於夜閻的芳香和血腥味,這讓他像一匹嗜血的狼,得到了,卻還不滿足,進行更瘋狂的霸佔。
於是,房間裡落滿一地曖昧。
忽然,冷亦冥眉一豎,脖子上傳來一股涼意。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橫在他喉嚨口,散發著絲絲寒意。那不正是他給夜閻的匕首?
「很吃驚吧,你給的匕首會殺了你自己。」夜閻順利從他的「狼爪」中掙脫出來,冷笑著看著他,手中的匕首,又逼了幾分。
冷亦冥低頭看著那柄匕首,眼裡深不見底,似有笑意:「意料之內。」
「這世界上沒人能約束得了老娘,包括,你。」夜閻冷哼,「殺了你,我就可以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你說,我該不該動手?」
「如果本王沒記錯,你那個陪嫁丫鬟雙兒應該還在本王王府裡。你走之後,她的命可就完全掌控在本王手裡了。」冷亦冥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他之所以這麼平靜,是有把柄。
夜閻顯然愣怔了下,雙兒?
雖然她是以前的蘇傾嵐的丫鬟,但是卻是她穿越過來之後遇到的第一個對自己真心好的人,不管什麼危險都會挺身上來幫她擋……
而且,她知道很多秘密……
手中匕首一鬆:「冷亦冥,算你狠。」
「這不是狠,如果你想看本王到底有多狠,盡可以試試。」冷亦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字一頓地道,「通常惹本王的人,都會被挖掉眼睛,炮烙雙手,然後扔他們進京城郊外的蛇坑。」
蛇坑是個很有名的地方,有冷亦冥的王府侍衛嚴密看守,普通人不准踏進一步。
蛇坑裡有不下幾百條蛇,哪怕是扔一塊大肉下去,瞬息之間也會被消滅,一個人還不夠三條蛇吃的。
如此陰森恐怖的地方,讓百姓們嚇得不輕,因此冷亦冥也得到了一個「蛇王」的稱號。
夜閻勾唇一笑:「太小兒科了。若是換作我,只需要一粒小小的藥丸,就能讓他們痛不欲生,然後,在痛苦中死去。」
比如說,能讓人的骨頭慢慢腐爛,渾身上下變黑卻沒有解藥可用的腐骨毒。
冷亦冥眼睛閉了閉,再睜開時已經滿是危險:「對於你,本王不想那麼殘忍。只要小小的侍寢懲罰就夠了。」
果真,夜閻臉色一變。
「蘇傾嵐,這顆棋子,本王會抓在手裡,不到最後時刻不會下。」
因為,她和自己的仇人之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夜閻聽言只是笑笑,還不知道誰是誰的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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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龍國帝都郊外 十里長亭
今天的西臨風騎了一匹千里馬,在長亭給各國使者送行。他的腰板挺得筆直,臉上笑容依舊,彷彿根本沒有發生過那天的獅子事件。
「三王爺,三王妃。本太子等著日後,更精彩的遊戲。」西臨風駕著馬來到冷亦冥他們的轎子旁邊,淡淡說道。
那一分為二的馬車自然是不能用了,他們換了輛和原來大小差不多的馬車上路。
馬車簾子輕輕被掀開,露出一張不出眾的小巧臉蛋,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蕩漾開來:「西臨風,希望你能設計出高級點的遊戲。這點小把戲,本王妃還不屑。」
一語驚天,西臨風身後的影衛一個個面面相覷。
西臨風仰天長笑:「好,不愧是三王妃,和三王爺一樣有能耐!本太子不會讓你們失望。」
馬車開始行駛那一刻,車裡的冷亦冥飛速看了西臨風一眼,不明所以。
各國使者紛紛啟程回自己國家,傲龍國的皇帝壽宴沒有死一個外來人,卻讓四國的關係更加僵化。
不遠處的樹林前,兩匹駿馬正在喝水休息。
「辰兒,你這次出來,怎麼不帶人?」
「太煩,只要我一個人就夠了。昀然麼,添添長途跋涉的樂趣——冷亦冥直接回京城了嗎?」
慕辰忽然問道。
清溪老人擄著花白的鬍子:「不。冥小子又不是只有三王府一個地方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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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以後 錦添王朝境內的一座小城
這座城池位置偏僻,平時沒什麼人在這裡來往,而且,是傳聞中極其神秘的一個地方。
該城四面青山環繞,照道理來說是天生魔獸聚集的絕佳之地,可是聽說很多來此地一探究竟的馴獸師進了這裡,就再也沒出來過。
山成了恐怖的化身,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山裡的魔寵實力太強,普通馴獸師根本不能夠駕馭。
一傳十,十傳百,就成了只有馴獸之聖能夠進山而安然無恙地出來,城池更加被人所冷落。
「什麼鬼地方。」
山裡茂密的樹木遮擋住了陽光,不見天日,黑漆漆的一片。
隱隱地,山林裡傳來一個咕噥的女子聲音。
她手臂上纏繞著一條黑蛇,彷彿聽懂了她話似的吐了吐信子。
女子抱怨道:「早知就不應該上山來了。伸手不見五指的,萬一被突然竄出來的什麼東西弄傷,爬都爬不出去。」
「窸窣……」
「滋溜……」
林間響起幾聲響動。
「該死!」女子嘴裡罵著,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匕首,實在不行,她就只能大開殺戒了!
小黑鄙視地看了她一眼,主人啊主人,你不是馴獸之聖嗎,這些不過是蛇而已,至於拿出你那寶貴的匕首?
嘖嘖,真浪費。
「看什麼看!」女子瞪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