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帶著愉悅的心情,蘇心蕾來到公司,無事閒來,便拿起報紙認真閱讀了起來,讓她沒想到的是肖純伊被趕出司徒集團之事,也登了出來,這一定也是她老公故意放出的消息。
上邊的文字卻讓人啼笑皆非,其實又有誰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老公策劃出來的。無非是她自已自作自受,報道指出肖純伊勾引不成,反被趕出司徒集團,名聲即時狼藉。
她感歎著她老公的手段真是狠冽,而肖純伊卻也不值得同情,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於是翻過了這張。
看到最熱騰的事依舊是大德與司徒集團的戰爭,她認真的看了那些對這場戰爭的分析報道,心情沉重的合上了報紙。
遲軒然幾時出手,她倒希望他在婚禮前出手,不然婚禮都讓人無法安寧,同時也希望曹沁雪能早點出來,將他繩之以法。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她回神的應了一聲:「進來。」
片刻,映入她眼簾的是一臉笑意的曲哲睿,他朝她走了過來,笑應:「心蕾,早呀!」
「睿,一臉春風得意,看來一定有喜事了。」蘇心蕾道。
他挑眉:「我有春風得意嗎?」
「你的臉色告訴了我。」
曲哲睿邊走邊笑,一副不以為然,蘇心蕾又問:「今天怎麼這麼早來上班,真是難得。」
「我一直都很敬業的,除非有特殊的事。」他坐在了沙發上,睨眼望著蘇心蕾。
「那今天是不是來告訴我你與顧若有進展了?」
他歎息一聲:「心蕾呀,能不能不要逮住我就問這事,如果有進展的話,我第一個會告訴你。」
蘇心蕾聳聳肩:「那你說,你找我啥事?」
「我剛剛看到報紙上說肖純伊被趕出司徒集團。」曲哲睿一臉驚訝。
「嗯。」蘇心蕾點頭。
「還是你昨天親自動手的?」
「唔哼。」
「想不到你趕小三的手段還挺彪悍的,只是我不在現場,沒看到你的英勇表現,有點可惜。」
蘇心蕾不想解釋,因為這事只是她與司徒昱才清楚的內幕,雖然曲哲睿是同夥人,但是她也不想去解釋,於是應和打趣。
「我的英雄事跡你就別討論了,我知道你這幾天很忙,進展怎麼樣了?」
「是個大工程,得慢慢來。」曲哲睿應道。
「其實我覺的這個辦法一點都不夠好,你能想的到的人證,遲軒然必定也會想到,他說不定早就已經做了防範,或許讓那個人消失於世上。」蘇心蕾蹙了蹙眉道。
「其實你這個想法,我也想過了,但是昱好似也找不出其他辦法。」
她黛眉緊蹙,沉默良久才道:「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來證明那些平板電腦不是司徒集團的產品了嗎?」
遲軒然撇了撇嘴:「我看很難,遲軒然敢用這個方法就表示他換過部件的平板電腦一定是與昱公司出產的產品一模一樣的。」
「那這真的是棘手呀!」蘇心蕾感歎道。
「別擔心,昱會想辦法的。」
「希望吧,對了,晚上你喊顧若一起出來吃個飯?」蘇心蕾望著曲哲睿道。
她想見見顧若,或許多與她接觸,能看出她是否是曹沁雪。曲哲睿瞅著蘇心蕾,了然她的深意,嘴角噙上一抹笑意:「心蕾,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睿,我與曹沁雪接觸過,知道她一些說話時的眼神,如果顧若真的是曹沁雪的話,只要我與她接觸,就能夠發現她的眼神及說話時的神態。」
「心蕾,就算你發現她是曹沁雪又怎麼樣?那得要她願意承認且出來指證才行。」
蘇心蕾被這一句話說倒了,沒錯,她要願意出來指證才行,如果她不願意的話,依舊沒有打倒遲軒然的可能。她歎了一聲。
「希望你能快些有結果。」
「這事你就別擔心了,我會讓她自已主動站出來告訴我,她就是曹沁雪,同時願意指證遲軒然。」
「那等你的好消息,也希望這一天早點到來。」蘇心蕾道。
曲哲睿轉了個話題:「心蕾,我來,主要是告訴你遲軒然以股東的名義,要求開個董事會。」
她蹙眉:「董事會是半年開一次,上次剛開完,起碼也得等過段時間,就算他是股東,也沒有權力這樣做。」
曲哲睿頓了頓眉:「那你自已向他說清楚吧!」
「行,我會的。不過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蘇心蕾問道。
「其實就是想找些事來讓我們忙。」曲哲睿道。
「遲軒然真的是個可怕的人,時刻也不願放過他人。」
「他現在就是瘋了的狗,到處咬人。你也不必擔憂,公司的事我會弄好,讓他找不到任何借口找碴。」
「嗯,希望吧!」
「那我先回辦公室工作,你讓助理通知他,股東大會不是常開的。」
「行,這事我處理。」
話落,曲哲睿站起身,往門口走去,離開了這間辦公室。蘇心蕾則是歎了歎,靠在椅子上,幸好有曲哲睿幫忙,不然她真的就費神了。只是她萬萬想不到,曲哲睿在晚上便出事了。
當她與司徒昱正要休息時,司徒昱的電話鈴聲如一道午夜鈴聲般尖銳刺耳驟響。蘇心蕾心咯登一跳,心裡閃過一抹煩亂。
司徒昱拿過手機一看,皺眉,按下接聽鍵:「喂。」……
「現在在哪兒?」司徒昱的聲音急促且陰冷……
「好,我馬上來。」
他立即掛掉電話,又馬上撥了個號,一旁的蘇心蕾看著丈夫的緊張及肅穆,猜出一定是出了重大事件,正在她思索時,傳來他冷漠的聲音。
「東,立即趕到睿的家裡,睿受了重傷。」
蘇心蕾心裡蹬跳,睿受了重傷,怎麼會受重傷呢?正當她狐疑時,司徒昱朝她說了一聲:「老婆,你先睡,我去看看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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