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外之意是說,他想當孩子的乾爹,就必須結婚,昱還從來沒有這樣要求過他,看來門主夫人比門主更難纏。
他一臉措敗,望著她純真的表情,恰恰這才是最致命的,她正用這種表情把他往火坑上推,門主追她追的多艱辛,而今又被她吃的死死的,想到此,他就懼怕結婚,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不由打了個冷顫:「嫂子比昱還歷害。」
蘇心蕾望著他的表情,不由蹙眉:「啊東,你是在罵我?」
一旁的司徒昱嘴角抽了抽,啊東以為他老婆很好糊弄,卻不知她精明的很。
只見啊東皮笑肉不笑:「嫂子我怎麼敢罵你,我是在讚揚你。」
蘇心蕾心裡清楚,他一定是因為剛才她那番話而至,於泛起笑意:「啊東,你怕結婚?」
啊東聳聳肩,一副無謂:「沒什麼怕不怕的,我只是覺的單身很自在。好了,嫂子,你的身體沒大礙,不過劇烈運動可不能做……」
話落,他的眼神飄向她的頸部,別有深意。蘇心蕾即愣,不明他的眼神,看了一旁的司徒昱,司徒昱眼內閃過無辜。
這時,啊東拿起工具箱,朝蘇心蕾笑道:「嫂子,好好生養,我先離開了。」
她才回神:「謝謝你,啊東,請慢走,有空來家裡做客。」
「好的。」
只是啊東走到門口,蘇心蕾便想到她爸爸,「啊東,我爸現在怎麼樣了?」
啊東停住腳步,笑了笑:「陳老先生現在情緒穩定下來了,沒事,我會慢慢治療。」
「謝謝你。」她真誠道了一聲。
「這聲太重了,真讓我承受不起。」啊東笑著打趣,但心裡卻納悶怎麼會有天真及邪惡合併的女子。
這時,司徒昱卻應了一聲:「老婆,你這話會讓啊東感到有壓力的。」
蘇心蕾露出笑顏,無話,啊東再朝門口走去,一旁的司徒昱跟了上去,兩人剛走出門口,啊東就抱怨:「昱,嫂子比你還歷害。」
司徒昱一臉笑容:「她其實有時候很迷糊,但有時候很精明,你就要知道她什麼時候迷糊,迷糊的時候就是你的福利到了。」
司徒昱說著,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語氣溫柔似水,與平常冷酷無情的他相差甚大。
啊東頓時頓住腳步,用跌破眼鏡的神色看著他,「你變了,有著嫂子的天真及邪惡的合併體了。」
他不以為意的聳聳肩,笑了笑:「是嗎?有可能,夫妻相處久了就會變的越來越像,所以我被她感染也不奇怪。」
「已婚的男人真慘不忍睹。」啊東無奈的啐了一口。
「平常吃不到葡萄的人都說葡萄酸。」司徒昱挑眉。
「你已經無可救藥了。就像嫂子還在危險期,你也要碰嫂子,真是無可救藥。」啊東搖了搖頭。
兩人的腳步聲,在長長的過道裡響起回音,同時帶著司徒昱的聲音。
「你管我做什麼,只要我孩子安全就行。」
啊東鄙視:「不清楚的人會以為你虐待嫂子。」
「我不在乎外界的眼光。」
啊東只有搖頭,以前的冷酷無情的門主,現在已儼然成了一個寵愛妻子的好男人形象了,變化真的太大了,大到他難以接受。
這時,兩人已走到樓下,司徒昱也不再與他再費口舌,笑道:「不送了,我岳父就由你替我醫治好。」
「我盡力吧!」啊東道。
「嗯!我老婆提議的你好好考慮一下,給我兒子或是女兒找個乾媽。」司徒昱再次一臉正笑。
「別想把我拉下水。」啊東啐了一口,快速往門口走去,理也不理司徒昱。
司徒昱收住腳步,望著啊東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他轉身,只見楊嫂走了過來。
「少爺,早餐都弄好了。」
「行,我知道了。」話落,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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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的蘇心蕾,在兩人走出房門後,她就起床,心想著啊東既然說沒有大礙,那她就先去梳洗一番,再出去吃個早餐。
她走進浴室,望見鏡子中的她,臉色緋紅,整一個沉浸於愛情滋潤中的小女人,不由笑了,但是片刻,她就笑不出來了,只見她穿著的睡衣,露出了頸部,上面佈滿了密密碼碼的吻痕,她驚呆了,這才明白剛才啊東那別有深意的眼色所指何意。
司徒昱竟然也不提醒一下她,讓她在他手下面前出醜,一邊埋怨一邊刷牙洗臉,她剛走浴室,就見他走進房間。
「老公,你剛才把我頸部咬的都是痕跡,也不告訴我一聲,真是的,還讓啊東看我笑話了。」蘇心蕾見面就抱怨著。
司徒昱一臉笑意,走到她身旁:「老婆,剛才不是太激動了嗎?才會在你身上留下印跡,不過啊東不會笑話的,他只有羨慕的份。」
蘇心蕾剜著他,司徒昱即時轉移話題:「你怎下床了,趕緊躺回床上。」
「沒事,啊東都說沒事了,下床走走好。」
「你現在真沒事?」司徒昱還有些不放心。
「沒事,我下去吃點東西,有點餓了。」蘇心蕾道。
「好,那先換件衣服。」
「嗯。」
十五分鐘後,司徒昱牽著蘇心蕾走下樓,樓下的楊嫂及其他傭人等在客廳,最開心的要數楊嫂了,當她知道蘇心蕾與司徒昱兩人已經復婚,而肚子裡還懷著孩子時,開心的流下淚珠。
「你小心點,不如我抱你吧!」司徒昱的聲音充滿著急切。
「不用,我會小心點的,你別這麼擔心。」蘇心蕾不以為意道。
「好好,你看著腳下,別說話。」司徒昱現在可是異常緊張。
樓下的楊嫂見司徒昱對蘇心蕾的緊張及體貼,打心底開心,待蘇心蕾走到樓下,楊嫂笑著:「少奶奶你終於回來了。」
蘇心蕾望著楊嫂,感概萬分,「楊嫂,我回來了。」
二更到,三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