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蕾聽著他的話,緊蹙眉宇,良久才抬頭:「原來那表有追蹤器,你把它一直放在我身上?」
她的聲音非常寧靜,聽不出她的情緒,但是司徒昱清楚,這是她不悅的預兆,趕緊解釋:「老婆,我就是擔心你危險,我只好出此下策,老婆,你就看在我這麼用心良苦的份上,不計較這次吧!」
司徒昱一臉哀求,蘇心蕾用異樣的眼色睨望他,不急不慢道:「要我原諒你可以,那得看你老不老實。」
司徒昱一聽,道:「老婆,你問。」
蘇心蕾用凌厲的眼神盯住他:「這些這麼先進的武器,你是哪兒來的?別與我說你買的。」最後一句透著濃濃的威脅。
司徒昱嘻笑:「老婆,你真的賊精,好吧,我就向你坦白。」
蘇心蕾在他的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躺好,一副洗耳恭聽之色,接著傳來司徒昱帶有磁性的聲音:「這麼先進的武器是我制的。」
蘇心蕾一僵:「你會制?」
「你這麼小看你老公,制這些可是我的強項。」
蘇心蕾頓了頓,又問道:「如果真是你制的,改天你制我看一下。」
「好,你想看我就露兩手給你看。」他吻了吻她的頭絲。
蘇心蕾想了想,昨晚他出現的陣仗那是非常特別,便出口再問:「昨晚你帶這麼多的人出現,那又是怎麼回事?」
「帶人當然是救你呀!」
「司徒先生,你別想打諢混過去,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平常人,你現在是在掩飾什麼?」蘇心蕾從他懷中離開,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他。
司徒昱挑挑眉,一臉笑意,將她從腰上一摟,再次把她抱在懷中,低喃。
「老婆,你別著急,一會我慢慢告訴你。」
「老公,我都嫁給你了,你究竟還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你不是說對我絕對坦誠的嗎?為什麼你給我的感覺是非常神秘,這樣讓我更沒安全感。」蘇心蕾語氣放軟,她決定軟硬兼施,套出他最底層的秘密。
因為她察覺出,他一定還有秘密沒告訴她。
司徒昱怔怔的望著她,良久才道:「老婆,那我告訴你了,你可要淡定。」
蘇心蕾閃著美眸,朝他點頭,「你放心,我的心臟再強電擊都會保持正常跳速!」說完還拍了拍胸口以示強大。
他笑,接著道:「你聽過『卡門』這個組織嗎?」
蘇心蕾一怔,接著點頭:「當然,我在美國時聽過,這是一個極具神秘的組織,而且還與美國政府沾邊的。」
「看來我老婆還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
「趕緊說。」她催。
「『卡門』的規紀是非常嚴格的,裡頭的成員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身份,就連自已最親密的人,誰要是違反規紀向人透露身份,會受到最嚴厲的制裁。」司徒昱道。
「什麼制裁?」蘇心蕾納悶問。
「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司徒昱的聲音突然如冷冰的寒風。
震驚是蘇心蕾此刻的感覺,她皺眉歎道:「這也太殘忍了,與古代那些極刑沒區分,誰定的?」
她話剛落,接起的是更脆落的聲音:「我。」
她猛怔,從床上坐起身,裹著被子,用看野獸的表情凝望他,但是她的眼神裡並沒有一絲害怕,而是訝異且不可置信。
空氣中的氣氛頓時凝固,流淌著兩人的眼神相撞,絲繞且複雜,她就這樣望著他,而他也無聲的迎視著,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判決。
良久,傳出她平靜的聲音:「你是『卡門』的門主?」
他點了點頭:「是的。」
得到確認,她的心不知是何滋味,她的丈夫竟然有著如此驚人的身份,『卡門』這個情報組織,就算美國政府都需要它,可她身邊的丈夫竟是美國政府都忌它三分的頭頭,那他回來中國不就是橫行天下了。
如果中國政府知道他就是『卡門』的門主,會不會擔心他出賣中國情報呢?還是中國政府也需要依靠它。
但轉想,從凌喬至的事件看,應該是中國政府也要賣他三分情面,怪不得曲哲睿對他的話是從不反駁,還有以前他冷酷無情,全是因為他是『卡門』的門主,怪不得他不願向她透露身份?
能製出這麼冷酷的規紀,一定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她怎麼嫁了一個這麼有能耐的丈夫,那麼她以後的生活就脫離不了他了?
而躺著的司徒昱一臉無色,望著臉上千變萬化的妻子,擔心她會害怕他,對他敬而遠之,所以現在他只有等,等她給答案。
半響,蘇心蕾櫻嘴開啟:「那你現在自已透露了身份,那是不是要把自罰?」
這問話讓司徒昱鬆了一口氣,她能這樣問,就一定表示有回轉的餘地。
他的語氣愉悅:「我決定把這規紀改改,對自已的老婆可以透露。」
「看來你還挺有私心的,所以你就一直瞞著我?如果這次我沒出現危險,你也會一直瞞我下去,讓我到老都不知道自已的枕邊人是個人物,有主宰國家的能力。」她的話帶著調侃,且有微慍的怒意。
「老婆,我不告訴你是擔心你會害怕,而且這規紀一直都存在,我做為主,怎麼能夠率先打破。」
「那你為何現在又說了呢?」她冷岑岑的注神著他。
司徒昱妖媚一笑:「我是想向你坦誠。」
「笑的騷包,對我起不了作用。」蘇心蕾一剜。
「老婆,我現在已經沒有秘密了,在你跟前透明的可謂是不穿衣服般一覽無餘。」司徒昱又耍起他的嘴皮子功夫。
蘇心蕾再次一剜:「別與我玩文字遊戲。」
他只好朝她閃了個媚眼,不語,蘇心蕾怔神,不由低喃:「我嫁了一個歷害的老公,那我以後不是沒有自由了,去哪兒都會被你知道?」
司徒昱一聽,立即緊張防備:「老婆,你想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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