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蕾淚眼婆娑的怔注他:「那你為什麼當時沒有反駁呢?」
「當時她不是有點醉了嗎?醉話我去計較做什麼?」司徒昱蹙眉。
突然,腦中又想起肖純伊的話,便脫口而出問:「那你每天晚上與她做那事,你就沒有從心底真正愛過她?」
司徒昱聽到這句話,頓時懵住了,蘇心蕾看著他的表情,不悅道:「你不敢說了?」
「誰告訴你我每晚與她做那事的?」司徒昱臉色再次鐵青。
蘇心蕾望著他的臉色,也冷了冷臉:「你們是男女朋友,不可能不做那事,雖然這些是過去的事,但是我發覺我還是在乎的,而我就你一個男人,可你卻閱女人無數,而且你把對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非常不舒服,所以我不需要你對我這樣。」
司徒昱歎了歎氣:「我很少碰她,而且我從沒把對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你手上,以前我對其他女人從沒這樣。」
此時,他終於知道自做孽不可活的滋味了。
「但她不是這樣說。」蘇心蕾幽幽道,眼神飄渺。
司徒昱眼神頓時黑沉,閃過一抹陰騖,但稍縱即逝,接著泛上個笑容:「老婆,原來你是因為肖純伊對你說了這事,我只是在被下藥的情況下碰過她一次。」
「可人家不是這樣說的……」蘇心蕾後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這種話她真的不想拿出來說。
她的視線無焦距的落在別處,其實她心裡清楚,肖純伊這樣說的目的,無非是是攪亂她的心,但是他與前女友還保持著這樣和睦的關係,怎麼都讓她覺的難以接受,而且還要求她與他前女友友好相處,而且他前女友還時不時搬出他們以前恩愛的畫面來說。
司徒昱望了望她低落的神情,低沉道:「老婆,你難道相信她的話,而不相信我的話嗎?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如果我愛她一樣愛你,早就會是夫妻。」
蘇心蕾將那沒有焦距的視線滑在他的臉上,怔忡良久,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其實不是不相信他的話,但是他的過往太複雜,她無法做到沒有質疑。
「她的話我也不信,你的話我也不敢確信,得以後看你的表現再定。」蘇心蕾蹙眉。
司徒昱清楚,她無法瞬間改變想法,也不逼她,於是道:「行,你以後看我的表現你再相信我。但是你不准把我趕到客房去睡,也不准與我冷戰。」
蘇心蕾怔怔的望著一臉充滿期待的丈夫,其實當她聽到肖純伊那樣說,她真的覺的他很髒,但轉想,自從與他結婚以來,他的表現還是很合格的,而且她的每一件事,他都放在第一位,替她分擔,讓她沒有後顧之憂。
這些足以看出他有改的決心,她應該給他一個機會,便點了點頭,同附上條件。
「但是如果你以後要是再有濫情的舉動,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這個自然。」司徒昱心中大喜,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她嗡了嗡嘴,但沒有過多喜悅,只覺的莫名其妙的的累,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老婆,我們去吃午飯,你的臉色都煞白。」司徒昱望著她那蒼白的小臉,有些心疼。
蘇心蕾點了點頭:「嗯,吃完飯,我回公司休息一下。」
「不行,吃完飯,我送你回去,你好好睡一覺,你的臉色很蒼白,昨晚你一定沒睡好。」司徒昱此時展示出丈夫的權威。
蘇心蕾蹙了蹙眉:「可是我還有工作。」
「工作就交給睿吧!」兩人說話之際,往病房門口走去。
「睿也還有很多工作,而且你又要讓他查顧若的事。」
「你放心,他的能力應付這些綽綽有餘。」話落,打開房門。
蘇心蕾確實感到有些累,只好應道:「那好吧!」
兩人打開房門,走出病房,卻不見曲哲睿的身影,兩人則相伴去吃飯。
坐在車上時,司徒昱卻說了一聲:「老婆,以後不准說我髒,我可是被這些話給傷到了。」
蘇心蕾沒有望他,眼神飄到車窗外,望著窗外掠過的街道,其實在心底,她還是無法釋懷的,但還是應了一聲。
「嗯。」
這一聲她應的很輕,似乎還存在心結,司徒昱聽出來了,所以後面他想再問的話也壓回喉嚨,緊抿薄唇,兩人之間無話,一直到了目的地。
走進餐廳,司徒昱點了一海魚,只是沒想到當海魚一端上來,蘇心蕾突聞到魚味,瞬間泛起一陣噁心,一直往口裡湧出來,最終她摀住嘴,急速往洗手間跑去。
望著蘇心蕾的樣子,司徒昱眸子一緊,眸神即時深邃,不久,他臉上放綻出笑容,緊接換來服務生,吩咐他們把魚撤了,重換一桌清淡的食物。
交待完後,他走到洗手間門口,聽著裡頭的嘔吐聲漸漸停止,接著是沖水聲,良久,門才打開,蘇心蕾一臉蒼白。
「老婆,你不要緊吧!」司徒昱一臉緊張,同時扶上她的手,牽著她坐到沙發上。
蘇心蕾氣喘吁吁,一臉蒼白的坐在沙發上,只覺的眼冒金星,剛才她把胃裡的苦水都吐出來了。
待到喘完氣時,她才道:「我不知為什麼,早上吐,現在也吐,我早上吐是因為你碰我,難道現在也是因為你碰我才吐?可剛才你坐著沒碰我呀!」
司徒昱聽見這話,暗裡吐血,她這話是在告訴他,她反感他的碰觸已經到了吐的地步了。
司徒昱一臉委曲:「老婆,你這麼反感我麼?」
蘇心蕾望了望他,虛弱笑著:「昨晚到今天早上我真的是很反感你,可現在好像沒有那麼反感了。」
「老婆,其實我以前找那些女人,都有穿工作服的,所以我是乾淨的。」司徒昱一臉鐵青道。
「穿了工作服就乾淨嗎?」蘇心蕾低弱應了一聲,但臉上泛起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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