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蕾被問到這兒,也掏心掏肺,笑著道:「媽,其實是啊昱暗中幫助我拿到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這樣我就徹底壓住了遲軒然。」
徐珍珍一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哦,原來是啊昱幫忙,幸好啊昱機靈,但是啊昱怎麼會拿的到你們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的?」
蘇心蕾怔了怔,徐珍珍即時解釋:「心蕾,媽就是好奇,如果你不方便說,也沒關係。」
其實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重要之事,蘇心蕾還是答了:「他就是讓人幫忙的,具體怎麼操作我也不太清楚。」
「哦,那幫他的人你認識嗎?」徐珍珍導入式的追問。
蘇心蕾點點頭:「認識。」
「哦,他叫什麼名字?」徐珍珍眸中閃著期盼的光芒。
徐珍珍如此追問,蘇心蕾心裡突升起一抹疑問:「媽,你怎麼這麼感興趣?」
徐珍珍臉上閃上笑意:「媽有個朋友最近想投股市,想找個顧問,所以我才會打探。」
「哦。」蘇心蕾應話的同時,腦中想起司徒昱說過,曲哲睿只是替他師父操作,一般人他師父是不接的,看來還是別給他們找麻煩了。
「心蕾,能幫媽介紹嗎?」徐珍珍突然提出要求。
「媽,那個人我是見過,但我不熟, 我只是打過一次照面,也沒有與他說話,啊昱與他就熟。媽,不好意思。」蘇心蕾臉上帶著難色。
徐珍珍見狀,善解人意道:「沒關係,既然你與他不熟就算了,不必覺的難堪。」
「謝謝媽理解。」蘇心蕾笑了。
「你爸爸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徐珍珍轉移話題。
「現在正在恢復的不錯。」蘇心蕾笑道。
「那就好,突然遇到這種事,也真是造孽,可見還是要親子才行,養別人的孩子,終歸都是養虎為患。」徐珍珍歎道。
這話是她的心底話,有著深層意思,蘇心蕾是個機靈人,有些察覺,但她不知如何面對,就在這時傳來一聲。
「兩位美麗的女士在聊什麼呢?」
兩人的視線移了過去,只見是司徒軒正一臉微笑,走了過來。
徐珍珍笑道:「你總算回來了,知道你哥及你嫂子來也不著家。」
「媽,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而且我相信心蕾也是剛到。」司徒軒今天穿著白色的襯衫,套著牛仔褲,青春活力。
「要叫嫂子。」徐珍珍斥道。
「媽,我們習慣了,叫心蕾反而順口。」
「現在在這兒就不行。」
「沒事,隨他叫。」
「哥又被叫進去了?」司徒軒道。
「你也該你爸訓訓,不然太自由,不把自已當回事。」徐珍珍又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訓著。
「媽我每天都聽你嘮叨,耳都起繭了。」司徒軒突然也帶氣了。
「心蕾,你看這就是生兒子的悲劇。兒子總能把你氣死。」徐珍珍臉上突然變的傷感。
「軒,你怎麼這樣對媽說話呢?」蘇心蕾轉對司徒軒道。
司徒軒無奈聳聳肩,然後應了一聲:「你們聊,我先上樓去了。」
「心蕾,你看看他每天都這樣,一說就說我嘮叨,你說我活的多鬧心。」徐珍珍突然按住頭,無奈。
蘇心蕾見狀不忍,即時勸解:「媽,你別傷心,我現在去找軒,與他好好聊聊。」
「也好,你們話比較投機看能不能勸到他。」徐珍珍點頭。
「嗯,那我現在上去找他。」
「好。」
話落,蘇心蕾拍了拍她的手,便站起身,往樓上去,踏上一階一階的樓梯,來到長長的過道,停在了司徒軒的房門前,喊了一聲:「軒,我進來了。」
不一會兒,門被打開,露出司徒軒的臉兒,蘇心蕾歎道:「你躲在房間做什麼?」
「沒有呀,出去剛回來,想休息一下。」司徒軒一副不在意回應著。
「你坐。」
「沒事,參觀一下你的閨房。」話落,往他房間的陽台上走去,同時傳來某人不悅的聲音:「喂,你措詞不當。」
蘇心蕾抿嘴笑笑,知道他對閨房兩字不滿意,但她卻是故意而為,來到陽台,放眼眺望,下邊的花園攬入眼底,看的清清楚楚。
「軒,你這房間的視野夠好的。」蘇心蕾讚歎著。
「我這間房間是位置最好的。怎麼樣?喜歡吧!喜歡搬回來住,我割愛把它讓出來你住。」司徒軒輕佻笑道。
但卻惹來蘇心蕾的質疑:「你有這麼好心?」
「哎呀,我真心的。」
「我看你是擔心媽嘮叨你吧!想讓我住在這兒,陪她散心,這樣你就清淨了。」蘇心蕾窺測出他的意圖。 「我說心蕾,你怎麼就有一顆玲瓏心呢,什麼都能清楚看見。」司徒軒走到她旁邊。
「別拍馬屁,我告訴你,媽對你可是抱有很大希望,你可不能一直這樣無所事事下去,這樣會傷到她的心的。」蘇心蕾正色的告著司徒軒。
「我怎麼就無所事事了,我搞藝術的就是這樣的,不可能與哥那樣坐在公司裡帷幄運籌,搞藝術的都是流浪習慣的。」
「你這樣不行,媽現在就想你找件事好好做,你難道想讓她傷心嗎?你要理解她的苦心才對,就順了她意,找一份事做,業餘之際也可以搞藝術的。」蘇心蕾凝望著他。
「心蕾,有些事你不明白。」司徒軒有點煩躁。她看的出來,緊接問:「是不是爸媽想讓你到司徒集團去工作,你擔心你哥心裡不舒服?」
司徒軒錯愕的望著她,以沉默代替了回答,蘇心蕾又接著應了一聲:「你哥那邊別擔心,我想他看到你這樣,一定也希望你去公司上班,而且他現在要顧及旗星,當然希望你能回公司來幫他,這樣他反而會輕鬆。」
「哥與你說的?」司徒軒有些訝異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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