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蕾給了他一記笑,遲軒然牽過她的手,蘇心蕾立即縮了回來,他一怔。
她才意識到她的錯誤,以笑化解,把手伸了上去。
兩人手牽著往前走去,開始室內拍攝。
「新娘請面帶笑意。」攝影師突然對著擺好動作的蘇心蕾吩咐了一聲。
蘇心蕾有些窘,遲軒然轉首望著她,她以笑回應,接著綻放諾大的笑容,正在這時,傳來一聲。
「蘇心蕾。」
眾人轉首望去,只見遲軒然的姐姐遲天音怒氣沖沖走了過來。
「姐,你怎麼來了?」遲軒然納悶問道。
「我來問你未來老婆一件事?」遲天音睜著雙眸,像要吃了蘇心蕾。
遲軒然似乎聞出些異常,一臉冷色問:「姐有什麼事等我們拍完了婚紗照再說。」
可遲天音已被怒氣遮住了理智,對他人的話充耳不聞,一個勁的怒吼著:「我等不了。」
遲軒然知道他姐的性格,達不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只好退下其他人,這時蘇心蕾見她情緒這麼不穩定,於是蹙眉問:「什麼事?」
「我問你,你是不是撮合你公司的那個傅倩與梁世君產生奸/情?」遲天音怒吼著。
蘇心蕾整個人懵了,以為她聽錯了,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別裝了,你就是主謀,你因為我以前罵過你,所以你要報復我,我以為你真的不介意,原來你是裝的,你這個陰險的女人」
蘇心蕾腦子一片混亂,梁世君與傅倩有奸/情,真是無奇不有,可是他們有奸/情關她什麼事?
一旁的遲軒然已陰沉眸子,似乎知道些什麼時候,而說了一聲:「姐,這事與心蕾無關,你問她也沒有用,要怪你就去怪姐夫。」
遲天音怒不可歇,難以置信的搖頭:「遲軒然,她還沒進門,你現在就開始護著她了,如果她進了門,我是不是一句也不能說了,你還有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裡嗎?」
「姐,你別在這兒亂髮小姐脾氣,今天是我與心蕾拍婚紗照的日子,你現在是來搞破壞。」遲軒然也受不了遲天音的糾纏了,他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的婚紗照,可她突然跑來這麼一鬧,氣氛就會變質。
「現在是她在背後當主謀人,我現在是要讓你看清她的真面目,你現在知道還來的及。」
「姐,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非常清楚。」遲軒然陰騖著臉色。
「那你是不相信我了?」遲天音憤怒問道。
「姐,你的大小姐脾氣該改改,姐夫出現這樣的事,你已自也該反省一下了。」遲軒然反過來責備著遲天音。
遲天音化著精緻妝容的臉,突然變的猙獰,接著傳來哄然大笑:「哈哈……」
這厲聲的大笑,在這拍攝室裡顯的尖銳,刺的人耳膜難受。
待她笑夠了,才陰沉著臉:「遲軒然,我是你姐姐,難道還比不過認識不到一年的女人?」
「正是因為你是我姐姐,所以我才清楚你的脾氣,姐,如果你還想讓我認你這個姐,就別在這兒阻擋我們拍婚紗照。」遲軒然冷下臉色,同時帶著陰沉之氣。
對任何阻擋他結婚的人,都不會客氣,不管是誰。
「好,好,遲軒然你竟然這樣對你姐姐,你已經被這個女人迷住了,以後就看她怎麼把你的財產弄到手吧,她現在嫁你是看在創華的股份上,以後生孩子,就會向你索取大德的股份,我看你到底有多少股份留住這個女人。」遲天音悲厲吼道,這吼聲如厲鬼般驚悚,同時透著一股悲涼,精美的妝容也掩飾不住她臉上的猙獰。
「姐你夠了,你再這樣下去,你就別我不講情面。」遲軒然顯然是被遲天音惹怒了。
站在一旁的蘇心蕾吐了一口氣,她不想因為沒有事搞的僵硬,便開口解釋著:「我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我也不會做那種拆散別人婚姻的事。」
「你騙誰呢?那個女人不就是你身邊的跟班嗎?你去哪兒,她就去哪兒,就是因為你,她才打上梁世君的主意,她說你把她當成未來嫂子看,你還想狡辯,蘇心蕾我知道,以前我對你是說過重話,但是後來我已經道歉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害我?」遲天音像是瘋了般怒吼著,往蘇心蕾身上撕去。
蘇心蕾一時之間沒有反應到她的動作,身上的婚紗被她一撕,卻撕了一個小口,而且身上也多了一道傷口。
「啊。」蘇心蕾因疼痛喊了一聲。
遲軒然急的將遲天音推向一旁,她跌倒在一邊,遲軒然著急的察看蘇心蕾的傷勢,只見鎖骨下被扯了一道傷口,沁出血來。
跌倒在地的遲天音依舊在吼:「遲軒然,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動手推我,你真是豬油蒙了心。這個女人你還看不透嗎?她現在壯著你,把你姐夫趕出了創華,這個女人不像表面那般柔弱,你姐夫受過她的虧。」
「姐,我娶誰是我的事,你現在別在這兒發瘋。」遲軒然也受不了的吼了一聲。
「你說我發瘋,我就是發瘋了,她如果不說清楚我是不會罷休的。」遲天音烈性子的回吼了一聲。
蘇心蕾清楚,像她一個千金大小姐,突然間得知丈夫搞外遇,又怎麼能平靜?於是她心平氣和解釋著。
「我真的是不知道他們的事,我不知道傅倩為什麼這樣說,我會找傅倩問清楚這件事的。」
「你當然是想抵賴,你這個壞心腸的女人,我恨你。」遲天音再次怒吼著。
「姐,夠了,要發瘋回你家去找梁世君,對不起你的人是他。」遲軒然渾身泛著冰寒之氣。
遲天音已感覺到他的怒點,但是她心裡卻壓不下那口氣,什麼時候她受過家人的吼,便將怒氣轉到蘇心蕾身上,聲嘶力竭吼道:「蘇心蕾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嫁進我們遲家,我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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