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純伊清楚,這是威脅,同時也是告訴她,他不會改變心意,更不會再顧她的臉面,如果她不答應,一定不會讓她再回司徒集團的,她辛苦奮鬥那麼長時間,絕不能空手而歸,當他的妹妹,她一點都不稀罕,最主要是拿到實權。
此時她要不動聲色,於是閃出悲涼的臉色:「你這是在逼迫我?」
司徒昱冷冷的道:「這樣對大家都好,你好好想想。」
道完他把蘋果放在桌上,準備轉身而走,但肖純伊喊了一聲:「我爸救過你一條命,你就這樣對待恩人?」
司徒昱頓住腳,凌厲的目光即時射在了肖純伊身上,嘴角泛著一抹冷光:「我是欠你爸的,不是欠你的,肖純伊別太把自個當回事。」
肖純伊才驚覺,剛才那話她說的太過頭了,這樣只會激怒他,她此時不能激怒他。
她即時斂下眸子,又副可憐樣道:「我知道這話不應該我來說,但是我聽我爸說,他要求你報恩就是娶我,你拒絕了,難道你就想負恩?」
司徒昱臉色即時陰森,眸子泛著濃濃的肅殺之氣,低頭朝肖純伊冷道:「我怎麼報恩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肖純伊,別讓我再聽到這些話,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這幾年來,我報恩也報的夠多了,絕對不會少你爸救我的命,你們別太貪心,貪心過頭反而會一無所有。」
肖純伊即時打了個冷顫,她知道司徒昱是說到做到的人,既然他能當斷父親的要求,就不會再改變,這幾年他們確實從司徒昱身上撈到不少好處,絕對可以抵他一條命,即然她沒有做少奶奶的命,那麼就只能再多撈點,不如趁機答應他,只要她是司徒集團的助理,就絕對有能力掐住他的命門。
想到這兒,她即時噤聲,再不說話,斂下眉子,司徒昱見狀,拉了拉外套,冷掃了她一眼,便往門口走去,最終消失在這間病房。
待司徒昱走後,肖純伊眸中射出陰暗無比的幽光,嘴角泛起猙獰的笑,接著肖爸走了進來,看見她的臉色,一臉無色道。
「他跟你說了什麼?」
肖純伊沒有回他的問題,而是低冷道:「爸,你救的這個人以後要遠離我們了,所以以後要從他身上多拿點,以保他忘恩負義。」
肖爸一聽,一臉無色,坐在了剛才司徒昱坐過的椅子上,沉重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伊兒,爸勸你,這樣的男人你是掌控不住的,他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沒必要為了他把自個的人生都搭進去了,這幾年我們得的夠多了。」
肖純伊即時吼了一聲:「不,還不夠多,如果他願意娶我,我會把我得到的都還給他,但是他不肯,所以我再也不會顧及他了。」
肖爸看著女兒那憤怒及怨恨如此深重,擔心她會做出過激的事,憂慮的皺眉,愁慮的聲音隨著眉間的皺紋形成一個川字而飄出:「伊兒,爸就你一個女兒,不想你出什麼事?他不是我們可以惹的人,你收手吧!」
肖純伊一臉猙獰的望著她爸爸,冷厲逼問:「你不支持我?我是你女兒,你不支持親人,反而為外人求情。」
肖爸歎了一口氣,看著女兒已被恨意遮住了雙眸,知道此時他是勸不了,只能道:「伊兒,你做什麼事時,請先想想自已,別讓自已吃虧。」
肖純伊聽著父親溫和的話,猙獰的臉色稍稍緩和到平常狀態,同時應了一聲:「爸,我會的,但有時候我需要你的幫忙,你一定要幫我。」
肖爸無奈的點了點頭,這讓肖純伊喜出望外,激動的抱住他喃道:「還是自已的親人好。」
肖爸只能深歎,他只有一個女兒,不偏著她,難道偏外人不成?只希望她能快些從司徒昱的感情中走出來,就別無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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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蘇心蕾剛上班,便接到李嵐打來的電話,要她到旗星商量一下合作的設計,如果沒有問題,這批貨就要投入生產了。
蘇心蕾只能放下手中的其他事情,帶著傅倩一起來到旗星,蘇心蕾在旗星的會議室等著,並沒有到辦公區,而李嵐帶張清芳拿著設計稿走進會議室。
「心蕾,不好意思讓你過來一趟。」李嵐邊走邊道。
「李總監太客氣了。」蘇心蕾笑應著,上次他們過創華,這次她來旗星,也是應該的。
李嵐微微莞爾,身後的張清芳打趣道:「心蕾,回到娘家的感覺怎麼樣?」
「哈哈,這個形容好,回娘家?其實感覺還蠻不賴的,有種熟悉的親切感,特別見到你這張饅頭臉?」蘇心蕾打趣回她。
張清芳嘟了嘟嘴,不樂意道:「那你是什麼臉?」
蘇心蕾朝她閃了個媚眼,無比自豪道:「我是包子臉。」
這讓李嵐及傅倩哄堂大笑,但張清芳更是語出驚人道:「憑什麼你有餡?」
這讓李嵐及傅倩錯愕,兩人在打什麼啞迷,迷惑的望著兩人,蘇心蕾知道這話是她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幽默哲理,曾經與張清芳分享過,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想通了,於是一笑。
「我本來就比你有餡。」蘇心蕾很傲氣的挺了挺上胸,讓張清芳頓時白了眼。
這時李嵐明白了兩人的話,不由笑道:「你們兩個都是包子臉,我才是饅頭臉。」
兩人即時瞪大雙眸,笑道:「總監,想不到你也有幽默感。」
「你們現在都比我有餡,難道不是嗎?」李嵐笑道。
「對,對。」兩人異口同聲道,唯獨傅倩一人在那兒思索著三人的話題,還沒想明白,就被李嵐叫著:「有餡的三位姑娘們,我們開會討論吧!」
「是。」蘇心蕾與張清芳笑應,傅倩慢半拍後才回應著:是。「
接下來便是四人討論之聲了,在這個會議室是如此和諧,直到午飯時間,到了午飯時間,李嵐才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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