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蕾即時瞪大眼睛,但卻不敢為司徒軒說情,只是笑呵一聲:「打死人要償命的,咱教訓教訓他一下,就算了,下次他絕對不敢了。」
喬瑩呼了一聲,歎道:「我也不想為這種人搭上自已的青春時光,還是好好教訓他吧!」
「好,會好好教訓他的。」蘇心蕾笑道。
兩人又扳了一會話,一旁的司徒昱無聲的傾聽著兩人爆力語言,直到蘇心蕾掛線,他才發表感受。
「你們女人也太狠了,還想把軒打成太監。」
「我們不狠點,就被你們男人吃的骨頭都不剩。」蘇心蕾怒噴回去。
「那軒真的被打成太監了?」他最關心的是這個,可不想弟弟幫了他一次,成了費人了。
「喬瑩的跆拳道沒我歷害,所以沒打著,反被軒打了。」蘇心蕾說到這,有點氣不順,軒好歹也是男人,怎麼可以動手打女生的,而且還是她的朋友。
這時,司徒昱卻道:「軒不會打女生的,喬瑩一定是載贓。」
蘇心蕾頓了頓,轉頭看向司徒昱,質疑問道:「你怎麼這麼確定?」
「因為軒在初中時,與朋友們一起玩,有一個女生很狂,對軒出口不遜,還對軒動手,軒忍不住打了那女生一巴,結果把那女生的耳朵打聾了,出了這事,軒就發誓再不打女生,因為他說女生經不起打,還是別給自已找麻煩,往後他一直沒有打女生的記錄,所以我敢肯定軒不會打喬瑩。」司徒昱邊開車,邊敘述這他的篤定。
蘇心蕾聽完,便愣在那兒了,心裡盤算著喬瑩為何要撒謊呢?
司徒昱見她的表情問。「你不信?」
蘇心蕾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喃道:「你說軒不打喬瑩,會對喬瑩做什麼?而且喬瑩卻說軒打了她?」
司徒昱突然笑了笑,「當然是男人對付女人的手段。」
這話一出,蘇心蕾大悟,原來軒對喬瑩做了男人對女人做的事,喬瑩一定是不敢啟口,所以沒說。想到這兒,蘇心蕾就拿著電話準備撥號。
一旁的司徒昱追問:「你打電話給誰?」
「軒,問他怎麼回事?」蘇心蕾道。
司徒昱一聽,直接將她的電話搶了過來,蘇心蕾喊道:「你搶我電話幹嘛?」
「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已去解決,你別滲和。」司徒昱望著她道。
「我得問問清楚,軒也是個花花公子,我可不想喬瑩受傷害。」蘇心蕾心裡其實是想問個明白,問軒對喬瑩什麼態度。
「軒雖然是花花公子,但是不該碰的人他是不會碰的,而且還是你的死黨,他不想活了。再說,你以為喬瑩是傻的嗎?既然,她沒告訴你這件事,就一定有她自已的想法,你就當不知道吧!」司徒昱一番大道理。
蘇心蕾想了想,他說的好像有道理,剛才她太著急了,一時沒想清楚,不如先把這事擱一擱,看他們接下來怎麼發展。
想了一會,她才道:「那我就不打先,把手機還給我。」
司徒昱見她作罷,便把手機遞了過去,蘇心蕾接了過來,便把手機放回包裡。看著這手機,她突然想件事,便責問。
「你上次拿著我的手機,怎麼把我裡頭的信息給刪了,還有一些電話號碼也刪了,你太過份了。」
司徒昱聽見她的責問,知道也逃避不了,於是道:「我當時氣,就把一些不該有的號碼給刪了。」
「什麼叫不該有的號碼,我輸進去的號,都是我認為該有的號。」蘇心蕾怒目相對。
想到他把他的頭像輸進她手機裡,還設成了屏幕,真是氣恨。
司徒昱無言以對,於是扯過話題:「剛才你與喬瑩之間怎麼稱號這麼肉麻,你們是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同性戀呢?」
蘇心蕾嗤笑一聲:「呵呵,這就是你們男人不可能做到的。」
「其實你那句親愛的,應該是稱呼丈夫,或者前夫。」司徒昱臉皮夠厚的應了一句。
惹來蘇心蕾一記剜,怒恨一聲:「真不要臉。」
司徒昱臉色瞬間陰沉,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把這稱呼一定會叫在我身上。
兩人突然無聲,車子的氣氛再次凝固,蘇心蕾的視線依舊在窗外,這時,她發現了個問題,就是走了這麼久,竟然才走到這個路口,心中納悶問:「你這次開車怎麼小心翼翼了,開了那麼久,才開到這兒,幾時才能到我家呀!」
司徒昱一臉正色道:「最近我超速多次,已被記錄了,現在所以要謹慎點。」
她翻了個白眼,「謹慎也不是這樣謹慎法,這與烏龜走沒區別,你開多少時速?」說完傾身前去看時速表。
印入眼簾的時速針指在了二十,她怒吼一聲:「先生,二十時速,史上第一牛人。」
深呼吸一口氣,壓下怒意,冷靜道:「你還是放我下來,我自已搭車,你這樣時速,我明天早上才能到家。」
司徒昱一聽,即時加速到六十,道:「這樣行了吧!市區,時限六十。」
蘇心蕾才氣順,於是不再理他,又把視線轉到窗外,獨自一人發呆。良久,她想到一直擱置在一旁關於孤兒院捐款及禮物的事,於是轉首想問他,剛轉過頭來發現他正望著她。
「你幹嘛看我?」蘇心蕾問。
「我看車鏡。」司徒昱扯了個謊。他其實就是在看她,他是從車窗的倒影看她發呆,他發現她發呆的樣子很迷人。
蘇心蕾想了想,好像開車的人都看副座邊上的那個車鏡,於是也沒有懷疑,而是說了一句:「對了,我問你一件事。」
他轉首望了一眼她,平靜道:「什麼事?」
蘇心蕾眉宇微微蹙了蹙,「和平孤兒院最近常收到一筆捐款及禮物,而且是我的名義捐贈的,可是我並沒有做,我身邊的親人也沒有做,這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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