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大德總裁遲軒然嗎?」張清芳突然像發現新大陸般放大眼珠子。
蘇心蕾蹙了蹙眉,睥睨著她,半響才啐她一口:「你瞧瞧你這張熊樣,一看就是八婆。」
張清芳氣的雙瞳再次增大,氣的咬牙切齒:「記者招待會上記者都這樣問了,這還能有什麼秘密,我想總裁恐懼你肯定也是因為你與遲軒然的關係。」
蘇心蕾一聽,明白司徒昱為何會質疑她的清白了,他認為那些記者能摸到這個消息,不是空穴來風,必有其事,所以才會說她是遲軒然的幫兇。
「你那個樣子怎麼那麼嚇人?」張清芳突然不說話的望著蘇心蕾怪異的表情。
她剜了張清芳一眼道:「你快去吃飯吧!」
張清芳亦是剜了她一眼,無趣道:「好吧,約會愉快哈。你男友這麼有錢,幾千萬小意思。」
蘇心蕾沒在意張清芳的話,但是張清芳卻在意了她的話。以至在午休時,司徒昱跑下樓找蘇心蕾,張清芳不由的應了一句。
「心蕾與男友約會去了。」
司徒昱的臉色瞬間鐵青,那輪廓分明的臉僵硬的比雕刻出來的雕像更堅硬。張清芳即時噤聲,才意識到她說錯話了,但腦中閃過的是難道總裁也喜歡心蕾不成?
就在她細想的同時,司徒昱的人影已經不見了,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司徒昱回到辦公室,立即打了蘇心蕾的電話,只是蘇心蕾的手機卻無法接通。因為此刻她正在她養父養母租住的房子邊徘徊。
「爸、媽怎麼不在了?」她望著緊閉的大門憂慮喃道。
她又走上前去拍了拍門:「爸,媽,你們在不在?」
回應她的依舊是沉默,就在這時,有人走了過來:「姑娘,你找誰呀!」
蘇心蕾轉首望著一中年男子,便打探道:「大叔,我找住在這裡的一對夫婦,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哦,他們已經搬走了。」中年男子道。
「搬走了?什麼時候搬走的?」蘇心蕾蹙眉問道,她當時不是讓他們等她嗎?怎麼搬走了?
「前兩天搬走了,他們走的還很急。」男子道。
蘇心蕾頓住,那應該是她來的第二天他們就搬走了,爸、媽為什麼要走的那麼快?難道不想見到她?
「你知道他們搬哪兒去了嗎?」她又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男子道。
「哦,謝謝你。」她一陣失落,但還是感謝了男子。
「不客氣。」男子道,然後便走了。
蘇心蕾站在這間房子前,痛心且不解的望著房門,喃喃道:「爸、媽,你們怎麼就走了?難道你們不想看到我嗎?」
她滿心的失落,她離開這兒,然後去又去附近找了找,依舊沒有見到養父母的身影,她才意識到,他們是有意躲開她。
「為什麼要躲開我?難道你們是怪我沒有回去找過你們嗎?其實我有回去找你們的,但是你們早就不在以前那個地方住了,就像現在一樣,我找不到你們。其實我想讓你們過好點的日子。以前沒錢常挨餓,現在我可以掙錢了,為什麼不讓我盡一份孝心。」她對著空曠的街道喃道,眼淚不由的流了下來。
她真的想與你們享天倫之樂,你們去撿垃圾,生活一定很貧窮,現在她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工資絕對可以養活一家三口,為什麼你們要悄悄走掉呢?
想到養母撿垃圾時的身影,她的心像被針刺的那般疼痛,痛的她淚不可歇制湧出來,一直一直流著……
帶著悲傷且失落的心情,她回到公司,剛坐下,張清芳就湊了過來,低聲道:「心蕾,剛才總裁找你。」
蘇心蕾轉首望了望她道:「他找我做什麼?」
「不知道,總裁一定是喜歡你。」張清芳帶著堅定不移的目光睥睨她。
蘇心蕾心中咯登一跳,難道是司徒昱露出破綻了,但她還是定了定神追問:「為什麼這麼說?」
「我嘴快告訴他你與男友約會去了,他即時放下臉色,那臉色足以將大海凍成結冰,射的我快僵化了。」張清芳誇張的描述著司徒昱當時的表情。
蘇心蕾瞬間瞪大雙眸,低吼一聲:「張清芳同志,你怎麼把這事說出來了?」
「我一時沒把住嘴,不過你與男友約會也不過份,中午時間是下班時間,難道你與總裁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張清芳那打探的眼神在她臉上滑來滑去,似乎一定要找出一絲蛛絲馬跡來。
蘇心蕾心中暗驚,表面卻極力穩住神色:「你想到哪兒去了,我與總裁怎麼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為什麼總裁會那種反應,而你也不准許讓總裁知道你與男友約會?」張清芳是個很精的人。
蘇心蕾蹙了蹙眉,但腦子卻在那兒快速轉動,轉出了一個理由:「你不是說記者都認為遲軒然是我男友嗎?總裁勢必會這樣認為,大德一直與旗星都是死敵來的,總裁能不生氣嗎?」
「難道你為了工作就不與男友見面不成?」張清芳又是質疑道。
「哎喲,你這豬腦子,我哪能攀上大德總裁,如果攀上大德總裁,我還用這麼辛苦來這兒上班嗎?我直接在大德那兒上不就行了。」蘇心蕾說出的理由徹底摧毀了張清芳的好奇心。
「什麼?可那次舞會我看的出遲軒然是為了你來的,我也看的出總裁是有些反感遲軒然接觸你的。」張清芳喃喃道。
「他是應總裁邀請而來的,怎麼可能為我來,我與遲軒然只能算是普通朋友,真的沒有像記者說的那樣,而且總裁也有女朋友了,那天晚宴你也看到了總裁的女朋友了吧!所以請你停止你那猥褻的思想。」蘇心蕾不客氣的批叛著她的觀點。
張清芳被她這麼一說,倒是無語了,難道她看錯了?蘇心蕾見張清芳愣住,不由的喊道:「我得就問問總裁找我什麼事先,一會我要是被罵,就找你算帳。」
張清芳附了個難堪的笑意,灰溜溜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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