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這麼自大,霸道,蘇心蕾憤恨的冷笑一聲。
「你只不過是總裁,有何權力干涉我與其他人跳舞?」
他們只是僱主關係,這層關係,還不能干涉到她的自由。她帶著冷冷的眸光凝視著他,亦是對他的反抗。
司徒昱亦是冷然的回視她,同時嘴角附著冷笑:
「因為我不想我的員工與遲軒然花花大少有暖昧出現在頭條版面上,這樣會影響公司的聲益。」
蘇心蕾冷瞪著他,他怎麼把一切都掛到公司的利益上去了,可真是個會算計的商人,怪不得三年就可以自已創建大集團。
但是這個理由,她覺的太滑稽了,於是不服氣道:「清芳現在不也與遲軒然在跳舞?」
司徒昱一時之間無言以對,最後只能說:「清芳人老實,不會有新聞出現,而你不同,你一心想著釣金龜婿,你與他跳舞,有目的性,就一定會有這種新聞出現。」
司徒昱的話,刺傷了她,難道她在他眼中就這麼不堪嗎?
「如果說我與你跳舞也有目的性,你是否也會馬上放開我呢?因為我也不想頭條版上出現這麼一新聞,說旗星總裁與員工有暖昧。」蘇心蕾瞪著他的側臉,語言犀利,既然他這麼愛幻想,那她就成全他,讓他臆想個夠。
「你對我有目的,我早知,但是我不會受到你影響,而遲軒然把持力比我的低,不然他的花花大少之名怎麼來。」司徒昱又開始展開他那能說會道的特長,自喻還真高。
「那你說我對你有什麼目的?」蘇心蕾並沒有看他,而是望著別處。
望向別處的同時,蘇心蕾卻無端靠近了司徒昱的身邊,兩人的狀態,顯的非常親密,像情人般在耳鬢廝磨。蘇心蕾無意的中的靠近,卻讓司徒吃驚,而且蘇心蕾的身子像是一具滾燙火爐,燒的他無法鎮定。
他的情迷意亂,心亂如麻,就像是個情竇初開的毛小子,幸好,一部分人都沉浸於自個玩樂中,並沒有注意司徒昱與蘇心蕾兩人的舉動。
但卻有少數的人卻是注視著兩人的一舉一動,如最想與司徒昱搭訕的沈漫心,還有衝著與蘇心蕾而來的遲軒然,及莫名被拉進這場兩男爭一女鬥爭中的張清芳,再還有一人,就是剛剛走進宴會場所的肖純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