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費話,看看我的傷勢。」司徒昱的聲音裡明顯的不悅,眼神飄向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蘇心蕾,似要將她撕裂。
男子順著司徒昱的眼神望去,看出了一些端倪,動手查看司徒昱的傷勢。
「剛弄的?」他故意問道。
「不是剛弄的會叫你來嗎?」司徒昱冷冷道。
「你的傷勢處理的很好,你自已弄的?」男子拆開紗布看到的傷勢問道。
「你管那麼多幹嘛,趕緊給我弄好就行了。」司徒昱冷冷道,透出他不喜歡他的問話。
「可是已經弄好了,還要我做什麼?」男子有些無奈道。
「可是我感覺頭暈。」司徒昱不解道。
「那可能是有點輕微的腦震盪,不過不要緊,你休息一天就好了。我開點藥給你。」
「該死的,還腦震盪。」司徒昱咬牙切齒道,眼神直射著蘇心蕾。
蘇心蕾直視回他,臉上沒有一絲懼怕,有的只是無奈。
「這點傷對你沒關係,不過昱,從沒見你受傷過,今天怎麼受傷了?」男子的眼神突然盯向蘇心蕾的嘴唇上,似笑非笑的再轉向司徒昱。
司徒昱看出了男子的意圖,用陰寒的眼神瞪著他,男子瞬間噤若寒蟬,不敢再言。
男子開了藥後,便離開了辦公室,一直沉默的蘇心蕾才開口道:「總裁,如果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上班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沒事,我頭上還纏著紗布,現在開始,你必須隨時隨地伺候我,哪兒也不能去。」司徒昱冷冷的吼道。
他只想著要怎麼弄死蘇心蕾,該死的她竟然對他動手,真是不想活了,他要慢慢的折磨她,直到她向他求饒。
蘇心蕾緊張了起來,要她隨時隨地都在他身邊,那真的是比要她的命還更痛苦。
「總裁,我還要工作。」她急道。
「別與我講條件,信不信我現在把你送進牢裡,如果你不想背個故意傷害的罪名,就乖乖的聽安排,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司徒昱冷若冰霜的聲音,讓人感到陣陣的寒冷。
蘇心蕾這下心裡更急,如果她只在辦公室裡照顧他,公司上下的人都會知道,到時大家的口水還不把她淹死。
「那工作怎麼辦?」蘇心蕾急問。
「你自已想辦法。」司徒昱冷漠道。
她知道自已再求也不可能打消他的堅決了,凝思片刻才道:「總裁,要不然這樣,我在崗位上工作,如果你真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給我,我會立即上來。」
司徒昱蹙了蹙眉,凝滯表情,片刻,臉上閃出舒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