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linda對天漠的舉動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原本頗為著急的臉龐為之一鬆,露出了幾分笑意來,「巴西的那一次被軍警圍剿是針對你們的吧?」Belinda說著,美眸一抬,便是望向了將手縮回來的天漠。
天漠沒有回答她,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也該好好和他們商量一下該怎麼解決眼下的問題,他們可是每個人都帶著武器的,」Belinda說著,將還沒有抽幾口的煙直接丟在一旁,美眸一閃望向了女法老。
反觀女法老先是思索了片刻,隨即側目滿帶笑意的望向了天漠,「不知道這位紳士可以不可以陪我們去冒險走一趟?」女法老將自己漆黑的頭髮一甩,美眸一閃盡顯魅惑的神情。
天漠聞言,暗歎眼前女人的狡猾,因為如此一來,自己摻和進去的話,那也代表把野豬給拖了進去,自己不答應的話,似乎又對野豬的行動會造成一些不利,天漠思索了片刻,「好吧,我陪你們走上一趟,但是前提條件是你們不能壞掉野豬的行動,我可是一個很容易翻臉的人,」天漠雖然這般說著,但是話音之中盡顯威脅的口吻,算是給眼前這個名為女法老的自以為聰明的女人一個警告吧!
天漠隨著二女來到他們的住處,先不說她們的住處的環境是什麼樣的,但是一出門就能看到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與金碧輝煌的大殿,心中不自然的就會有幾分澎湃的感覺,而且在這座七星級的酒店裡,號稱是有著全球最安全的安保措施,據聽說迪拜政府為了招攬全世界的富豪,而在這裡專門配屬了一支快速反應部隊,來處理一些突發情況,更有意思的是,據說有的的罪過太多人的有錢人已經把這裡當做有效的僻難所。
Belinda說過,那一幫人住在他們的隔壁,然而天漠明白,一個圍著頭巾且不停地在一個門口晃著的阿拉伯男子告訴自己,一旁的屋子就是Belinda與女法老她們住的地方,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所關心的。
女法老用阿拉伯語先是與其交談了一會兒,那人便是毫不猶豫的把門打開了,屋子裡有五六個人橫七豎八的或坐或臥的呆在那裡,似乎是在傾聽著什麼的樣子,而且正面是一塊大毯子,毯子上坐著一個大鬍子的阿拉伯人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本厚實的古蘭經在那裡默念著。
正當天漠跟隨二女走進去的時候,一條粗壯的胳膊擋在了天漠的面前,擋住天漠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原先在門口晃悠的那個圍著頭巾的人,只見那人先是看了天漠幾眼,隨後便是順著天漠的身上開始摸索了起來。
原本以為這傢伙摸不著刀或者槍什麼的就會收手,沒成想那傢伙當摸到那一條魅影之星贗品的時候,便是將手伸到了天漠的口袋裡,天漠見狀,神色微寒,剛要有所動的時候,那個傢伙另一隻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了一把手槍,直指天漠的腦袋,其意不言而喻。
一時間,天漠再沒有其他的動靜,假魅影之星被掏出來的時候,那人的臉上瞬間露出了一副貪婪狂喜的神色,然而就在這一刻,忽聽一道明顯的骨頭斷裂聲,下一刻便是一道哀嚎傳了出來。
天漠顛了顛手裡的一把手槍,狠狠的踹了一腳還躺在地上哀嚎中的那名捂著胳膊的圍著紗巾的人,沒有理會屋內已經有七八隻手槍指向自己腦袋的那一幫同夥,從地上撿起了那一串魅影之星的贗品,隨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
「我倒是希望你們這幫在真主眼皮底下做強盜的傢伙們懂得最起碼的禮貌,」天漠說著,便是抬頭望向了用一種陰沉的目光望向自己的那名大鬍子。
倒也還好,這幫傢伙似乎還能聽懂英文,坐在毯子上的大鬍子一揮手,示意倆名手下帶著那人走了出去,去了酒店的醫務室,「讓你們來這裡是讓我們傾聽你們的誠意的,你們既然拿了我們的錢,沒有按時交付東西過來,我們就有權利按照我們的規矩行事。」
大鬍子說著,繼續開始念起了他的古蘭經,不出天漠的所料,剩下的幾人開始七手八腳的將女法老與Belinda控制起來,只不過此時的他們畏懼天漠手裡的槍,一時間只是挽著袖子,躍躍欲試的樣子,沒有真正打算上來。
「我想,你們停下來這些愚蠢的舉動,會對你們有好處的,」將手裡的槍舉了起來指向了那名大鬍子,天漠臉上露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天漠的舉動自然引來了他們的針鋒相對,一瞬間,天漠的腦袋上又被重新指了幾把槍。
「呵呵呵,要不要我們試一試,咱麼一起開槍,我倒是無所謂,可是你們幾個人估計要倒在這裡安保的槍口之下或者在迪拜的監獄裡度過餘生了,」天漠臉上滿帶笑意的望著眼前的幾人。
房間裡的幾人相互對峙了片刻,忽見那名大鬍子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那本被翻開的古蘭經,只是衝著眼前的幾人擺了擺手,隨即才將古蘭經合了起來,大鬍子才微微的抬起了頭來望向了天漠剛要開口……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我們已經很努力了,野豬早已經發現了我們的目的,所以幾天以後他們打算在這裡開一個拍賣會,他說到時候很歡迎你們的前來,」天漠說的很明白,而且變相的告訴他們,已經與野豬達成了什麼協議。
眼前的大鬍子聞言,上下打量了天漠幾眼,又是側目望向了被扯著頭髮的女法老二人,「也好,據我所知,盯上圖紙的人也不僅僅是我們,如果圖紙一時間到了我們的手上,勢必我們也成了被打壓的對象,像現在的安哥拉野豬一樣,倒是成了一隻縮頭烏龜,不過你們該怎麼做,我相信不用我說你們也該清楚的,」大鬍子說著,示意其幾名手下將Belinda與女法老二人放開,並且將一名早已昏迷的男子拖了出來。
「你們把他怎麼了?」女法老整了整微亂的頭髮,蹲下身來仔細的檢查起來那名自己的同伴,神情之中隱隱透出了幾分不滿。
反觀天漠,慢慢的將手裡的槍放了下來,「他只不過是脫水了而已,別大驚小怪的,回頭把人家的佣金還給人家,別這麼不給自己長臉,」隨手將手裡的槍丟給了一旁的一名大鬍子手下,天漠便是折身向著門外走去。
十來分鐘針鋒相對的時間,讓天漠打消了出去逛一圈的念頭,原本打算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沒待自己剛走到門口的那一刻,隔壁的房門打開了,「老闆叫你,」黑鱷的簡單一句話讓剛走到門口的天漠木然間停了下來,天漠知道野豬已經把自己當作了自己人。
「呵呵呵,告訴你一件你比較感興趣的事情,」野豬從自己的辦公桌前坐起來,沿著辦公桌的四周似乎開始尋找著什麼的樣子。
「你的打火機我送人了,你先把我所感興趣的事情說出來吧,」天漠見狀,滿帶笑意的望向了野豬。
野豬聞言,只是輕應了一聲,「那幫毛孩子根本不是巴默耶夫的對手,聽說巴默耶夫要找一名餵他大餐的人報仇,我想知道他為什麼不提魅影之星反而提起什麼大餐來了,」野豬說著,饒有興趣的望向了天漠。
但看天漠,先是一愣,「只不過是剛果(布)一名軍閥身上的一塊肥肉而已,」天漠雙手環胸,嘴裡說著,臉上倒是露出了幾分疑惑的神情。
野豬聽聞,嘴角微微抽搐,下意識又是看了幾眼天漠,「他正在四處打聽你的消息,我們做為合作者真誠的合作者,或許我會幫得到你一些忙的?說實話那個變態的傢伙與我也是有一段沒有解決的私人恩怨,」野豬說著,便是又是坐了回去,微微抬頭望向了天漠。
天漠從野豬的口中得知,麥克唐納在沙特阿拉伯轉機的時候,竟然被巴默耶夫偷偷尾隨而來的幾名手下把巴默耶夫救了出去,而且麥克唐納還被那倆名手下偷襲,被砍了一隻手臂,而且死了幾名手下,不難看出巴默耶夫是一個陰險狡詐,慣於留後手的人。
野豬的信息渠道很多,天漠自然相信,不過巴默耶夫想找自己的晦氣更好,深怕連累了身邊的人,天漠毅然同意了野豬的意見,放信息將巴默耶夫引到迪拜來。
倆天以後,在帆船酒店的一處大廳裡擠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勢力,然而天漠更相信這裡邊的人基本都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國家的背景,因為能夠生產百分之四十濃縮鈾的離心機並不是一些勢力能夠有權有能力建造的,縱然是朝鮮與伊朗也不過是有著建造百分之二十濃縮鈾離心機的能力,所以說眼前的勢力並不是眼前想像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