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人信條  第3卷 第一百二十章、導彈危機(二)
    導彈發射井上的異況自然被附近放哨的武裝分子發現,但是他們卻沒有聽到槍聲的來源,當第二名身著白袍的工程人員慌張之中還打算繼續手裡的活的時候,直接被天漠一槍從發射井的邊緣射下,天漠明白,就算當時那傢伙沒有被自己射殺,但也會也會被摔下摔死。

    而這次的武裝分子卻根據槍口射擊的角度大致摸清了天漠的方位,開始站在各個角落向著天漠潛藏的方位一通亂射,雖然他們看不到天漠,但是他們明白這樣一來雖然殺不死這名猥瑣的狙擊手,至少可以暫時將這名狙擊手囂張的氣焰壓下去。

    天漠埋著腦袋吐了吐嘴巴裡裡的泥土,臉上掛著幾分笑容望向了同樣一副狼狽相的埃爾-法拉蘭,「那幫傢伙還不來嗎?這種遊戲可不是長時間玩的啊,」天漠說著,又是縮了縮身子,深怕頭頂上掛著哧哧風聲亂飛的子彈打中自己。

    反觀埃爾-法拉蘭,眉頭皺了皺,剛要說話,可就在此時,一架在尾翼上噴塗著法國國旗的戰機呼嘯而過,在那一瞬間,這道七八個足球場大的寬闊峽谷發生了陣陣劇烈的爆炸,而且被衝擊波掀起的隨時泥土砸在天漠與埃爾-法拉蘭身上生疼。

    一架法國戰鬥機用空地導彈給與了這道山谷密集的武裝分子的第一波攻擊,但是似乎也意識到那枚生化彈頭已經基本安裝在了導彈的彈體上,沒有直接摧毀,看的出來,他們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不多時,天漠見戰機呼嘯著遠去,直接趴在了被炸散的亂草碎石上,槍口又是瞄向了湧在導彈彈頭上施工的工程師們,剛剛幾顆子彈下來堪堪撂倒其中的倆名,卻見谷底無數道火光閃現,天漠下意識又是縮了回來,剛躺在那裡,流彈掛著嗡嗡的聲響四處亂飛。

    「你說我怎麼老攤上這種事兒了?你瞅瞅那幫傢伙都跟瘋了一樣的往這裡爬,」天漠說著,直接換下了一個空空的彈夾,卡吧一聲又是安上了一個裝滿子彈的彈夾,一臉的無奈望向了一側被埋了半個身子的埃爾-法拉蘭。

    埃爾-法拉蘭慢慢的伏起身來,微微穩了穩心神,因為就在剛才一顆炸彈就在谷裡距離二人附近不遠處爆炸,大地在導彈爆炸的一瞬間地面猛的一下震動,讓躺在那裡緊貼地面的埃爾-法拉蘭有了點輕微的腦震盪,腦袋發暈,而且鼻孔開始滲出了血來。

    正當天漠笑嘻嘻的望著埃爾-法拉蘭的時候,只見埃爾-法拉蘭蒼白的臉色變了幾遍,望著天漠頭頂的不遠處,手中極快的抽出了一把手槍,隨著砰的一聲,一具武裝分子的屍體倒在了天漠的身側。

    似乎意識到了窩在山谷裡只有被挨揍的份兒,大批大批的武裝分子開始丟下了同夥的屍體,向著山崖處湧來,尤為天漠二人所呆的地方,放眼望去,足有百十餘人,天漠見情況危急,直接將狙擊槍立在一旁,將身邊那一名被埃爾-法拉蘭射殺的武裝分子的步槍端在了手裡,又將那名武裝分子的屍體當做了肉盾平放在身前,「說實話我還真想幫上帝一把,但是不知道上帝會不會眷戀我了,」天漠說著,直接從腰際扯出倆枚手雷來直接向著谷底丟去,因為他相信,縱然不用做什麼觀察,蒙也可能蒙死幾個,然而隨隨後的幾道慘叫聲過後也證實了天漠的想法。

    正當二人小心翼翼的警戒著四周並且往後縮著身子試圖借助雜草來掩護自己,且聽著越來越近那幫武裝分子的咒罵聲的時候,二人忽覺的背後惡風不善,齊齊往後望去,只見此時的一顆碗口粗細的大樹向著二人倒來,不過此時的天漠倒還清醒,一把扯過了還在疑惑之中的埃爾-法拉蘭。

    看車型應該看的出來,那是一輛德國產的步兵戰車,正當二人欣喜之時,戰車上部的電控大口徑機關鎗吐著火苗向著二人的側上方不停地掃著著,拇指粗的彈殼叮噹叮噹的砸在二人的身上,除了這些聲音以外還有粗壯樹枝被打斷和子彈撕爛肉體的那些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當大口徑機槍停下來的時候,從裝甲車後邊竄出十幾人來,而且個個穿著叢林迷彩神情嚴肅的非盟的戰鬥人員來,個個持著自動步槍對準天漠與埃爾-法拉蘭,不停地用警告的語言讓二人不許亂動,直到一名看似這幫人的指揮官走了出來,但看這名指揮官,先是神情鄭重的打量了埃爾-法拉蘭一眼,直至看到他胳膊上的法國特種兵臂章。

    這名指揮官笑的很燦爛,還用一道如釋負重的眼神看了一眼靠在天漠二人斜上方的幾具被打成了一堆爛肉的武裝分子屍體,剛要回過頭來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埃爾-法拉蘭上來的一拳頭直接撂翻在地,「就讓你們成為布拉柴維爾的罪人吧,」埃爾-法拉蘭說著沒有理會其身旁的一眾緊張的再次舉起槍的部下,直接拎起手裡的步槍,便是頭前順著一條可以順利到達山谷的一條小路走了下去。

    天漠自然明白埃爾-法拉蘭要幹什麼去,因為現在的他明白薩蘇有很多的辦法逃跑,所以他想在薩蘇逃跑以前,要了他的命,而自己則是為了那塊魅影之星,雖說二人的目的不一樣,但是路走的卻是一模一樣。

    此時偌大寬敞的山谷大部分已經被非盟與政府軍包圍,而且已經成了一邊倒的屠戮戰場,倆架武裝直升機不停地對抱頭鼠竄的武裝分子發射著火箭彈,而且谷底已經有了不少非盟士兵的身影。

    那幫伊賀信也帶來的老練聰明的僱傭軍一直蹲在幾輛皮卡車旁邊,雙手抱著腦袋,一副很是配合的樣子,天漠與埃爾-法拉蘭先是小跑著邊開槍屠戮著還有些試圖抵抗的零散武裝分子,邊慢慢靠近那些僱傭兵。

    天漠二人都是衝著薩蘇趕來這裡的,因為他們看得出來,想要一時間抓住一名武裝分子的舌頭是很難的,倒不如撿現成的,從那幫僱傭兵的口中得知,薩蘇帶著幾名隨從架著他們的僱主在那一波戰鬥機的轟炸中,倉皇的縮回到了他們的堡壘,至於他們的堡壘,二人自然明白他們所說的是以一個礦井,而此時潰敗的武裝分子正如被捅了的馬蜂一般,拚命的向著礦井口退去,偶有抵抗的也只是呼吸間的功夫,便是被打成了蜂窩一般。

    而此時非盟的士兵在武裝直升機的掩護下早已推進到了礦井口,不過誰承想正如那幫僱傭兵所說,這不僅僅是一個礦井,而且是一個堡壘,因為從主礦井口倆側以及一些通風口射出的火苗射殺倒下的非盟士兵的屍體告訴了所有參加這次戰鬥的人們。

    正當一時間非盟與政府軍的犀利攻勢被效忠於薩蘇的武裝分子堵在門口的時候,埃爾-法拉蘭,直接來到一輛開進谷地的裝甲車旁,與一名指揮官協商了一會兒便是上了車,在車上的時候,天漠看的出來,一同上車的除了自己與埃爾-法拉蘭之外,剩下的都是非盟的一些士兵,只不過最為明顯的是這些士兵應該都是這次參加行動的佼佼者,非盟的狙擊手點對點射殺那些通風口撿便宜的武裝分子,而天漠等人則是依仗裝甲車的保護,開始向著礦井口慢慢的推進。

    伴隨著無數子彈鐺!鐺!鐺!敲打著裝甲車的車身,車內無一人說話,氣氛顯的頗為緊張,隨著子彈的敲打聲漸少,眾人都是明白,裝甲車已經進入了礦口,剩下的時間只有突襲了,雖說算是攻了進來,但是車內的人卻對礦井裡的地形地貌一無所知,一名熱血方剛的非盟戰士直接打開門欲要下去的時候卻被天漠拉了回來又給關了上去。

    天漠與埃爾-法拉蘭所攜帶的裝備還比較齊全,二人直接帶上紅外線夜視鏡,對著倆側的非盟戰士簡單做了幾個手勢,打開門丟下幾顆煙霧彈,片刻後便是小心的下了車,二人依仗著自己槍法嫻熟與紅外線夜視鏡的優勢,再加上裝甲車作為掩護嫻熟的射殺了幾名被淹沒在煙霧裡的武裝分子以後,便是躲在了死角里,清理完附近的危險之後,一道口哨聲下,車上便是陸陸續續的下來幾名非盟士兵,開始挨個清剿附近一些猶如土撥鼠一樣挖的房間與隧道裡驚魂未定的武裝分子。

    由於人手少,先清理了一處安全真空地帶以後,幾人作為防守狀態,等待著外部非盟與政府軍援兵的到來,然而天漠二人由於心中一直惦記著薩蘇,所以二人抽空向著有薩蘇有可能藏匿的地方挺進,由於礦井大都是由勢頭開鑿而成,流彈便是最危險的敵人,二人盡可能一槍擊殺對方,向著一處寬敞且頗顯整潔的隧道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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