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人信條  第3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烏龍事件
    將一把帶血的匕首從眼前一名僱傭軍的胸前拔出,刀尖一番,天漠又在這具屍體的衣服上簡單的擦了擦,直接插到了自己的戰術護膝的一側,「你感覺這樣成嗎?偌大的據點,都沒看到一個長的像醫生的,您打算做一隻沒有腦袋的蒼蠅進去亂闖嗎?」天漠說著,又將手裡的狙擊步槍端起瞄準了十幾米外一名機槍碉堡上還在打盹的武裝分子。

    「那我們該怎麼做?再過七八個小時可就是與非盟聯合行動的時候,到時候拖了後腿的可是我們了,我將會是我們這支部隊少有失利的人之一,到時候我們的國民時還會信任我們?」埃爾-法拉蘭說著,卡吧的一聲,將隨身的戰術包打開直接將衣服夜視鏡扣在了自己的頭盔上,便是望向了一側的天漠。

    但看天漠,將狙擊鏡簡單調試了一番,「都說你們的裝備好使,我怎麼沒看出來呢,」直接將狙擊鏡調為夜視模式,不停地掃著百米外的據點內,試圖在尋找出什麼的樣子。「

    埃爾-法拉蘭見天漠似乎不想搭理自己,剛要有所動,「似乎他們這幫人也很不規矩,我相信你們從西北方向潛入據點,會有驚喜的,」天漠說著,將槍收了起來,饒有興趣的望向了埃爾-法拉蘭,反觀埃爾-法拉蘭先是一愣,順著天漠原先指向的方向望去,埃爾-法拉蘭看到了個還算整潔的小木屋,而在小木屋的門口有倆名或背膀之上,或腿上纏著一些剛纏好的醫藥繃帶,而就在這一刻又有一名看似受傷的人走了出來。

    「或許了,我們也應該做一次賭注了,」埃爾-法拉蘭說著剛要走,但是又是返了回來,望向了天漠,「假如我們這次的賭注下對了,你一定做好自己該做的,我不想讓自己的這幫手下再次留在這個該死的地方,」說完這些,埃爾-法拉蘭便是一揮手,向著後邊慢慢退去。

    大概十幾分鐘後,天漠的無線耳機裡響來了埃爾-法拉蘭的聲音,指示著天漠射殺那些影響整隊行動的哨位,或許是眼前的這幫一直打盹傢伙們根本沒有大戰前的那種臨危的感覺,埃爾-法拉蘭等人自然很是順利安全的到達了那個目標門口,不過可喜的是他們賭對了,埃爾-法拉蘭帶頭排成了戰鬥隊形,將十幾名驚恐之中的醫療隊成員護在中心攙扶著她們,開始迅速的向著原先潛入的地方退去。

    而此時的天漠則是不時的在狙擊鏡中掃著據內所能夠目測到的地方,眼前據點的小院內或多或少躺著幾具屍體,不過大多都是那幫法特種兵干的,不過當其看到一名身形較好的綠色身影帶著一群人走來的時候,天漠慢慢抬起頭來,借助著暗淡月光才發現,那名身形修長的綠色影子,竟然是莎拉,只見此時的她打著哈欠邁著慵懶的步伐,帶著十幾名僱傭兵向這裡踱步而來的時候,天漠眉頭微皺,「我要是你們的話就不會學著烏龜一樣爬的那麼慢,她們雖然是剛果(布)政府,與UN比較注重的人,但是你們也不該把他們當做上帝,你們最好像那幫僱傭兵一樣用槍指著她們的腦袋,讓她們走。」

    似乎聽出來了天漠話中的那種警告味道,埃爾-法拉蘭急忙調配了一下隊形,腳下的步伐更加快了幾分。

    當發現了那群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十幾名哨兵後,雙眼迷離的莎拉先是一驚,急忙來到一具屍體膀,蹲下身來摸了摸那具屍體的脖頸之間,「剛死不久,真他媽的不該相信這幫黑鬼,」莎拉說著從懷裡掏出手槍便是指向了天,而百米外天漠的槍口一直遊蕩在莎拉的身上,見到她掏出了手槍,自然明白莎拉想要幹什麼,不由的嘴角上掛起了一道彎彎的弧度。

    反觀莎拉,原本打算開槍將整個據點得人驚醒,但是沒待自己開槍的時候,手裡的槍卻隨著一道子彈的破風聲被打飛了出去,直至撞在了一棵樹上變成了幾塊,眼前的這幫人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下意識都是隨著莎拉躲藏了起來,警惕的望著四周,他們誰也沒有開槍,因為這幫兵油子知道知道,只要誰的槍口冒起了火光,自然誰的腦袋就會開花。

    不過薩蘇原先叮囑過自己的手下,只要他們新來的合作夥伴有任何新的舉動必先多多注意他們,包括他們的行蹤,不過也該莎拉他們倒霉,這幫武裝分子將莎拉一行人直接與眼前躺了一地的自己昔日一起燒殺搶奪的人聯繫到了一起,直接端起了手裡的槍指向了莎拉與自己身後那些帶來的那些隱藏起來的僱傭兵。

    而此時的天漠似乎已經意識到了這種巧合,手上一動,將槍口上的消音器擰了下來,抬槍瞄準了那幾名追隨而來的武裝分子,而莎拉所帶領的十幾名僱傭兵此刻自然也意識到了身後幾名用槍指向他們的武裝分子,下意識也是齊齊調轉了槍口,一時間場面氣氛便是緊繃起來。

    莎拉似乎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因為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對面跟來的四五名武裝分子那副驚恐的神情,而且她也知道這些表情是那些地上的屍體所賦予的,「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百米以外有狙擊手,他們都是被……」

    「砰!」一道沉悶的槍聲過後,一名武裝分子栽倒在地,本來槍口對槍口的這幫人都是緊繃著自己內心的那一根弦,但是讓他們最為忌憚的槍聲響了,而且微伏在一棵樹下的莎拉暗道不好,話音剛出,眼前便是閃開了火光。

    一陣亂射後,莎拉望著對面躺下了幾具被打成篩子的幾具屍體,又環首看了一眼身側的幾人,心中泛起了一陣莫名其妙的怒火來,她更相信,這是那名狙擊手故意這麼做的,然而槍聲大作以後,自然會驚醒不少的武裝分子,端著自動步槍向著這裡奔跑而來。

    天漠感覺時機已經成熟,又是將消音器擰了上去,淡笑一聲慢慢縮回身來,向著埃爾-法拉蘭以及他的部下退去的的方向追去,不過有了無線電的聯繫,天漠很快的找到了埃爾-法拉蘭等人,但是有鑒於可能會有突發事件的發生,埃爾-法拉蘭與天漠等人徹夜前行,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竟然出現在了第一次攻陷的那一個據點裡。

    據點已經被政府軍佔領,埃爾-法拉蘭等人的出現讓他們那些政府軍歡呼雀躍起來,畢竟成功的將那些人質營救回來以後,他們的政府不再會受到UN的指責。

    「我倒是好奇,你怎麼拖住那麼多人啊?雖然說我們在撤退的時候也聽到了陣陣的槍聲,可是他們卻沒有追出來,這算什麼?」埃爾-法拉蘭來到他們臨時休息的地方,在這裡響起陣陣只因一晚上都沒有睡覺而逃命人們的酣睡聲,而他們臨時招募來的天漠則是雙手枕在腦後,睜著眼睛望著長著蘑菇的木屋子的頂部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但看天漠,慢慢的坐了起來,面向了埃爾-法拉蘭,「原本來這塊非洲大陸是尋找薩蘇的,說的更近一點是為了得到他手裡的一個傳說中維多利亞女皇佩戴過的飾物,可惜卻與你們玩了幾天,」天漠沒有回答埃爾-法拉蘭的疑問,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倒使得埃爾-法拉蘭一時間呆在了那裡。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天漠見埃爾-法拉蘭神色有點不對勁便是疑惑道。

    從一側搬來一個爛木樁,埃爾-法拉蘭強強打起幾分精神來,瞪了瞪有點發木的雙眼,「你是說魅影之星嗎?」似乎覺得一晚上連累帶困真的扛不下去了,埃爾-法拉蘭直接靠在了還躺著倆三名自己的手下破木床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天漠聞言,慢慢回過了頭來,望向了埃爾-法拉蘭,「你聽說過?怎麼剛才還那副表情?」

    埃爾-法拉蘭沒有睜開眼睛,似乎現在做到這一點確實很難的樣子,便是嘴唇微動,「那可是也該屬於我們法國的國寶啊,只不過當初我們法國的那一名好色的君主頭腦一熱,便是送給了維多利亞女皇,真讓人有點不甘心,那可是三色鑽石啊,世上少有的東西,維多利亞女皇下葬的時候,被她的女兒帶到了奧地利,與一名當地的鞋匠私奔了,最後又不知道怎麼的,落到了俄沙皇的手裡,」埃爾-法拉蘭說著,似乎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又調整了一下姿勢,試圖讓身體變的更舒適一點。

    「隨著時間的推移與沙皇內部奪權的鬥爭,直到第二次車臣戰爭的時候落到了一名車臣叛軍的手裡,這個人叫巴默耶夫,是一個典型的殺人狂與極端主義者,而且她已經被列入國際恐怖組織名單中,甚至也甚至一度上過M國的撲克牌通緝令中的方塊上,最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取消了,他還與俄一些知名黑幫有所勾結,於去年截了俄戰斧的七噸黃金與不少的現金,在被俄聯邦政府收拾了以後原本打算用這些黑吃黑的錢東山再起的,但是卻沒成想這些黑幫比俄聯邦更南招惹,據說他為了躲避追殺戰斧的追殺已經棲身到了非洲,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怎麼得到這個信息的?」埃爾-法拉蘭微微睜開眼睛望向了疑惑中的天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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