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經告訴了我們你這一段時間的經歷了,當初我們對你的失蹤著實捏了一把汗,而且M國聯邦情報局把你的事情壓的很緊,給我們的感覺你就像突然間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般,就當閒著無聊給我們講故事吧。」晚飯後,紫嫣與莎莎圍著天漠,似乎永遠看不夠似的,眼神之中滿是期待的樣子,不過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模樣,因為他們知道,從那個一直不為世人所知的地方逃出來不是一句話倆句話說的清的。
天漠自然不會將一些危險的經歷說出來的,而是帶有著幾分幽默的回味闡述了那一場經歷,當剛說到那個獅子頭被自己一個親密的接觸以後得來的槍的那一刻,天漠呆住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下意識的從懷裡摸出了那只印有櫻花印記的手槍。
見到天漠的神色有點不對,而且對其摸出來的槍似乎有什麼感觸似的,同樣出身的紫嫣從天漠像失了魂一般有點微微顫抖的手裡接過了那把槍,仔細端詳了片刻,「做工很精細,而且與其他的制式槍大有不同,應該是有錢有勢的人訂做的,它裡邊有什麼故事嗎?」
二人之間的講話引起了莎莎的注意,莎莎摸索著從紫嫣的手裡拿過了手槍先是玉手一顫,因為莎莎雖說自己的父親一天天玩這個,但是自小害怕槍聲的她甚至都不敢摸一把,結果好奇心還是戰勝了自己的恐懼心理,「咯咯咯!算是你們之間的定情信物嗎?」莎莎說著,臉上露出了一道玩味的笑容。
「這是我從死亡島得到的,上一次還給她的時候是在金三角的時候,那時候她出賣了我和紫蟒,而且再一次愚弄了我們,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你們也知道,我不能將她丟在那裡,雖然說我們已經絕交,但是……」天漠說著下意識看了一眼還在懷中熟睡的嬰孩。
天漠說著,又激起了二人的好奇心,出於女人的好奇心,二人原本打算追根問底,但是天漠以累了為由,將嬰孩輕放在嬰兒車裡,一頭栽倒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直到第二天大清早的時候,天漠被敲門聲驚醒,「該吃飯了!」
迷迷糊糊中天漠被叫醒,用涼水激了一把臉,靜靜的坐在餐桌旁,卻有種怪怪的感覺,先不說小吳作為一名保姆忙裡忙外的樣子,單說對面的倆個女人卻一直沒有動筷子,「想說什麼就說吧,憋了一晚上不難受嗎?」
天漠倒是直言快語,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將凳子拉近到了莎莎的身旁,用小勺子開始喂莎莎,莎莎倒是乖巧,檀口微張,享受著這份溫馨,而紫嫣則是白眼一翻,將勺子放在了碗上,天漠相信紫嫣這不是吃莎莎的醋,但是卻從其眼中看到了幾分酸酸的味道,「海狼他們父子倆真是你殺的嗎,我怎麼聽說還有幾名俄羅斯殺手集團的人呢?」紫嫣說著,神情中滿帶詢問的味道望向了天漠。
反觀天漠倒是像哄小孩子般一邊餵著莎莎,一邊說著,「小道消息固然可信度不高,但是確有其事,在松采沃那三名殺手看來,只是為了拿到佣金,自然會說是他們殺的父子倆,但是我相信在M聯邦警察對外的報告中,他們會說是我把那對父子倆宰掉的,但是殊不知那對倒霉的父子倆自大過頭了,自以為誰都認識他們,被M聯邦特種兵射成了篩子,不過話說回來,你似乎還另有話問我,」用餐巾紙幫乖巧的莎莎將嘴巴擦了擦,天漠望向了紫嫣。
但看紫嫣神色微動,「我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很漂亮的M國妞探望過我,他說她會幫我的,她當時還說你在那裡的處境很危險,看的出來她不僅很瞭解你,而且很關心你的,」紫嫣小口微張,喝了一口小勺裡的米湯,美眸一閃一閃,緊緊的盯著自己,似乎像看穿了自己一般,讓天漠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用猜那女的肯定是索菲亞,而且求助駐紐約Z國領事館的將紫嫣接出來的應該也是她,但是下一刻自己的手上一暖,天漠下意識看了一眼按著自己手背的倩手,「她叫索菲亞,是我在索馬裡認識的,也就是因為她當初掌握著賀雲的一絲線索,我才……」天漠說著,臉上少有的顯出了一絲無奈,而且還偷偷看了幾眼紫嫣。
「我在康復了以後試圖聯繫過她,但是她被M聯邦政府拘捕了,原因很簡單,據說是因為你,還可能面臨監禁,不過她的後台貌似很大,正在著手為她請一個很不錯的律師,我相信她應該會沒事的,」紫嫣一邊說著一邊美眸流轉不停的觀察著天漠的表情,不過天漠的過硬的心理素質完全忽視了紫嫣的小伎倆,只是淡笑一聲,繼續餵著莎莎。
倆周以後,天漠與紫嫣逛商場,買了不少嬰孩的衣服和奶粉,不過在乘車回到原先的住處時,見倆輛高檔轎車停在了自己住的樓下,原本以為是誰家富人歸來或者朋友的探望,但是當二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住的那層樓的時候,天漠臉色變了幾遍。
門口站著倆名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而且耳朵上還掛著無線電通話機,當天漠上前詢問的時候,卻是被對方蠻橫一把推開,而且對方昂起可笑的腦袋,還用自己的雙眼蹬著天漠,打算要嚇唬走他似的。
被堵在自己的門口,還被這樣的禮遇,天漠先是一愣,面帶微笑看了一眼神色冰冷的紫嫣,猛的回過頭來,一把扯住擋在自己前面的那名黑衣人,「這個交個你了,」直接將那名黑衣人一個背摔,腦袋衝下丟在了紫嫣的面前,也不用紫嫣出手,早已摔的七暈八素的,紫嫣只是看了一下腳下還在發蒙的那人,原本上去幫一下天漠的,但是見天漠直接將那人肩膀掰骨折,手裡的拳頭慢慢的鬆了下來,但是腳下的那人卻用一句島國唾罵的聲音說著,欲要爬起來,接著紫嫣憋的一肚子的火直接也是招呼在腳邊那傢伙的臉上。
不得不說二人可是以前特種部隊的精英,紫嫣一拳直接將那傢伙下巴擊碎,一腳又是踢的滾到了樓下,害的同一住所的人見了哇哇大叫,更有甚者開始報警。
解決完了門口二人以後,天漠順勢將口裡的一塊還帶有絲絲甜味的口香糖直接粘到了門上的小孔上,幾息功夫之後聽到一道細微的開門聲,天漠腳下便卯足了勁直接蹬了進去,也該那名大漢倒霉,直接被天漠蹬到了面門上倒飛著又是飛了回去。
大漢的落地聲起,屋內的一個嶄新的玻璃桌被砸碎,伴隨著道道玻璃的碎裂聲,天漠慢慢的抬起頭來,只見此時的小吳與莎莎互相偎依在一起,似乎很是驚慌害怕的樣子,而且莎莎的臉上還印著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嘴角還有絲絲血跡,而小吳則是臉頰淤青,更是似乎受了點傷,「你就是櫻子口中的那個姓張的那個小子嗎?」
一名矮小且有著三十多歲的青年人手裡抱著一個嬰孩,倒是臉上顯出了幾分不慌不亂的神情,而且嘴角微翹,神色中多了幾分譏諷的模樣。
「對於打女人的男人,我從來不會跟他講道理,因為他根本不夠資格,」天漠說著,眼底閃現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寒意。
「嗯!是嗎?那如果我要讓你去我們那裡走一趟,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有錢可以賭,有女人可以玩,一輩子無憂無慮,你樂不樂意啊?」這名青年人一雙小眼睛轉來轉去,頗顯猥瑣的樣子上下打量了天漠幾眼,倒是讓人看了木然間有了幾分真誠的樣子。
天漠見這個中年人慢慢的將手裡的嬰孩放到了育兒車裡,神情慢慢的鬆懈了下來,「給我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天漠乾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面向了那個年輕人。
「我想你既然認識櫻子,就應該知道她的身份,前一段日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蹤跡把她整回去,但是那個死老頭子竟然改變了主意,把百分之八十的家產給她,那我跟我的父親以及哥哥算什麼?我們倆可是他的孫子呀,他卻將自己數億美元的家產歸到那個賤種的名下,我真是懷疑我們家的那個老東西糊塗了,我來這裡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讓你在我家那個老東西面前演一場戲,也不必太認真,不過你也放心,只要你配合我保證你掉不了多少肉的,」眼前的猥瑣中年是說著,自顧點上了一隻香煙,在嬰孩的面前使勁一吹,小孩子便是哇哇大哭起來,而其身側的四名身穿一水黑色的保鏢則是個個露出一副威脅的模樣來。
初為人父的天漠卻出奇的冷靜,「如果你真的聽過我的故事的話或許你會改變主意的,做人不要太張揚,雖然櫻子未曾告訴過我多少她家庭裡的故事,但是僅僅你這麼一個混蛋的出現,我就知道她原先的生活並不怎麼樣,至於誰打過我的女人請先站出來,別做縮頭的島國烏龜,」天漠話音剛落,那名中年人身側的一名頗為壯實的保鏢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滿帶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望向了天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