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人信條  第2卷 第八十八章、被囚死亡島
    天漠靜靜的與對面的父子倆對視著,賀雲也就是所謂的海狼倒是頗為鎮定,但是賀天宇卻是露出了幾分詭異的笑容,但是天漠卻不以為然,這時被封死的門開始砰砰的響來,隨即門上開始閃現出絲絲的火花。

    看的出來聯邦警察對這幫人的重視,然而沒法之下他們開始了強攻,防彈合金門隨著道道刺眼的亮光開始被切割開來,但看天漠淡笑一聲,一抬槍

    衝著那道門射了機槍,雖說是防彈的,但是外面的聯邦警察只是反射性的停了那麼一下,繼而又開始切割起來,反觀天漠非但沒有繼續繼續開槍,而且居然一把將自己的那把手裡的槍幾個翻轉間便是把它拆成了幾快,衝著演講台一揚,聳了聳肩膀望向了用槍指向自己的賀天宇。

    「我說過我會殺了你,所以說我只是在苦苦等待著這一刻,縱然說現在她不在我身邊,看不到你是怎麼死的,但是我會把你死掉的樣子選擇一張最難看,最痛苦的一面的照片給她看讓她明白,你一直是一條賤命,沒有任何資格和我搶我最喜歡的東西,」賀天宇說著,衝著天漠猛的扣響了槍,但是天漠卻沒有躲,他相信賀天宇會死在自己的前面,一發子彈順著自己的臉頰掛著嗤嗤的風聲,直掃的自己臉火辣辣的痛,而另一發則是直接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去了。

    本以為賀天宇在自己活的時候能夠把整整一個彈夾的子彈全都衝著自己傾瀉而光,但是僅僅打出了倆發子彈以後他便被運用定向爆破瞬間炸開防彈門衝進來的幾名身著黑色制服的聯邦特種部隊直接給射殺,也該賀雲的倒霉,站在身側的他被流彈或者從自己兒子身上穿透而出且帶著溫熱的血液又身入了他的身體裡。

    這些處置突發事件的規矩自然懂的,要怪就怪精明了一世的賀雲父子倆懂的太少了,見那對被射成篩子般的父子二人,天漠臉上露出了一副釋然的笑容,側目面向了數十道黑洞洞槍口,「一切都是我幹的,不過謝謝你們幫了我這個忙,我正為難我該不該食言去殺掉這對父子二人呢。」

    晚上的時候,全M的互聯網以及MySpace、YouTube等等還有一些各種電視台都對這名被稱為東方墮落天使的男人做了報道,而且他們也查證了東方墮落天使為什麼會做這些事情,以及與東南亞海狼之間的恩恩怨怨,一夜之間天漠成了全M 以及全世界的焦點,熱血的男人們以他為驕傲,溫情的女人們以他為自豪的王子,一名本是完美之極的特種兵在上帝的面前成了墮落天使。

    由於種種原因,天漠被秘密審訊,只因為天漠在Z國早已是一個不復存在的人,沒有了國籍,可是在M國以及墨西哥以及以色列都有國籍,對他的審訊成了棘手的問題,但是自己依舊被判了刑。

    一個星期以後,天漠被帶上了一架直升飛機,蒙上了雙眼,只露口鼻,直至感覺飛機起飛十幾分鐘以後,一股股海水的腥味傳到了自己的鼻子裡,心知在這個國家沒有死刑,但是判上你個幾百上千年的監禁在你的心理上也是一個不小的壓力,自己中獎了。

    死了那麼多人,自己自然會承擔起這份對別人來說的罪惡,聯邦政府要監禁自己八百二十多年,突然間想起那對父子倆死去的那一刻起,天漠竟然沒有了那種復仇的快感,更多的是憐憫。

    約摸三四個小時以後,飛機降落了下來,天漠被推出機艙的那一刻,摘下了那個勒的自己腦袋有點發悶的黑色布條,除了那道道刺目的陽光外,閃現在眼前的景象讓自己看呆了,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監獄,裡邊來來回回的走著不少人,目測光眼前的這些人大概就有數千人,正看的出神,卻被後邊的警察猛的一推才回過神來,順著這所監獄的最高點的直升機平台開始往下走。

    這也許是自己見過的最大的一所監獄了,說是監獄,到不如說是在一個荒蕪的小島上建立的一個鋼鐵般的城市,雖然說監牆大概也有十來米高,先不管上面佈滿的無數道高壓鐵絲網,單說穿著黑色避彈衣全副武裝的執勤獄警,不僅僅手裡拿著現代化的裝備,而且每隔百米遠的地方就有一架電控重機槍,似乎還是感應遙控的。

    天漠被帶進了一所大廳內,照了相檢驗了案底,「呵呵,不錯呀,殺了那麼多人,我估計這裡除了Anthony,再沒有人能夠創下這個記錄了,」一名三十多歲的女警說著,嘴角帶著幾分譏諷的味道,竟然狠狠的在天漠的臉上來回扇了倆巴掌,一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將還在發呆中的天漠帶了出去。

    抱著一床帶著霉味被褥,被倆名獄警帶到了一處囚室內,囚室倒是不大,擺著四張上下床,也就是說可以呆八個人,不過還好,天漠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四十來歲的黑人抽著一根已經褶皺了的香煙打量了自己一眼,見自己臉頰還隱隱有倆個巴掌大小的紅色印記,倒是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但是以後再也沒有理會自己。

    鋪好自己的床鋪,天漠剛下床,忽感背後惡風不善,堪堪一閃身躲過了一記襲來的木棒,直接一個肘擊給偷襲自己的那個黑人一個滿堂紅,沒待那名黑人爬起來的時候,棲身上前在他的臉上又是印了一道很是明顯的鞋印,猛的一提那名黑人卷卷的頭髮,「雖然說我從來沒在監獄呆過,但是我也大致知道這裡的規矩,說實話我倒是想嘗一嘗在這裡當老大的感覺,」天漠說著,便是將那名黑人放了開來雙手倒背環首看了一眼只可以用髒亂差形容的屋子。

    「被莎拉修理過的男人整座擁有倆萬人的監獄只有三個人,你算是一個,」那名黑人擦了擦口鼻裡還霍霍流著血的臉龐,倒是顯出了一副很享受的模樣,當然天漠知道,在這裡呆的人應該都是瘋子。

    本來天漠到這裡的時候在自己看來,天陽已經快落到了海的那一頭,眼見身旁的那名黑人鼻血止住了,忽聽鐵門被人打開了,走進來五六名看似精神不太好的各種膚色的漢子,不過當他們看到天漠的時候都是不約而同的興奮了起來,因為他們明白,可以發洩一下在這囚籠裡呆久了的不明焰火。

    天漠津津有味的享受著第一天來這裡的美餐待遇,將嘴巴裡的一截雞骨頭吐了出來,隨後揉了揉有點發酸的手腕面向了蹲在地上的捂著腦袋的幾個所謂的室友,「come on!還有誰覺的不過癮,咱們再來玩一把如何?」先不說那些蹲在地上的人,單說從一開始自己來的時候被自己修理過的那名黑人從自己的床上爬了起來。

    「巴布魯!十七年前在與西共體的聯軍對戰的時候,殺死七名維和警察,包括一名M國上尉,十五年前在M國一家夜總會殺死了一名毒梟後被捕,直接被丟到這個鳥不拉屎的死亡之島監獄,歡迎你成為我們的一員,」天漠眼前的黑人說著,臉上倒是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來,這時蹲在一角的一名金髮大漢呲牙咧嘴的站了起來,「Christopher,捷克斯洛伐克人,在三年前M國旅遊,殺了當地一名法官與四名聯邦警察……」

    雖然說明顯看出眼前報名的幾人顯出一副臣服的模樣,但是還有另外幾個人似乎還有幾分不服的模樣,沒有作聲,天漠知道,今天晚上自己一定睡不好覺了。

    果不其然,自己剛躺下不久,假裝酣睡聲響起便是被那幾人偷襲,不過天漠沒有留情,直接踢斷了倆人的胳膊,把其中的一個打了個半死,最後上床在他們的痛苦的呻吟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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