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人信條  第1卷 第四十二章、溫情時光
    天漠見狀,乾脆將一側的西服拿起一邊換著一邊說道,「那幫傢伙給你們多長時間的期限?」

    「由於墨西哥警察部隊的介入,出於種種忌憚,所以將期限直接提至一個月時間,我相信去了那裡甚至比索馬裡還要危險,我是一個懂得享受時光的人,所以只要你同意,我還會給你二十天時間的享受時光,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在這段時間去報復海狼。」不過還好,Matthew到最後直接告訴了天漠海狼的真正身份,雖然說天漠不敢確定Matthew所說是真是假,但是天漠相信了,因為從Matthew的口中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因為海狼是一個人的代號,真正的身份是賀天宇的父親,賀雲!

    原本以為自己又要遇上一個繞不開的坎,沒想到竟然在煞那間明白了的來全不費工夫的真正含義,Matthew是個明白人,而天漠也不傻,但是天漠更相信Matthew這種人最難纏,但是一旦成為朋友,便會有求必應,成為真正的朋友,二人有說有笑的走出更衣室,天漠當著索菲亞的面子簡單的整理了一翻衣服,將領帶往緊帶了帶,「離完美的男人是不是更近了一步?」,天漠說著,撐開雙臂在索菲亞的面前轉了半圈。

    但見索菲亞,掃了一眼天漠,側目看了一眼身著西服卻沒扎領帶不停摸著脖子的Matthew,輕咬紅唇,強忍著著那副笑容,給天漠又是整理了一番衣服,「你讓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見到我的初戀。」

    Matthew見二人之間那種幾近於曖昧的表情,伸出手來摸了摸下巴,略顯出了幾分尷尬的模樣,半個小時下來,索菲亞挑了三套衣服,Matthew偷偷告訴天漠,這應該是索菲亞的真正目的。

    三人最後在特拉維夫的一條大街上分開了,Matthew在走的時候告訴天漠,這二十天之內一定要玩好,做點有意義的事,以免有了太多遺憾,不難看出,Matthew是一個十分細心的人,而且話中的另一層含義便是墨西哥之行一定很危險。

    倆天以後,天漠隨著索菲亞與一行人等回到了M國,熱情金戈原本打算上來邀請天漠到自己家看上一看的,但是卻被索菲亞的一記冷眼瞪了回去,因為索菲亞挽著天漠的胳膊告訴金戈,天漠不僅僅是她的隊員。

    原本以為索菲亞會住在一座大大的別墅裡,或者最起碼是住在市區,然而奔馳在田間野道的越野車卻讓天漠多了幾分猜測,越野車停在了一處大農場的一處僻靜的地方,說是僻靜,卻不時的傳來牛吼馬嘯的聲音,天漠尋聲望去,不遠處的馬欄裡有著成群的牛甩著尾巴津津有味的啃食著地上的青草,而外圍則是有著幾匹頗為健壯的駿馬來回追逐著,在太陽的餘暉下顯出一副很是誘人的美景。

    正當天漠出神的時候,忽聽一道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傳來,那是一名年紀差不多六十多歲的白髮老人,只見其右手持這雙管獵槍,左手輕帶韁繩,那匹黑色駿馬雙蹄一揚,堪堪停在了那裡,老人看了一眼索菲亞,原本打算再看一眼天漠的時候,卻又將目光拉回到了到了索菲亞身上,目光之中似乎瞬間多了幾分疑惑。

    但見索菲亞淡笑一聲,「祖父您瘦了!」索菲亞說著,神色中盡顯出了幾分思念的情緒,只見其祖父先是一愣,臉上不自然的顯出了幾分憨厚的笑容來,而且這幅笑容又是顯的那麼的牽強。

    天漠可以看的出來,似乎索菲亞的爺爺比起自己來似乎更加好奇索菲亞,至於為什麼。天漠也說不出來,但是他卻懂得索菲亞的爺爺那副神情。

    翻身下了馬的索菲亞的爺爺來到索菲亞近前,互相親吻以示思念,而後來到天漠近前上下打量了天漠幾眼,拍了拍天漠的肩膀,「小伙子,幹得不錯,會騎馬嗎?」

    對於騎馬來說天漠確實不怎麼會,小時候倒是在家鄉放牛的時候騎過牛,然而天漠也不太做作,直接望向了牛群,「還是他們比較溫順一點。」沒想到這句大實話竟然招來了索菲亞不敢恭維的爆笑聲來。

    索菲亞的爺爺告訴天漠,整座農場大概有上千畝大,索菲亞從小便是在這裡長大,直到她上的大學,進了軍事院校,雖然說眼前的老人似乎很熱情的給天漠介紹著關於他們生活的事情,但是幾乎每個環節都會提到索菲亞,天漠也明白眼前老人的意思,他真的把天漠當做自己人了。

    老人還告訴自己,之所以曾經讓索菲亞參軍,那是因為想讓索菲亞改變自己,索菲亞是個早產兒,她的母親在她出生的時候沒多久便是去世了。所以索菲亞的父親太過溺愛她,才讓她變成了那副樣子,而且他還興高采烈的向天漠提起了關於越戰的一些事情,只因為他從天漠的口中得知了天漠的一些事情,他說,「任誰也不用喜歡戰爭,那些只不過是政治家們的伎倆。」

    老人一直守著天漠坐在農場邊聊天聊到了日落,直到索菲亞來喊二人吃飯。

    「呵呵,我祖父本來就喜歡粘著一些晚輩聊天,似乎在他的腦海裡有永遠傾吐不完的故事。」索菲亞的爺爺因為很高興多喝了點酒,所以在索菲亞的勸說下,早點休息去了。二人剛收拾完碗筷便是坐在了一起,索菲亞看似把玩著著筆記本,卻不時的瞅著一直在那裡發呆的天漠。

    「每個上了年紀的人本來就是那樣,再加上他還有過輝煌的過去,對於他們,我們也該仔細去聆聽。」茶几上擺放著一個像是用籐蔓編製而成的碟子,裡邊放著索菲亞剛剛洗過的蘋果,還有晶瑩的水珠偶爾還從上邊滑落。

    索菲亞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天漠要說這些,淡淡一笑,「假如說有一天你把所有在乎的人突然忘記掉,包括我在內,你會做麼辦?我是說假如。」索菲亞說著,十指相扣,顯出了幾分不自然的神色來,但是眼神之中盡顯出一幅期盼的神情。

    天漠聞言,先是一愣,但是他隱隱有幾分猜測索菲亞肯定知道些什麼,但是天漠沒有直接回答她,天漠說對於她們的情感已經深入了自己的內心,對於所謂記憶已經無關緊要了,當然還包括眼前的這一段美好的時光。

    對於天漠的回答,大大出乎了索菲亞的預料,但是下一刻天漠探過手來,一撫她額前的秀髮,「我答應過Matthew的,從他指向我的槍放下來的那一刻起,我相信他是個聰明人,其實我也很累,放不下的太多太多。」

    索菲亞從屋裡拿出來一沓證件,她說這些東西在以色列的時候她的舅父已經替天漠辦好了,重新給天漠做了一個身份,而且現在天漠從M國的法律角度上講,天漠已經是擁有M國國籍的人了。想到這裡天漠就覺的有點好笑,不到半年的時間,從刺殺勞爾,到櫻子的事情,再加上索馬裡之行,自己竟然換過了三個國籍三個身份。

    二十天的時間,天漠在祖父的農場學到了很多,尤其在她的祖父身上,一個參加過越戰的士兵,自然對一些軍人的信仰以及軍人的真諦要比自己的很多,尤其是自己對洪兵與譚龍的死還有對莎莎紫嫣的虧欠心中的那一個打不開的結竟然讓他一點一點的解開,直到有一天一個金髮靚麗女郎突然出現在自己枕邊的時候,天漠的心理一直在默默祈禱,原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放不下的太多太多,希望這種情況不要在沒把海狼處理掉以前再度出現。

    天漠的再次失憶讓索菲亞既擔心又是期盼,擔心的是她怕天漠永遠忘記她,期盼的是,她想一直擁有他,讓天漠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她深知自己這樣做很自私,所以拿出了筆記本電腦在上邊點點畫畫,重拾天漠的記憶。

    當二人再次遊玩在牧場邊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道汽車的鳴笛聲,Matthew偎依在車門上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容望著二人。

    「蜜月過得不錯,我有點小小的羨慕,不過你也該履行你的諾言了。」Matthew說著,剛點燃一隻雪茄煙來,卻被索菲亞劈頭奪下,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索菲亞說,她不想看到她祖父的財產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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