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人信條  第1卷 第三十五章、巧妙狙殺
    「既然你那麼喜歡玩,我建議你去咱們老闆那裡申請一把機槍玩,他們不是你們國家街區的犯罪分子,他們有火箭筒,還有大口徑機槍。」天漠說著,沒有再理會眼前的女子,捲起袖子擦了擦瞄準鏡上的塵土,在自己的腦袋上胡亂的扒拉了幾下,將散在自己腦袋上的碎石塵土簡單收拾了一番。

    反觀金戈,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拉槍機,掃了掃四周,看有沒有適合射擊的地方。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你們需要的是聽我的指揮,」眼前的金髮女子滿身的塵土,似乎失了很大的面子一般,夾雜著紛亂的呃槍聲開始歇斯底里的喊叫起來。

    反觀天漠與金戈互相對視了一眼,金戈則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現在最大的威脅是那些車載的重機槍,剛才目測有五挺,我負責他們,把你身上的煙霧彈丟給我一個。」天漠說著,望向了眼前金髮女郎的腰間。但看這名女子,似乎遲疑片刻,從腰間解下了一枚煙霧彈遞給了天漠。

    誰知天漠拿了過來之後直接拉開拉環丟在了沒人的地方,正在疑惑之中的二人卻見天漠向著另一處貓著腰跑去。

    與自己料想的一樣,本來是用來掩護人的煙霧彈竟然吸引過去了大片的火力,對面的人不時的衝著冒煙的地方掃射著,而此時的天漠則是在房簷的一處便於射擊的死角敲下來幾塊磚頭。

    密集的火力一時間壓的屋簷上的人抬不起頭來,而此刻的天漠將直接打爆了一顆咧著嘴呲著牙的武裝分子頭顱的時候,還不忘記在皮卡車司機的身上補一槍。沒一會兒的功夫,三輛車載的重機槍,天漠用槍直接打報廢了了倆只,因為他看到那些似乎不怕死的傢伙栽一個竟然又是爬上去一個又是開始亂掃起來,不厭其煩的他也只好在順便把槍打報廢掉。

    由於射擊口的設計角度大概也就是八十度左右,天漠只聽到那邊汽車開動的聲音。正當天漠打算抽身的時候,一顆莫名飛來的子彈直接穿透一層的磚石從其胳膊處擦身而過。

    天漠急忙起身順勢將槍從射擊口抽了出來,「再往下一點我的胳膊就沒了啊。」天漠自言自語的說著,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火辣發痛的胳膊處,只見此時已經印出了斑斑血跡。

    想到此處天漠便是貓著腰跑到了金戈與那名金髮女郎身側坐了下來,大聲喊道,「九點到十一點鐘的方向有狙擊手,你倆主意射擊位置。」

    二人聞言,急忙蹲下身來,用一種疑惑的神情望著天漠,「小子,剛才幹得不錯,對方火力明顯比以前差了。」那名金髮女郎說著,拍了拍天漠的胳膊。

    反觀天漠,嘴角微微抽搐,「你倆先到十一點鐘的反方向找好射擊地點,我估計他們後邊有動作了。」天漠說著,眼神之中卻多了幾分興奮的神色,因為此時的他感覺到對方的狙擊手正在估算自己的位置,應該還沒有走動,外面幾近於平原的地形除非他不想活了才會幹出蠢事來。

    天漠說完此些,掃了一眼別墅的樓頂,但是一處堆滿破罐子雜物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哎?尊貴的指揮官,您可以不可以幫我找一顆定向爆破的炸彈呀?」天漠說著,神情之中透出幾分玩味的樣子來。

    「我現在沒空給你取那個東西,」金髮女子說著,鬥了斗彈夾裡的沙土,順手開始一顆一顆的壓子彈。

    就在這時,跑來一名男子,正是一開始給天漠他們動員講話的名為查理的男子,「索菲亞,上邊危險,我們已經有倆名隊員受傷了,其中一名是被狙擊步槍擊中的,好在有防彈背心,只斷了幾根肋骨,我的意思是我要對你的安全負責。」

    反觀這名金髮女子,眉頭一皺,伸手一指眼前的查理,「給我滾開,我不想讓他們說我索菲亞只是個只知道享受掛著虛名的女子。」

    但見查理非但沒有離開,神色微變,「你……你受傷了?」查理說著,緊緊盯著索菲亞那沾滿鮮血的戰術手套,再看索菲亞先是一愣,一翻手腕,白皙的手指上也是沾滿了絲絲血跡,微微思索了片刻下意識看了天漠一眼。

    而此時的天漠卻露出了一副淡淡的笑容來,應該是說三個受傷的,倆個都是受的狙擊步槍的傷,再說一次,給我一個定向爆破的炸彈,我要把彈夾裡最後一顆子彈送到他的腦袋裡。

    天漠先是看了看太陽的方向,正好是十一點鐘的對面,這可對自己的隱蔽來說是極其有利的,隱藏到了一堆房頂亂放的雜物裡,調整好了姿勢以後,讓金戈與索菲亞在對面按好定向爆破炸彈,隨著轟的一聲,在自己的正前方恰好多出了一個缺口,可以在雜物堆裡放眼很大的一塊區域。然而在對方看來,應該是自己人的火箭彈炸出的豁口,也沒太在意,只是下意識掃了幾梭子子彈,不過對已天漠來說卻是危險的很,下一刻金戈在另一處放了幾槍吸引了一下火力,自己這裡算是安全多了。

    而不甘寂寞的天漠嘴裡嚼著房頂順來的草葉,在狙擊鏡上輕輕調了一下放小了焦距開始在狙擊鏡裡仔細找尋著目標。

    「天時地利人和,幾千年不變的真理啊,」天漠輕笑一聲,將十字準星瞄向了一處很是穩當的發光的地方,下意識將焦距調到了最大。

    這時天漠才看出來,對方只不過是一名三十多歲,腦袋上裹著當地常見的布帽子,偏瘦的臉頰,但是唯一不同的是一雙犀利的眼神之中透著幾分猥瑣的神情。

    當天漠在狙擊鏡親眼看到自己的子彈直接貫穿他的狙擊鏡射入他的頭顱之中的時候,突然間卻沒有高興起來,在他的腦海裡突然間有了一個疑問,自己為什麼要殺他?難道這都是海狼給自己塑造的命運?

    狙擊手是孤獨的,天漠在射殺對方以後一動都沒動,因為他不敢確定會不會有第二名狙擊手存在,或者是本應該死去的狙擊手是否還說著,要知道受傷的野獸是最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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