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人信條  第1卷 第十四章、嚴刑逼問
    「老闆,我想我們已經找到她經常來的地方,而且我們在這裡還遇到了鄭四海的女兒。」在一處陰暗的角落裡,一名男子手裡拿著相機,不停的用長焦距相機拍著照片,而且還用無線耳機打的電話。

    莎莎從來沒見過自己的表姐會生那麼大的氣,而天漠則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一般,低著頭聽著紫嫣的數落著,心中不免大感後悔,面上掛著幾分歉意不時的偷偷的看上天漠一眼。

    似乎是累了,紫嫣直接坐在那裡。

    「莎莎,我倆之間還有點私事要談,你先出去一下。」

    從來沒對自己這樣說過話的表姐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讓莎莎很是乖巧的躲在了天漠的臥室裡。

    「你查到什麼了嗎?」紫嫣說著,竟然拿出一支細長的香煙來自顧的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但是下一刻卻被天漠一把搶了過來。

    但看天漠,直接把那支煙放在自己的嘴邊吸了一口,「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自從你離開了以後。」紫嫣的話很簡單,卻深深的埋藏了濃濃的情愫在裡邊,讓天漠不禁一時呆在了那裡。

    「現在我回來了,你不需要它了。」天漠將煙掐滅直接丟在了垃圾桶裡。

    紫嫣微微閉上了雙眼,「不!以前的你還沒回來,我還在等,但是我已經很累了。」

    就在這一天,紫嫣在自己的懷裡哭了很久,讓天漠感觸頗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自己的命運很可笑,現在就像帶了一個面具一般的活著,莎莎照顧著自己的生活,紫嫣幫自己支撐著那份幾欲崩塌的信仰,讓自己頗感羞愧。

    甚至第二天天漠該上班的時候,窩在被窩裡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去做。強強爬起身來來到望遠鏡那裡,卻發現此時的莎莎正在她的辦公室用望遠鏡望向了這裡。此時的他才明白,原來,一直身邊還有不少人在關心著他,至少還有倆名紅顏知己關心著他。

    一天下來,天漠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工作很認真的樣子,倒讓莎莎開始心裡不安起來,直到晚上下班,送他回家,當二人下了車,莎莎美眸一閃抬頭望向了面上掛著幾分喜色的天漠。

    「你知道嗎?你一整天都奇奇怪怪的樣子,我總覺的你心裡有什麼事瞞著我。」

    「呵呵!哪有哇,只是我突然相同了一件事情而已……!」

    「啪!嘩啦啦。」隨著一道聲下,天漠二人回頭望去,只見此時莎莎的豪車的玻璃被砸了個粉碎,而且旁邊還站著四個年輕人,手裡個個都是拿著棍棒,個個臉上掛著一幅讓人討厭的挑釁的笑容。

    「你們……!」莎莎見狀,以她的身份和脾氣,原本準備上去向發飆的樣子,卻被天漠一把拉住了手腕停在了那裡。

    但看天漠,看了眼前幾人一眼,「你呆在這裡不要動,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天漠說著望向了對面幾人,「我可以不可以知道,是誰讓你們過來找事的。」

    反觀對面的幾人,並沒有言語,為首的是一名頭紮花布頭巾的男子,剩下的三人形態各異,反而齊齊一晃棍棒,向著天漠衝了過來,本來天漠原本剛找回來好的心態,而現在眼前的幾人似乎又能給自己提供了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想到這裡便是迎了上去。

    離衝向自己最近的那個人嘴巴裡似乎還嚼著口香糖,見天漠近前,手中的木棒便是落了下來,結果被天漠一個側身閃了開來,讓過下砸下來的木棍,天漠一個右肘擊直接戳在了那個人的嘴上,也許天漠使的勁太大,這個人倒飛了出去,直接撞在莎莎的車上彈了回來又掉在地上直哼哼,一口血痰帶著口香糖與粘著的幾顆牙齒黏糊糊的掉在了地上。

    說時遲那是快,接著上來的倆個人輪開棒子便是向著天漠一通亂砸,但看天漠讓開了那個為首扎頭巾的男子襲來的一棍,直接貼近第三個人的身側順勢一個緩衝接住了他的木棍,一記小沖膝撩在了他的下陰處,頓時這個被陰了的打手渾身顯的無力丟開了木棒雙手摀住了褲襠,得手的天漠忽感惡風不善,下意識身形一矮,堪堪躲過了身後一個漂著黃發的男子橫著掃來的棍子,不過還好,這個傢伙倒還幫了他一忙,一棍子敲在了那名還捂著褲襠的打手的腦袋上,直接將他撂在了地上,一看自己將一夥的人撂倒在地上,那名黃發男子先是一愣,但是就這短短的一剎那,便讓天漠佔盡先機,一腳踢在了他的下顎仰面倒摔在地上便是暈了過去。

    剩下的最那名頭紮頭巾的打手見幾個照面三個同夥便是倒在了地上,心知遇到了硬茬,不由的心生退意,撇下棒子不要命的撒腿就跑。

    「想跑?我還沒問你話呢,」天漠說著,將截下來的一根棒子直接輪開,向著已跑出幾丈遠的那頭巾男打手使勁砸去。

    「唉吆!撲通!」原想逃跑的那個頭巾男重重的摔在地上,滾了幾圈,但是卻沒有爬起來,天漠緊走幾步來到他的近前,光的一聲在那早已摔的發青的臉上就是一拳。

    「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眼見眼前的頭巾男倒是裝得像條漢子,就是不說,怒目而視著天漠,但是天漠也沒有再動手,只是像老太婆一樣開始叨叨,「在法律條文裡,自衛殺人是不犯法的,所以我這個人自會保留選擇的。」

    「刺啦」的一聲,天漠很猥瑣的將倒在地上的頭巾男的褲子撕了一道口子,然後在他的身上開始亂摸。

    但看被天漠摁在地上的這名頭巾男,早已腫成豬頭樣子的面頰微顫著,嘴角微微抽搐,「你……你想幹什麼?」

    反觀天漠,淡笑一聲,「放心,我不喜歡男人,借你身上的刀用一用,」天漠說著,從這名頭巾男身上搜出了一把造型酷酷的匕首,不過這把匕首卻被天漠用那張扯下來的破布裹在了刀柄上,沒待地上的打手反應過來。

    「啊………!你想幹什麼,你到底上幹什麼?」這名被摁在地上的頭巾男像豬嚎一樣慘叫著,瞪著雙眼驚恐的望著天漠手裡血淋淋的刀尖。

    「我這個人記心不好,所以不想重複,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只不過是你自己不上心而已,也許疼痛會讓你想起來的。」天漠說著在原先被刀扎的傷口上又是給了一下。

    「啊!你這個狗娘養的死變態,你個王八蛋……!」這名頭巾男慘呼著,不停的掙扎著,但是被天漠憋著胳膊絲毫動不了。

    再看天漠非但沒有生氣,反倒笑了起來,「呵呵,你小子罵人的詞兒還挺多的,我喜歡,再來幾句。」天漠說著,將刀尖拔出來,手腕一使勁,又是按原先的傷口又是插了一刀。

    「啊!你TMD不就是想知道誰讓我們來的嗎?我說就是了。」頭巾男渾身微顫,慘嚎著大聲吼道,招來了附近一些膽大的駐足觀看。

    「說就說呀,廢話真多。」天漠將刀尖拔了出來,又是機械性的重新做了一個動作。

    「爺!我的親爺,您別紮了,我說就是,是我們的老大一人給了我們一千塊錢讓我們幹的,別紮了,求您了。」趴在地上的頭巾男渾顫抖,不停的哀嚎著。

    「鐺!」的一聲天漠將匕首丟在地上,簡單的擦了擦手,「你們老大叫什麼住在哪裡?」

    「嘩啦嘩啦!」

    一處小屋裡呆著七八個人搓動著麻將,烏煙瘴氣的屋子參雜著叫罵聲讓剛進門的天漠眉頭一皺,「好兄弟,有空我請你吃飯。」天漠開著莎莎的破車,一路將頭巾男送了回來,攙扶著他來到了他們所謂老大住的地方。見到自己的老大沒待開口便是被天漠的一句話堵了回去。忽感天漠的手鬆了開來,這名頭巾男一瘸一拐的急忙閃到一名叼著煙的大鬍子中年人的身後。

    本來挺熱鬧的小屋見一個受傷的兄弟還有一個陌生人出現,只見那名大鬍子中年人神色微變看了一眼似乎嚇破了膽的自己的小弟。

    「怎麼回事,事情幹完了沒有?別的兄弟呢?這個小白臉是誰?」一連串的問話讓頭巾男欲哭無淚。

    似乎猜出了什麼的樣子,大鬍子中年人嘩啦一聲將身前的麻將推倒,將嘴裡的煙蒂狠狠的摔在地上踩了一腳,「小白臉子你是誰啊?」

    「我……!」

    他是我的男朋友,一道天籟般的聲音傳來,直接打斷了天漠的話語,天漠也沒回頭看來人是誰,微微的搖了搖頭,「誰讓你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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