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人信條  第1卷 第五章,真實身份
    教堂裡的那名新郎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原先的笑容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怒以及陰寒,但是他沒有做太多的舉動,只是漫不經心的拿出了電話。淡淡的說了聲,「他還活著。」

    「你為什麼幫我。」疾馳在公路上的一輛豪車裡坐著倆個人,開車的是一個長相頗為俏麗的女子,只見她很是興奮的樣子,不停的發出笑聲,而其一側則端坐著天漠。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

    「我倒覺的這很像童話裡的故事,但是又覺得缺了點什麼,如果當時你把表姐搶過來的話,那就應該更完美了。」

    天漠雖然不知道紫嫣所謂的表妹為什麼做法這麼詭異,但是最起碼幫了自己一把,望了望窗外飛馳而過的路標。天漠淡淡的說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包你滿意。」

    沒多久,一幢很是巨大的別墅映在了天漠的視線中,別墅四周都是些警衛以及保鏢之類的人,但是當這些人看到莎莎的時候,都沒有阻攔,任莎莎將車一路暢通無阻的開進了別墅的院內。

    下了車,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迎了出來,天漠聽到她與莎莎交談的話語才知道這是莎莎家的保姆,不過從這個中年婦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很溺愛莎莎的,天漠的到來自然會引起她的注意。

    這裡是莎莎的家,莎莎說,他的父親也是參加了紫嫣的婚禮,但是還沒回來,紫嫣帶著天漠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隨著一陣陣女兒香出來,天漠只覺得渾身有點不自在。莎莎的臥室佈置的很別緻,牆上掛著許多歐式風格的油畫,屋裡頗顯明亮,倒是讓人心情木然間好了起來,似乎看出了天漠有點不自在,莎莎特意打開了一首歐美的音樂來試著調和這道氣氛。

    「你可以不可以給我講一段故事,我相信這段故事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知道。」莎莎讓天漠給她講故事,故事的內容就是從他們參加任務的那天起到現在的情況。

    「你不會想聽這個故事。」天漠直接拒絕了莎莎的請求,大有離開的意思,但是莎莎卻很是調皮的將門口賭上,她說她想很看看天漠長什麼樣子,想看看從小就喜歡和她攀比的表姐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天漠說你看了會後悔的,但是莎莎明白天漠答應了她,迫不及待的親手將天幕的口罩摘下,就在下一刻,莎莎出卻奇的沒有表現出什麼恐懼的模樣,只是呆愣了一瞬間。

    「這就是你不想見表姐的原因嗎?」莎莎似乎還是那樣喜歡揣測,但是臉上卻少了以前的那種微笑,甚至還掛上了幾分惱怒的樣子。

    天漠沒有回答莎莎的問話,只是將口罩又是戴了回去。負手開始觀賞起了莎莎臥室的油畫。「我相信每一個女人都會喜歡一個完美的男人,縱然他有一點瑕疵,但是她也會斟酌一番的,就拿你來說,這副達芬奇的贗品基本上看不出他與真品的區別了,你得不到它,所以也只能買了贗品欣賞。」

    天漠說完,莎莎剛要反駁,外邊傳來了敲門聲,說話的似乎就是剛才那個中年婦女,她說莎莎的父親回來了,讓她過去一趟。莎莎輕應了一聲,囑咐天漠不要亂跑,自己則折身出了門。

    在一座很是豪華的大廳裡,四周掛滿了壁燈,雖不能說是金碧輝煌,但是可謂是奢侈之極,不過一個偌大的破舊書櫃卻與大廳裡的環境顯的格格不入。這時只見一名身著黑格子襯衫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沙發上,將手裡的灼燃了一半的香煙的煙灰輕輕的磕在了煙灰缸裡,騰起的陣陣青煙卻熏的他堪堪閉上了一隻眼睛。但是卻依然掩飾不住他嘴角上的幾分笑意。

    當聽到樓梯上的陣陣腳步聲,中年人臉上的笑意更濃。

    「你也看到了吧,你家表姐的那場婚禮,真是耐人尋味,尤其是你那個表姐夫,臉都黑啦,哈哈哈……!」中年人笑的前仰後合,從他的口中可以聽出來,似乎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只能說,表姐是幸福的,如果今天的事情發生在女兒的婚禮上,女兒會一生難忘。」莎莎隨手拿起一個玩具熊來緊緊抱在懷裡坐在中年人的身側,眼神之中一副憧憬的樣子。

    「哼!要是誰敢把我女兒的婚禮搞砸,我就宰了他。」莎莎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做為國內名列第二的黑社會組織的蝰蛇幫的老大,有點霸道是正常的,不過也正因為這樣,自己在國外留學,一個男朋友都沒有,從小愛與自己表姐攀比的她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後邊。

    莎莎將手裡的玩具熊直接砸向自己的父親,喘著粗氣,酥胸上下起伏狠狠的盯著自己的父親,「鄭四海,你是不是還嫌沒把你女兒害苦啊?我已經二十四了,下個月生日以後就二十五了。」

    一直站在莎莎身旁的中年婦女見狀,並未所動,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難看出,這父女倆似乎經常都是這樣的。

    鄭四海見狀換忙站了起來,模樣頗顯慌亂的樣子,顯的手足無措的樣子。「老爸不是為你好嗎?你也知道以前和你交往過的那些男的都經不住老爸的考驗,我怕他們對你有什麼企圖,害了你怎麼辦?」

    「考驗?你那算哪門子考驗?直接把槍抵在人家的腦袋上問話誰敢要這樣的岳父啊。我警告你啊,從今天開始,我與任何人交往你都別管著,小心我不認你這個爹。」莎莎雙手掐腰,俏麗的面孔之上滿是警告的意味,而鄭四海卻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莎莎!我要走了,謝謝你了。」莎莎原先擺出來很是霸道的樣子被這道聲音一擊,瞬時擺出一副很是淑女的樣子,輕撫了一下額間秀髮美眸一閃望向了天漠,「都快中午了,劉媽已經快把菜燒好了,不如留下來吃完了再走,正好我下午也有事。」

    「這樣是不是太麻煩你們了。」天漠隱隱感覺眼前的氣氛不太對,聲音便是小了點。莎莎一急,狠勁在鄭四海的腳上跺了一腳。鄭四海咧了咧嘴,晃了一下,滿堆微笑的望向了天漠。

    「是啊是啊,既然是莎莎的朋友,如果沒有太急的事情的話,吃了中午飯再走嘛。」鄭四海說著直衝身後擺手,殊不知那名劉媽早已閃身出了去。

    對方的熱情打動了天漠,天漠沒有再做推辭,雖然似乎看出點什麼,但是直覺告訴自己,今天的飯,不好吃。

    正如自己所想,吃飯需要摘口罩,當天漠的真面目顯露出來的時候,劉媽面露難色,鄭四海一個人沒等吃幾口便是走了人。對於意料之中的事情,天漠早有準備。而莎莎卻異常熱情,將天漠碗裡堆了滿了菜。

    在送天漠回家路上的時候,莎莎告訴天漠說,在自己父親年輕的時候,舅父秦滄海就看不上他,再三阻撓自己的母親與父親走在一起,可是母親偏偏還看上當時還是小混混的父親,舅父以斷絕兄妹關係來要挾,但是母親毅然選擇了自己的父親,父親很愛自己的母親,可是母親卻鬱鬱而終,所以父親一直對舅父有成見,殊不知母親的離去舅父最為傷心。似乎是受到父親的熏陶,莎莎從小喜歡與自己的表姐比,直到現在。

    莎莎聽說過關於天漠的一些故事,而且很是好奇的樣子。似乎還是不死心,一路上想盡了各種辦法要天漠說出來,但是天漠都是巧妙的避過,氣的莎莎乾瞪眼。

    「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莎莎皺著眉頭,偶爾在鼻子上扇一扇試圖驅使著撲鼻而來的酸臭味。腳下有選擇的踩著比較乾淨的地方。

    「一些事情,我不便說出口,裡邊有一個人,相信他會告訴你一切的。」天漠緊走幾步將窩棚的門推開,邁步走了進去。莎莎則環首一眼四周,也是極不情願的跟了上去。

    天漠進來的時候,譚龍只是嘴角掛著一副詭異的微笑看了他一眼,而且直接無視了莎莎的存在。「你可能要成為傳奇了。」

    似乎譚龍從不喜歡客人一般,並沒有招待一下初次前來的沙沙,而是翻了翻自己的破櫃子,找出幾張破報紙來。

    莎莎被撂在了一邊,不過她倒是落了個自在,出生算是高貴的的她似乎生怕碰到窩棚裡任何一件佈滿灰塵的東西,一直站在窩棚門邊。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二人。

    「紫嫣她們來過了,在她們走後不多時,這裡也多出了許多陌生的面孔,算是個機會吧。不過你以後多注意點,這不是紫嫣的做事風格。而且看得出來,這些人對我們還是瞭如指掌的。」將一張滿是英文的廢舊報紙鋪在了譚龍的床上,譚龍很是仔細的將上面的褶子給平了平,示意讓天漠看一看。

    報紙開始有點泛黃,不過還保存的比較好,上面的字體與清晰可見,看了看日期,是三年前的,在一處比較顯眼的地方是一張宣傳照片,看上面人們的穿著,大都是些M國的軍人制服。

    「他叫史密斯,是M國一名海軍陸戰隊優秀的隊員,說起他的父親,則是M國的一名議員,史密斯自從三年前去了C國執行秘密任務以後,就再沒站著回去,他的父親心灰意冷之下操起了老本行,當了3K黨的教父。」

    天漠看似一直盯著眼前佈滿了英文的報紙,臉上卻露出幾分笑容來。「管他是誰,先不管他如何如何,單說殺死洪兵他就得死,再者說來一名狙擊手迎著陽光來狙殺對手本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因為他的瞄準鏡晃到了我的眼。不過話說回來,有這麼一名父親的話,應該對他的死有所舉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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