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淡淡的月色從窗戶透進,將眼前的兩人籠罩在月色中。
舒適的大床上,小可愛窩在夏沙華的懷裡,小瞇著眼,聽著他給自己講故事。
他的聲音像是彈琴一般的動聽,抑揚頓挫的節奏感,還有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低醇如甘冽的酒,讓人一醉
到心。
小可愛聽著聽著,窩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夏沙華合起書,低頭落了個吻在他的額頭,隨即很溫柔地鬆開了手,將他輕輕地放在床上。
「在看什麼,這麼入迷?」夏沙華整了整衣裳,笑著朝她走去。
月色揉進了他的眼底,蕩漾出另一番的柔情蜜意,與白天的他不同,夜晚的他更具極致的魅力。
秋菱悅感覺自己的呼吸在他朝自己投來一瞥時,有那麼一瞬的凝滯,她深吸了口氣,揶揄道,「在看夜
景……這裡的夜景很美!」說著她將目光投向左側。
夏沙華走到她身邊,挨著她往後靠著闌干,目光從她那光滑雪白的脖頸掠過,滑過豐腴的臉頰,最後落在
了她那微微張啟的雙唇上。
他發現她緊張時,舌頭總會不自覺地舔下雙唇,那一點的櫻紅滑過,瑩潤光澤,就像是水蜜桃般,讓人忍
不住想咬一口。
「你又在看什麼!」感覺到他的目光在臉上流轉,秋菱悅轉頭盯著他。
夏沙華單手撐住闌干,斜身靠近她,感覺熱氣襲來,秋菱悅往左邁出一步,他卻一個轉身將她囚禁在了兩
臂之間,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無處可逃。
「別動!」
他忽然出聲,手指放在了她的唇上。
「干,幹嘛……」她感覺一陣炙熱從他的指尖傳來,瞬間融化了一切,身子一軟,卻被他趁機摟住。
「只是嘴巴上有點髒……」說著,他低頭吻住。
這一次,她沒有拒絕他,不知是出於感謝,還是有那麼點的動心,她第一次主動迎合了他。
夜色迷人,人纏綿,水一般的月色將兩人籠罩在了一片的旖旎中,小可愛偷偷睜開一隻眼,瞥向門口,看
到後又忙摀住眼,吐了吐舌頭,笑著轉身,掏出爹地給自己預備的手機,輸入一個號碼,發出一條短信:
外公,爹地和媽咪和好啦,小可愛終於有家啦,外公你什麼時候來看小可愛。
第二天,秋菱悅醒來後發現自己正躺在大床上,懷裡抱著小可愛,而她自己則被夏沙華抱在懷裡。
三人一起躺在軟趴趴的大床上。
「夏沙華……」秋菱悅感覺眉毛在跳,她昨晚明明將他趕到外面的籐椅上去,怎麼一眨眼他又到了床上!
夏沙華則一臉的笑意,輕吻著她的頭髮,聲音帶著一點的沙啞,「早安,親愛的夫人,兒子!」
「好你個頭!」她依舊毫不客氣地回了他一記拳頭。
夏沙華單手撐住床沿,往後退去,人便站在了床頭,改為雙手抱胸地低頭看向他們,笑得開懷。
「都說打是親,罵是愛,我想你一定很愛我,不然你不會對我又打又罵!」說著他朝躲在秋菱悅懷裡偷笑
的小可愛眨了下眼,「對不對,兒子!」
「嘿嘿……」小可愛摀住嘴偷笑,媽咪一個眼刀子飄來,他只好閉眼裝睡。
秋菱悅氣結,好麼,連兒子都倒戈相向!
哈哈……最後夏沙華看著她越來越黑的臉,再也忍不住笑,摀住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瞧著他一臉的壞笑,兒子一臉的賊笑。
「……」她無話可說,只想掐死夏沙華。
三人開心地從度假小島回來後,小可愛歡天喜地去上學,而秋菱悅則去警局覆命,過了幾天的開心的日
子,而這幾天夏沙華則不知所蹤,似乎消失了一般。
秋菱悅剛開始有那麼點在意,但日子久了,她也就淡忘,直到有一天……
她剛剛踏進警局,就看到不少人,正盯著報紙看,嘴裡還時不時地發出嘖嘖的鄙視聲。
當他們看到自己時,眼神頓時變得鄙夷起來。
秋菱悅疑惑地拉過一旁吃餅的杜仲問道,「喂,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沒什麼……」杜仲剛好在看報紙,忽然間猛地噎住,他死命地捶打胸膛,「咳咳……」
「給我看看!」秋菱悅一把搶過報紙一看,頓時呆住,「這,這都是神馬和神馬!」
報紙上刊登的照片正是她和小可愛以及夏沙華一起出遊的照片,橫批是:麻雀借種妄圖攀龍附鳳!報道更
是寫得相當的犀利,完全將秋菱悅描繪成了一個貪得無厭,嫌貧愛富的女人,更是將小可愛和夏沙華的關
系隨意編撰,說小可愛是夏沙華和她的私生子。更令她無語的是,也不知道這家報紙從哪裡挖出來的小道
消息,竟然說夏沙華其實在R國有個未婚妻,而秋菱悅這是第三者插足。
「額……」杜仲好不容易將餅乾嚥下,忙拉過報紙,乾笑幾聲,「菱悅啊,這種無稽之談的報道你就別在
意了,我們清者自清!」
「哼,我看這回是濁者自濁了!」
秋菱悅還沒開口,那邊犀利嘲諷的聲音就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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