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麟一臉的頹喪,咬了咬牙,「收隊!」
今晚的行動根本只是一場陪演,至始至終夏沙華都佔據了主導權,他只是這一齣戲裡的配角,就如同他在
菱悅的生命裡一樣,只能是旁觀者,那個強勢霸道的男人是絕不會容許任何人覬覦菱悅。
車上,靜謐無音。
秋菱悅無力地偎依在夏沙華的懷裡,看著窗外。
夏沙華摟住她,一手挑起她的髮絲,繞在指尖,那細柔的感覺猶如蛇,跐溜一下繞進心底,軟軟地撞到了
他的心房。
「幹嘛不說話?」
瞧她一副賭氣的樣子,微微嘟著嘴,也是好看,他一定是著魔了,怎麼就覺得她這樣也很迷人呢。
「為什麼要瞞著所有人?為什麼要和他交易?」
她也氣啊,這個男人什麼都瞞著自己,雖然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立場來要求他,但她卻還是不喜歡被人愚弄
的感覺。
「嗯,就為這個生氣?」他的聲音還是那般的好聽,弦音動人,醇朗如月。
見她抬頭,盯著自己的眼裡露出責問,他一笑,「親親我就告訴你!」
靠!不帶這麼要挾的!
秋菱悅一撇頭,擺明了你愛說不說的態度。
哎——
他輕輕地歎了下,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小氣鬼,告訴你也行,不過我只能回答你一個問題,誰讓你
不親我!你選擇一個吧!」
你妹的,到底誰小氣!
秋菱悅暗自咬了咬牙,想了會兒,抿嘴一笑,「你為什麼要瞞著所有人和他交易軍火!」
啊!
夏沙華啞然失笑,這個刁鑽的丫頭,笑了下,「其一,軍地協作,你們只是協作,沒必要真的去拚命,其
二,我不想你最喜歡的地方染上血腥味,只需一場交易,拔除了他的根基,卻沒必要殺人,何樂而不
為!」
「什麼在意,誰在意了!」她鼓著腮幫子,死活不承認。
「哦?」那聲音又響起,帶著一絲的笑意,細長明眸底閃過一絲的狡黠,「那麼,又是誰那般擔心不顧安
危想要進虎穴一探究竟,又是誰不自量力被人下毒,全身麻痺地倒在我的懷裡?」
你妹,說的不正是她!
瞧著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她就不爽。
「不是我!」她的小臉一垮,撇嘴,反正她死活不認賬,他能怎樣!
「……」他瞧著她那樣,心裡卻滿是歡喜,總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壞,總喜歡欺負她,見她一副氣鼓鼓的樣
子,他就莫名的高興。
「在意就是在意,又何必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你放心,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喜歡的這座城市染上
血腥!」夏沙華說的很認真堅定,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平和與冷靜。
秋菱悅緩緩地抬頭,流光掠過他的眼底,有一剎那的繁華璀璨,流轉過他的眼底,他說他不想這裡血流成
河,只因為自己在意這個城市,他——看得懂自己的心。
這個男人,他——
見她依舊有疑惑,他解釋,「尤祀墨在R國被通緝,猶如喪家犬,這次海渡來的軍火可以說是他全部的身
家,端了他窩,讓他永無翻身的機會。」
「但他未必會將全部的軍火都賣給你!」她好心提醒,能瞞過港口之王的華家將軍火偷運進T市,還能藏得
連夏沙華都找不到,這個尤祀墨的人脈和心機也不容小覷。
夏沙華點了點頭,贊同地說,「對哦,他這個人是很狡猾,可這要腫麼辦呢?」
秋菱悅的小臉瞬間黑了,撇過頭,冷冷地拋給了他一句,「涼拌!」腹黑的傢伙,明明早就有滿腹的計
謀,卻偏偏一字不提。
「哈哈!」夏沙華摟住她,偷偷親了下,「好,就聽夫人的話,涼拌了他!」
「……」靠,又趁機吃她豆腐!
秋菱悅的小臉又黑了黑,若不是此刻她依舊渾身無力,估計這一眼刀子就成拳頭招呼了過去。
「我都這麼努力了,夫人是不是該犒賞下!」夏沙華朝她眨了眨眼,露出一排白牙。
「我沒錢!」秋菱悅被他那不安分的眼神瞧得心驚,忙艱難地抬手護住胸,防止某人的狼爪。
夏沙華眸光閃動,「沒事,我不缺錢,只是缺少溫暖……」
接著某人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於是,車子裡不斷地傳出某女的抱怨聲,但那聲音帶著一絲懶散,嬌嫩,
聽著格外得讓人動心。
「夏沙華,挪開你的鹹豬手!」
「不會啊,我這手剛洗過的,很香,而且夫人你瞧我的手又白又長,哪一點像豬手了?」
「哪裡都像!」
「好吧,夫人說的都對,那我們繼續做運動減肥吧!恩!爭取,努力將豬手變狼手!」
「唔……」
那嬌嗔憤怒的聲音,變成了含糊的發音。
於是乎,坐在車前的兩人不淡定鳥。
雖然隔著個鐵板門,但那聲音還是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坐在駕駛位上的魑看似心無旁騖,專心地開車,
雖然車線由筆直成了S型。
而副駕駛座上的夏湛盧則無語地扯動著嘴角,打開手機錄音鍵,眼裡閃爍著晶亮,不近女色的二哥竟然明
目張膽地『吃』豆腐,這麼勁爆的新聞他一定要回去和兄弟們八卦一下!
秋菱悅躺在床上,伸手張了張,這會兒才感覺力氣緩緩地從丹田湧出,朝四肢奔去。
「該死的夏沙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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