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臉色微變,那地虎目光微凝,看著那從青龍會眾人當中出現的一道人影,這人不是劉義是誰?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敢跟老子這樣說話?」
不過,對於地虎這話,劉義卻是絲毫不理會,他出現在老肥的身旁,探出雙指,按在那不斷出血的傷口之上。
頓時,老肥的身上,傷口已是不再出血。
做完這些,劉義緩緩起身,隨後在眾青龍會不解的眼神當中,緩緩地走進那虎頭幫的眾人,眼神陰沉,殺氣騰騰。
「小子,你想幹什麼?」感受到劉義雙眼當中的狠色,那地虎額頭上也是不斷的冒出冷汗,不知為何,在這個小子的面前,他竟然有些顫抖。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看你不爽而已,所以,我打算廢了你一隻手。」劉義冷冷說著,手中的砍刀已是揚起。
「小子,找死。」聽到劉義這大言不慚的話語,那地虎臉上也是充滿殺氣,子彈已經上膛。
不過,就在此時,劉義身軀猛地一動,一腳飛快踢出,伴隨著一聲槍響傳出,一道金鐵落地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很明顯,那一槍,落空了,不過,劉義的一腳,卻是十分精準的踢在了那地虎的身上。
「劉義……」老肥大吼一聲,但是卻是發現劉義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是那地虎,一隻手低垂著,那把手槍也是安靜的躺在地上,一切,顯得如此詭異。
「呵呵,我說了,要廢你一隻手,就要做到,否則,在我老大那豈不是沒面子麼?」冷笑一聲,劉義彎身,準備拿起那把手槍。
不過,就在劉義躬身之時,那地虎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砍刀,而且砍刀已是對著劉義腦袋劈去,看其模樣,似乎打算就地將劉義解決了。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留手了。」冷笑一聲,劉義迅速抬起頭,一雙眼睛宛如利劍一般刺穿地虎的心臟,他的動作,也是停滯了片刻。
而就是這片刻之間,劉義迅速起身,手起刀落,一道血柱噴出,一隻拿著砍刀的手赫然掉落在地,刺目的鮮血灑滿一地,十分的詭異。
「啊!」宛若殺豬般的聲音不斷傳出,不管是青龍會還是虎頭幫的人心中都是一緊,他們的目光死死盯著那臉上含笑的青年,甚至是老肥都麼想到,劉義竟是如此狠辣。
「這小子,真不簡單。」蒼白的臉上泛著一絲笑意,老肥心中,也是開始真正佩服這位兄弟。
「好了,你們虎頭幫的人,再敢在我們黑老大的地盤當中惹事的話,我不會再留手的。」看著那已然暈厥的地虎,劉義雙眼當中,也是泛起一抹寒芒,那些虎頭幫的眾人見到這恐怖的眼神,也是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我們走。」見到劉義沒再動手,虎頭幫的人也是驚慌失措的將那地虎帶走了。
「呼!」重重舒出一口氣,劉義臉上的陰沉之色也是消失,迅速轉過身子,走到青龍會兄弟的身前,笑道:「不好意思,剛才我衝動了。」
「哈哈,兄弟,你那怎麼會是衝動呢?你剛才的舉動,實在是太帥了。」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在小弟的攙扶下,老黑站在劉義的身前,滿眼的讚許之色。
「肥哥,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呵呵笑著,劉義尷尬的搔了搔頭。
而眾人見到劉義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也是不由的哈哈大笑,誰都沒想到,劉義,竟然能夠以一己之力,解除了這次的危機。
「對了,肥哥,那地虎一隻手被我弄得骨折了,另外一隻手被我砍掉了,要是那虎頭幫的白蛇找麻煩的話,怎麼辦?」劉義臉上有著一絲擔憂。
「媽的,你小子都敢廢他雙手,怕毛線啊,要是白蛇來了,有老大在呢,大不了,你再把白蛇廢了不就行了。」說著,眾人也是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虎頭幫的人來我們這搶地盤竟然還敢帶槍?」青龍會地下室,黑老大滿臉冷色的看著那手上的老肥,心中,殺氣四起,「媽的,膽敢傷了我的兄弟,看老子不去端了白蛇那狗日的老窩。」
「呵呵,黑哥,算了,反正,那地虎也傷的不輕,可能從此之後,就是殘廢了。」老肥冷冷一笑,隨後低聲在黑老大的耳旁說著什麼。
「什麼?這是真的麼?」黑老大的臉色漸漸顯露出驚訝的神色,他目光轉向劉義,問道:「劉義,你以一人之力,將那虎頭幫的地虎兩隻手都廢了?好,真他媽的好啊。」
「呵呵,老大,我只是看不慣那些人,所以出手教訓了一下。」劉義倒是十分的謙虛。
「媽的,這才叫做兄弟,哈哈,劉義,你過來,我有件事情要宣佈一下。」突然,黑老大臉上,泛著一抹神秘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