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問問題?」
喬初怡背對著他,身後男人身體溫熱,暖著她的背。如果他真的問,那該怎麼答?
「因為你不會回答。」
柏晨已經閉上眼睛。酒勁上來了吧,他覺得有點累。
如果問了,她說出來的答案擊碎那顆已經有了裂縫的鑽石心怎麼辦?
喬初怡不再說話了。
夜晚很安靜,就這樣吧。
就讓過去都過去,這個夜晚,讓她像以前一樣窩在這個男人的懷裡,貪婪的攝取他身上的暖,暖她日漸冰涼的心。
次日艷陽高照,艷陽透過窗簾斑斑點點的灑在客廳裡。
喬初怡睡得相當安穩,一夜無夢直到日上三竿她才在沙發上懶洋洋伸個懶腰。
耳畔好像傳來男人輕快的哼唱,那是柏晨在弄早點。
喬初怡安心的呼了口氣,翻個身繼續去睡。
突然她猛地睜開眼睛,柏晨正在她的廚房裡弄早點!!
喬初怡赤著腳就跑到了廚房,柏晨正掛著圍裙給她的三明治準備煎蛋。
「那個……」
喬初怡的目光移到櫥櫃,走近要接手柏晨的工作。
「你起來了,快去洗漱,很快就做好咯。」
柏晨揚起笑,室外的陽光像是被他都帶到了屋裡。
剛睡醒的女人有些晃神,柏晨推開她,繼續專心的烹飪。
待她離開廚房,他的視線也移向櫥櫃。
一直到早餐結束,誰也沒有提起關於那個叫懷寧還是路遙的男人。
但是喬初怡很在意,兩天後找借口離開公司來到射擊場找到安以天。
前教官在遮陽傘下無聊,午後的炎熱讓人疲軟,整個人癱在躺椅上昏昏欲睡。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靠近,濃密的眉毛緊緊皺著。
「這樣做好嗎?單獨和我見面,不怕柏晨吃醋?」
安以天帶著墨鏡,看不出眼底情緒。
「那個路遙,就是懷寧,對不對?」
喬初怡沒有多說廢話,現在她沒有心思閒聊。從前他們一起接受安以天的密訓,他不可能認不出來。
「路遙就是路遙,懷寧早就死了,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
安以天還是那樣慵懶的口吻。
「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喬初怡走近躺椅,單手叉腰站在旁邊。
「是不是我回答後你不再來找我?」
安以天透過墨鏡看著她。
「只要你的回答令我滿意。」
「兔腳」的一貫作風,廢棋不用。
本來是要一切重新來過的,可是為什麼讓她看到了路遙,想起過去的事情,好不容易平復的心久久不能釋懷。
「那我不能保證。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還是脫不了身,這不划算。」
喬初怡沉默數秒後下決心說:「好。」
「那問吧,你只有三次機會。」
安以天從躺椅上坐起來,摘下臉上的墨鏡。
喬初怡從包裡拿出香煙點燃,直到半支煙的時間過去,她才開口。
「那個路遙為什麼和懷寧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