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鬧夠了嗎?」
喬初怡逃出懷抱,雖然不捨。
「怎麼會夠呢?不過是先驗驗有沒有別人的氣息,還好。」
柏晨很滿意她臉上的紅暈,那樣子讓他想起某天晚上床上的落紅。
喬初怡看到他眼底的迷離,知道這男人要「找吃的」了,緊了一下領口,「你該回去了,我晚上約了以齊吃飯。」
「那我們可以一起吃,正好給以齊看看這個。」
手機裡是他們和晚餐的合照。
兩個傻傻的人兒,臉貼著臉,對著一碟西紅柿炒蛋也能笑得那麼開心。
喬初怡笑笑搖頭,走到茶几邊上坐下,點起煙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吐了一口煙圈,夕陽已經退去,客廳裡變得昏暗許多,喬初怡的周圍散著煙霧,眼懶懶的盯著柏晨。
「做我的女人,回我身邊來。」
語氣不緊不慢,昏暗中的眸子忽閃,那種期待與寵愛緊緊包圍著喬初怡。
香煙已經熄滅,窗外的路燈亮起來。
客廳裡安靜許久,只有一坐一站的男女無聲對望著。
做你的女人?我沒有資格了。
喬初怡心頭一緊,幽幽說道:「堂堂柏安集團總裁,要跟自己的表弟搶女人嗎?這可是個不錯的八卦消息,如果因為這個柏安兩家不合,對柏安集團來說會是個不小的動盪吧!」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柏晨的語氣變得柔和,帶著點點痛惜,讓喬初怡心口微顫。
「這和你沒關係。」
她偏著腦袋,嘴角上揚,難得露出那熟悉的甜笑,告別式的笑。
只是這空間太暗,他看不清楚。
柏晨的手機鈴響。
「嗯?……好的。」
掛電話。
「你的以齊剛約我吃飯呢,看樣子你被放鴿子咯。」
苦笑。
他們兩之間say no 需要用第三人來做擋箭牌麼?
柏晨離開,喬初怡轉身進房,開燈,黑色的禮服,想像兩個男人共進晚餐的情形。
「我好傷心啊晨哥,你這是在撬牆角嗎?」
安以齊對著表哥直言不諱。
「被發現了啊!」
柏晨故作鎮定。
「我沒辦法跟你公平競爭誒,會輸的。」
安以齊擔憂。
「那就把她讓給我吧!」
柏晨喝了一口開胃酒。
「啊?!」
那一夜,無眠的人有三個。
她記得某人曾經說過,男人給女人買衣服,就是為了可以親自脫掉它們,所以退回,不能給那個男人遐想。
喬初怡的淡漠,柏晨的震怒,讓這辦公室裡仿若冰火兩重天。
「柏先生,這裡是寵物醫院,如果身體不舒服,請到男性專科醫院就醫。」
柏晨幾乎是飛車來到這裡,在無數次打過她的電話以後,手機一摔就衝出辦公室直奔而來。
一早上就收到包裹,竟是送出去的禮服。
「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哈?!」
他的聲音很大,門外前來就醫的小狗狗被這一聲吼嚇的嗚咽著鑽到主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