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推開他的米娜被這麼一進入,渾身抽筋似的顫了顫,確實,在和戚淵做的時候她畢竟是女人,力氣不夠,沒有怎麼滿足,但戚江力氣很大,四肢健全的,動作又粗暴,立即就讓給她連半點拒絕的力氣都沒了。
戚江一隻手抬著她的腿,一隻手狠狠用力捏著她的豐滿,下身不停猛烈的撞擊,每一下都把她頂到床頭去,啪啪的水聲連綿不絕的響。
米娜愉快大聲的呻吟出來,甩著頭奮力迎合戚江,豐滿高高聳立,「啊~~啊~~~嗯~~啊~~~~」
「搔貨,說你要不要!」戚江猛的挺進去,手指往下滑去,竟然又擠了一根手指頭進去,被突然刺激的米娜大聲尖叫了起來,「啊!!!要!!給我。」
戚江狠狠抽了幾下,手指不停的逗弄她的小珍珠,喘著粗氣罵道:「蕩婦,說你要什麼?說你是不是蕩婦!說我和大哥誰能滿足你,誰讓你更爽!」就算從小到大什麼都輸給戚淵,他也要在床上贏回來。
米娜咬著牙,眼淚不斷的流,呻吟從來沒有停止過:「啊~~嗯~~快點~再快點,啊~~~要你,要你~~~啊~~~」
聽到這句話的戚江像是受了鼓勵一樣,猛的把她翻過身來,從後面用力刺了進去,把她的腦袋頂到了床頭去,奮力的衝刺著。
從小時候,他樣樣都輸給戚淵,無論是才學還是頭腦,戚淵學什麼都很快,過目的東西也很少會忘,並且舉止優雅,性格沉穩,年幼時候就有大將之風,無論人前還是人後戚淵都完美的不似人間作品,而他總是陪襯的那一個。
他不甘!
在這房裡待了兩天,戚江終於準備啟程回中國,可就在他赴往機場的途中,意外的收到了於微已到俄國的消息,當即就命司機掉頭回去。
一到那間偏僻的小屋裡,竟然發現米娜扶著戚淵下床,他立即上去一巴掌把米娜扇到地上,目露凶光罵道:「是不是你這賤人通風報信!說!」
米娜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衝他吼:「我跟誰通風報信了我!我只不過要扶戚淵下床曬曬太陽,你每天把他關在這裡是想整死他嗎你這混蛋!」
「混蛋?」戚江霎時滿臉猙獰,很久沒聽到這兩個字了,自從蘇夕和戚淵離婚之後,他就再也沒被人罵過這兩個字了,立即把對蘇夕的隔年火撒在米娜身上,過去一陣拳打腳踢,嘴裡罵罵咧咧:「混蛋?你也配罵我!你以為你是蘇夕嗎!竟敢罵我!找死你這賤貨!」
米娜被打的連連尖叫不已,臉上一陣青一陣紫,而戚江卻沒有停止的意思,忽然戚淵喝了一句:「夠了!你想鬧出人命嗎!」
被他一喝戚江真的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識的服從還是找回了理智,但米娜卻躺在地上蜷著身體,連哼都不敢哼一聲,意識也有些模糊,可見戚江下手有多狠。
「把他們都帶走。」發洩夠的戚江陰冷至極,對一旁的保鏢吼了好幾聲。
兩個保鏢上前把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米娜直接拽起來,拿了黑色的紙袋套到她腦袋上,戚淵不由冷笑;「這麼快就從合作夥伴降級為階下囚了,戚江,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合作人?」
戚江從來沒想過隱瞞戚淵什麼,他哼了哼,不屑道:「見這賤人對你癡心一片,本來還想借她肚子跟你再生一個來,我們兄弟兩多少長的有些相似,我要說這孩子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他看了看軟綿綿的米娜,忽然咬牙不解氣的又踹了一腳,一字一句從牙縫裡擠出來:「沒想到這個賤人敢背後留一手!竟然通知是於微到俄國來找你,恐怕地址也報了吧,你這賤貨。」
米娜神志不清但卻仍聽的懂,她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當然辯駁也說不出口,戚淵聽了一點也不驚訝,於微知道是戚江綁架他,就一定知道他人在哪,他想,這背後一定有人相助,只是不知到底是誰?
「怎麼不說話啊大哥,不會是太興奮說不出話吧。」見他沉默著不說話,戚江心裡愈發來火,原本的計劃都被打亂了,他恨不得現在就宰了米娜這號嫌疑犯。
戚淵依舊不理人,他不想和一個白癡對話,如果是米娜通知的於微,那除非米娜有是個膽子,不然打死也不敢跟戚江到這來。
「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大哥,我這就給你換個地方睡。」他不說話,戚江拿他沒辦法,又怕再打下去會打出命來,只能命令保鏢立刻帶他離開。
一行十幾個人坐一輛大車又上了路,一路兜兜轉轉,戚淵一直戴著黑色的紙袋,根本不知道被帶到什麼地方,只知道車起碼開了四個小時,下車時他依然套著紙袋被丟在床上,餵了一碗加了料的開水,渾身漸漸又開始脫力了。
他被丟在床上,由於看不見,所以耳朵和鼻子這些感官就特別敏感,他有聽到米娜被丟在地上,還被戚江踹了好幾腳。
等屋裡的人都出去了,米娜才低低抽泣起來,戚淵沒有一點力氣,本不想開口說話,但聽她一直哭個不停,只好說:「值得嗎?笨到相信他這個地步。」
一聽他話裡帶著冷冷的關心,米娜哭的更加控制不住,搖著頭說:「沒有值得不值得,我只是很想見你,很想你……」
天色已到下午,於微去了戚淵失蹤的那家醫院附近,派人查了很久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等了這麼多天她的耐心也都快被磨光了,握著手機反覆的看發信息通知她戚淵被綁架的那個號碼。
她查過了,這個號碼是蘇夕的。
等到黃昏,天地一片嫣紅色,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於微對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立即到門邊去,沒開門,問:「誰?」
「如果想知道戚淵在哪就開門。」門外響起沉悶的聲音,於微也不管,一聽有戚淵的消息她立即就讓保鏢開門。
一個年輕的小帥哥走進來,別看年紀小,但穿的一身筆直的西裝,短髮,精明的雙眼,一看就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他站在離於微五步遠的地方,直接傳達了話:「戚淵在***,戚江帶了十幾個身手不凡的打手,要確保救的了人,不然別去送死。」
小帥哥說話很不客氣,聲音也沉著冷靜,於微沒有一點慌張,直視他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戚江派來的?想把我一起抓過去?」
「信不信隨你,我的話帶到了。」對於她的質疑,小帥哥一點反應也沒有,轉身就要走人,於微下巴一抬,保鏢立即上去攔住那個小帥哥,只是沒想到小帥哥反應這麼敏捷,一個後空翻和精準的擒拿手,直接把保鏢給甩到了牆上。
「你是誰派來的!」
見到這一幕於微有些吃驚,但還是很鎮定,戚家的保鏢身手毋庸置疑,但這小帥哥很明顯更厲害,動作也像是出自一派,她不得不防。
小帥哥鬆了手,沒有回答於微的話直接出了門,不一會兒身影就沒了,於微皺眉沉思,想了好一會,咬了咬牙說:「走,帶上跟來的所有人一起去,留兩個在這裡等消息,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會想辦法通知,讓他們立即匯報戚老爺。」
於微說走就走,那名保鏢有些遲疑,擔心道:「大少奶奶,那人的話不能輕易相信。」這是出於護住的本能。
於微搖了搖頭,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頭也不回往外走,嘴角微微揚起,說:「如果剛才那個是戚江的人,他完全有能力打趴你們,我也早被他擄走了。」
話說這麼說,但她心裡還是很質疑,不是戚江的人是誰的人?蘇夕的嗎?蘇夕什麼時候有這種等級的保鏢了?於微想不明白,看著手機裡的號碼出了神。
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她在收到蘇夕的信息後先是一驚,而後就是無法控制的醋意,戚淵為了蘇夕拋下所有工作隻身赴俄國,為了蘇夕在王震家那樣忍氣,又發了那麼大的火。
蘇夕和戚淵之間就好像有一根斬不斷的線,無論雙方到了哪,那線始終牽著,未曾斷過。
於微帶著一干保鏢上車之後,那名小帥哥從酒店側門走了出來,拿出手機熟練的輸入號碼,等對方接通,他立即匯報:「范小姐,已經按照您的意思通知了戚大少奶奶,她也按照我說的地址趕過去了。」
手機那邊范藝馨對導演打了個暫停的手勢,聽著手機回答:「你跟上去,戚江帶的那些打手都不是戚家的,具有一定的危險性,於微這女人狠是狠,卻還不夠聰明。」
說完一句話范藝馨就掛斷,繼續拍了這一場戲,只是原本要加的戲她卻不拍了,揚了揚手坐到休息室去,接連喝了好幾口水,一手按著眉心,心情無法平靜。
助理和經紀人在一旁誰也不敢說話,前幾天自從范藝馨給徐攜打過電話之後就一直是這個狀態,雖然拍戲時依舊專業,一旦停工卻有些心不在焉,看來是有心事。
「準備一下,拍完下一場戲我要回英國。」
忽然范藝馨開口,放下礦泉水直接出了休息室,助理和經紀人面面相覷苦著臉,最終還是經紀人淡定些,敲了下那助理的腦袋,警告說:「還不去辦?女神這幾天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她很多年沒露出這樣的表情了,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助理拉著一張哭喪臉,委屈說:「那明天的通告怎麼辦?主辦方會把我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