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們走著瞧 第2卷 第八十九章:在游泳池裡xx
    她話說的直接,連表面的關係都不願意裝,蘇夕聽的心驚膽戰,臉上卻不露聲色,儘管戚母現在握住的是她傷疤剛癒合的手腕,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那麼媽今天約我來是惦記我肚子裡的孩子嗎?」既然你不打算跟我假惺惺,我又何必再跟你裝?

     蘇夕瞟了眼咖啡,就算自己肚子裡沒懷,但如果咖啡裡有打胎藥,而自己喝了肚子還無恙,難不保令人懷疑,她慶幸自己因為太緊張而沒有喝咖啡。

     戚母看出她的神色,不屑的笑了笑:「你以為我會在你咖啡裡下打胎藥?這麼蠢的事我豈會做?」

     想想也是,但小心駛得萬年船,蘇夕聽出戚母話裡的諷刺,這些時間她本來就受夠了戚江的惡意騷擾,山頂的事都還沒過去,戚母就又來欺負她,真當她好欺負嗎?她同樣冷笑了一下,說:「這麼蠢的事媽當然不會做,可二弟卻做了不少,如果不是戚淵大度,不計較,這件事如果漏出去被爸爸聽到什麼風聲,就算爸爸懷疑是戚淵漏出去的,也會因為事實而讓戚江吃不了兜著走。」

     「嘴皮子挺厲害的。」戚母甩開她的手,忽然厲聲說:「你到底怎麼激怒了我兒子!如果不是你觸犯他的底線,他根本不會幹這種事!」當戚淵在她面前連消帶打說出山頂上的事時,她都不敢相信戚江會這麼沉不住氣用這種卑劣的方法,必然是蘇夕做了些什麼令戚江無法忍受的事。

     原來是為這個而來,蘇夕多多少少鬆了一口氣,看來戚江無法生育的事情連戚母都不知道,那個臭小子,連最親近的母親都欺騙,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件事蘇夕卻不打算告訴任何人,一來,說出去必定引起很大風浪,風險也很大 ,二來,這是她可以制衡戚江的唯一把柄,鬧的人盡皆知她能有什麼好處?三來,一旦戚淵知道這件事,恐怕也不需要她肚子裡的假孩子,那她之前所受的那些屈辱跟誰討回來?

     「說!」

     戚母猛然喝了一聲,眼睛異常毒辣,蘇夕看的手一抖,險些把咖啡碰倒,面對這種精明的女人若說不畏懼那是不可能,但若要她在惡勢力面前卑微屈服更不可能!尤其是在受了那麼多罪之後,她把戚江恨的牙癢癢的,對戚母又能有什麼好感覺?她勉強鎮定維持平穩的語氣說:「我觸犯他的底線?只怕二弟這樣放蕩不羈的人根本沒有底線,媽若想知道的話,不如回去問二弟,他願意說,那您就能明白,若他不願意說而我此刻說了,恐怕他到時不止會對我施暴,還會找人殺了我。」

     如果真如蘇夕口中說的這麼嚴重,那到底會是什麼事情?戚母對她的不識相也有些意料之中,她瞇起眼睛冷冷揚了揚唇,一字一句道:「確實,你和戚淵的人身安全都得注意些。」

     蘇夕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了當說出這種話,心裡咯登一沉一時沒回答,忽然咖啡廳的門被推開,幾個保鏢魚貫而入,戚淵大步走來,刀削般的輪廓在燈光微亮的咖啡廳裡有著說不出的冷寒,他摟住蘇夕的腰把她帶到自己身邊,對戚母點了點頭,聲音沒有一點溫度,「媽。」

     看見他,戚母亦笑的很隨和,好像剛才沒有疾言厲色過,「公司快要放長假了,準備帶兒媳去哪裡散心?」

     「德國。」戚淵說話簡明扼要,像是懶得再多說一句,見過戚母這種嘴臉之後,蘇夕也樂的他這麼冷漠。

     「兒媳懷著孕,是該多哄她開心,孩子才能健康。」戚母優雅起身,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在幾人眼裡高傲的出了咖啡廳,隨即有人替她拉開車門,揚長而去。

     她一走蘇夕立即鬆了口氣,才發覺自己手心都是汗,她摸了摸肚子,心想幸好戚母沒來摸自己肚子,現在還是秋天,衣服穿的不多,一摸立即能摸出玄機來,她一個人兀自想著,戚淵瞟了眼咖啡,摟在她腰上的手猛的一緊,「她剛才有沒有給你吃什麼?」

     蘇夕搖了搖頭,戚淵盯著她明亮的雙眼,又問:「她找你幹嘛?」

     蘇夕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戚淵的眼睛比戚母還毒,像是藏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她抬起頭正視他,說:「沒什麼,就是想挖苦我,不痛不癢的。」

     戚淵沒答話依舊看著她,顯然是不相信,蘇夕強迫自己和他對視,她知道如果因為心虛而先轉移視線,那麼就輸了,戚淵何等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戚母絕非那麼無聊的人,會因為想挖苦兩句而跑到商場來找她?

     但除了撒謊又能怎麼回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戚淵有,蘇夕也有,她有自己不能放棄的堅持,也有無法坦白的想法,至少現在,她清楚自己還不能跟戚淵坦誠相待,如果那麼做了,就輸了。

    

     出了咖啡廳之後戚淵直接把她送回家,蘇夕本以為他要走,便自己上了樓,哪料他今天這麼閒,居然還考在沙發上看起了新聞。

     「你不用忙公司的事嗎?」平時不是出差就是加班或者各種活動,怎麼這幾天總在家裡?蘇夕有些好奇便問了。

     戚淵翻著新聞報紙,端了茶喝了一口,「不用。」

     蘇夕沒有追問,也不好奇他突然離開商場是去了哪裡,只隨口說:「哦,你好幾天沒出去了。」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戚淵放下報紙對她勾了勾手,蘇夕有些不明就走了過去,可剛靠近就被他扯到懷裡,心知不妙立即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來不及了,戚淵扯下她衣服裡的小包,把她壓在沙發上咬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嘶啞:「哦?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蘇夕被他弄的很癢,腦袋一偏想躲過去,卻被他緊緊緊錮著撩撥,「你是繞著彎向我抱怨很久沒碰你了?」

     久嗎?好像也才十天而已啊,蘇夕被自己算計的如此清楚而汗了一把,暗罵自己不爭氣,戚淵勾起嘴唇笑了笑,打橫把她抱了起來,步伐穩健朝泳池走去。

     蘇夕被他扔在水裡,瞬間就淋成了落湯雞,剛冒出頭還沒緩過勁來,戚淵就壓了過來,一把把她扯進水底,毫不溫柔的吻她。

     這麼刺激的玩法蘇夕從沒嘗試過,一時嗆了好幾口水,只能緊緊抓著戚淵,把嘴唇湊過去拚命的吮吸他嘴裡的空氣。

     戚淵瞇起的眼底全是笑意,一手摟住她一手扯光了她的衣服,被不知不覺間扒光的蘇夕也不客氣,手腳並用拉他的衣服,沒多會兩個赤身果體的人就糾纏在水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玉燒昏了頭,當戚淵在水底進入她時,她只覺十分刺激,連那噗嗤噗嗤的水聲都沒聽見,只管極力配合戚淵的動作。

     儘管水底刺激,但需要呼吸的兩人還是浮上了水面,蘇夕臉頰緋紅被戚淵緊緊貼合著擠到池壁上,就這麼抓著石階被一下下的從後面進攻,她忘我的伸吟,因為是在家裡,所以無所顧忌,竟叫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銷魂,戚淵似是受到了刺激,狠狠的把自己拔出來又挺進去,手猛的一拍她的屁股,直接把她推上了岸,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壓上去,抬起她的腿劇烈進攻,直到蘇夕哭著求饒他也沒停下來,反而把她抱進了廚房,推在門上再一次進入。

     蘇夕知道戚淵性玉強體力好,只是不知道自己居然也這麼勇猛,兩人不知做了多少次,如果不是她暈厥過去,戚淵也不會停下來。

     她一覺睡到天黑,表姐的短信才姍姍遲來,一看內容,她立即嚇的睡意全無,猛的從床上起來,抓起衣服就往房外沖,剛好撞在戚淵結實的胸膛上。

     「我表姐心臟病發作了,她快不行了,我要去醫院找她。」蘇夕帶著哭腔抓著他的袖子,雙眼像小狗一眼可憐,閃著晶瑩的淚花。

     戚淵抬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臉上表情柔和了些,「你表姐的病需要盡快出國治療,可能需要一年半載,我已經安排她連夜出國了,你去醫院也找不到她。」

     蘇夕一慌就什麼邏輯都忘記,只是抓著他反覆肯定,「真的出國了嗎?表姐沒有生命危險嗎?你確定?我只有表姐一個親人了,我不能讓表姐有事。」

     她哭的像個孩子,長長的頭髮還亂糟糟的,戚淵看著她的眼睛,說:「我確定,你表姐不會有事,等她病情穩定了我會安排你們通電話。」

     蘇夕睜大的眼睛淚珠子滾下來,滿心慌亂,表姐從小到大都照顧她,給了她親情的溫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爸爸媽媽的她只能依賴表姐,現在聽聞表姐病發,怎麼回不著急?

     戚淵揉了揉她的頭髮,看著她的眼睛說:「這世上你的親人不止是你表姐一個,還有你乾爹,他很關心你的情況,不止一次向我詢問你的傷情。」

     乾爹……此刻脆弱到毫無防備的蘇夕被不經意的溫暖而深深打動,戚淵的話觸動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讓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些美好,眼淚不由洶湧而落,她低聲喃喃:「乾爹……表姐。」

     戚淵把她摟進懷裡,用溫熱的唇吻去了冰涼的眼淚,恍惚間似是說了一句:「你還有我。」

     蘇夕完全沉浸在他為數不多的溫柔當中,被親情席捲的全無招架能力,甚至沒有發現他眼底那冷漠的嘲笑。

     當一個人最脆弱的時候也就是給了敵人致命攻擊的機會,蘇夕父母雙亡,依靠於微的照顧和對乾爹的懷念而成長,對童年只存在著美好的記憶,而今,即便她認為乾爹曾傷害過她,在這種全世界已舉目無親唯有她孤身一人的襲擊下,只要能抓住任何曾經的溫暖,她都不會放棄。

     這一點,戚淵深深瞭解,並且懂得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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