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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男人聲淚俱下的控訴,所有人都會對他產生同情,同時,心中也不免有些怪林少海無情了:這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父親再怎麼樣,兒子也不能不認父親啊!
不過,還是有同學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林同學他媽為什麼恨你啊?」
那男人臉上現出很無奈的表情:「這還用說,男人沒了錢,有哪個女人會喜歡?說不定是看上別的男人了,自然就嫌我又老又沒錢了又有病了。」那男人說著說著又恨了起來:「那老婊子的心是鐵做的,她想甩掉老子過好日子,沒門!老子是林少海的親生父親,說到天上去,他也不能不管老子!實在逼急了老子,老子跟他做親子鑒定,再到法院告他們去……」
那男人說得唾沫四飛,同學當中,有不少人同情他:「這人又老又沒錢又有病還被老婆兒子趕出家門,這人也太慘了。」
「是啊,老婆不認他也罷了,連兒子也不認他,現在又病在這裡,都沒人管他,林少海同學也太那個了。」
「這也不過是他一面之辭罷了,他這樣子也不像有病啊,你們不瞭解情況,還是先別亂說話吧。」一邊的肖笑告誡說。
「問題是,如果林少海真有道理,他為什麼躲在屋裡不出來說話?分明是心虛嘛!再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就算父母以前對自己不好,現在既然找上門來了,也不能丟下父親不管啊!」一個女同學恨恨地看著肖笑,似乎,拋棄父親的人是肖笑。
「就是就是!」
「林少海剛才不是說了不認識他嗎?說不定,他就是來訛詐的,根本就不是林少海的父親。」肖笑說。
那女同學一滯,但馬上又大聲道:「就算不是,也應該出來說清楚情況啊,他這樣躲在寢室裡,分明是自己心虛。」
她分明是想讓林少海聽到這話自己下來分辯清楚。
胡廣龍聽著同學們的議論,心中將林少海也罵了個狗血淋頭:若是真的,便該出來認認,有什麼話,當面說清楚,若是假的,便該出來闢謠,一直躲在裡面算什麼事呢?
果然,那男人馬上接過了女同學的話:「就是,這位同學說得對,他不敢出來跟我當面對質,就是心虛,明明是我的種,居然敢不承認老子,這樣的大學生,就該開除他。你們學校的領導怎麼還不來見我……」
那女同學本來幫他說話,但聽著這話,又覺得這男人可惡:哪有父親希望兒子被開除的?這人,真是林同學的父親嗎?
圍觀的同學裡,也有不少人對這男人產生懷疑了,真是父親,能希望兒子被開除嗎?居然還說學校領導不來見他,他當自己是什麼了?
那男人正在說得唾沫四飛,忽然,有人發現有人拉住了他的手,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聽說你有病?我來幫你看看。」
「你才有——你幹什麼?」 那男人剛要發火,但馬上又克制了,回過頭來,看到一個十八歲左右,中等個子的學生抓住了他的脈門。他連忙要收回自己的手,卻發現對方力氣很大,他無法收回。
這人自然是東方天龍了。肖笑和胡廣龍見是東方天龍,互相看了一眼,臉上神情明顯鬆了下來。
東方天龍拉住了那男人的手,不動聲色地給他把脈:「我家是祖傳中醫,我在家時時常幫人看病的,你自己剛才說你有病,你有什麼病啊?」
「放開我,我當然有病,我這是慢性病,糖尿病。難道你以為我是亂說的?我沒事咒自己幹什麼?」那男人很不爽:哼,想把脈?糖尿病需要儀器才能驗出來的,看你怎麼說!
「糖尿病?不對,你根本沒有糖尿病,反倒是另一種病,你非常嚴重!」東方天龍很凝重地說。
那男人眼中閃過詫異:「啊,我真有非常嚴重的病?」
「不錯,非常嚴重!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總感覺有點腰膝腿軟?睡覺還冒虛汗?」東方天龍的臉上,非常嚴肅,令人一見就感覺沉重。
那男人剛才還眼帶嘲諷,聽到東方天龍的話後,心中卻格登了一下:他怎麼知道這些,難道他說自己是祖傳中醫,是真的。他急切地問道:「那你說,我是什麼病?」
東方天龍眼上閃過一絲嘲笑:「你這是房事過度造成的身體虛弱,腎虧!」
眾人一聽到東方天龍這話,哄的一下笑了起來,那男人不由老羞成怒,一把甩開東方天龍的手:「你胡說什麼!我只有糖尿病,沒有腎虧,」
東方天龍臉上的嚴肅神情已經收起,不屑地看著他:「你還有一種病,要不要我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
那男人一見東方天龍的不屑神情,心中格登一下,臉上神情急劇變化:難道,他真的知道了自己真實的病?心中不由有點驚慌了:「你胡說——」
東方天龍卻是不容他說下去:「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中清楚,你若是再不走,我就把你的那種病說出來!我看還有誰敢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