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多情,狂野激烈,這天在異國高級賓館的VIP套房裡,盧蜜莉第一次在心愛男人身下體驗到了身為女人的幸福滋味。
由於子宮被切除了,即使他釋放在體內也不可能懷孕,盧蜜莉沒表現出一絲抗拒,要求他出來釋放。雷文凱卻因此產生了誤會。
一個女人肯讓男人釋放在自己體內,說明她已經做好了為那個男人生兒育女的准備,而一個女人為何甘願忍受劇痛,為男人生孩子,理由說來說去不外乎那麼幾個。依他對盧蜜莉的了解,她絕非貪慕虛榮,新居叵測之人。
她為他生孩子,就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愛他。
當初,她懷大寶他們的時候,許是誤以為他們是他的,才會決定承受各方面的壓力,生下的吧。
不管怎麼說,就算大寶、三寶不是他的,他也要視如己出才行。愛屋及烏,才算大愛,雷文凱自認為他的愛情沒那麼膚淺,容不下別人的孩子。
當然,雷文凱確實猜對了一點,那就是盧蜜莉當時確實堅信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才決定不顧一切生下他們。是以,雷文凱如此想,也算對得起盧蜜莉一番情意了吧。
“你……別這樣看我,人家害羞了。”盧蜜莉嬌羞不已,露在薄被外面的肩膀粉紅粉紅的,仿佛飄散著芬芳香甜氣味的桔子,誘人生津,食欲大動。
“老婆,我們再來一次。”
故意用仍沒消腫的男性頂撞她,臉上的表情可憐兮兮,好像討糖吃的娃兒。盧蜜莉羞窘極了,臉紅一片。
“你怎麼這樣,都那麼多次了,不會感到累嗎?”
不是說,男人干完這種事,身體都會很累嗎,他怎麼還是活龍一尾?
“你這麼可愛,又這麼香甜,我當然不知饜足了。好不好,我們再來一次。”見她羞窘的不肯回答,雷文凱不氣餒地豎起一根指頭,乞求道,“一次,就一次,做完,我就放你睡覺,不打擾你了,怎麼樣。”
“……”
就在雷文凱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將臉埋在他胸膛裡的小女人卻抬起頭來,嬌羞無限地輕輕點頭,“嗯。你要說話算話,做完這次,就得讓我休息。”
他太狂野了,她的身體酥麻的沒力了,很想歇息。可,看他忍的也挺辛苦,她不忍心,所以……
“太棒了,蜜莉,我真是愛死你了。”雷文凱大呼,旋即翻身,重疊在她身上,大掌在敏感部位游移撫摸,弄得她嬌喘不已,吐氣如蘭。
“天,蜜莉,你怎麼可以這麼美味,我怎麼嘗都嘗不夠,真想一直跟你這樣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別說了,好難為情的。”從來不曉得他會說這種肉麻兮兮的話,盧蜜莉將臉往他胸膛裡縮去。
每次,他進入她身體,兩人結合為一體的時候,她感動的想掉眼淚。
她不想怨恨老天對她所做的惡作劇,也不想埋怨阿爾伯特毀了她的清白,更不想怨恨陳姍姍那一推,剝奪她喪失再次生兒育女的能力。
跟雷文凱身體銜接,合而為一的那一刻,她就只是一個在愛情的汪洋大海中暢游的幸福的小女人。
那一刻的感動,足以媲美剛升級成為母親,三個新生小孩跟她躺在同一張大床上那會兒的感動。
如果她沒喪失生育能力,他們倆或許能夠地久天長,一輩子這樣甜甜蜜蜜過一生吧。
可……
那個能陪他一起慢慢變老的幸運女人,絕對不會是她。
這是老天的惡作劇,她只能承受。
“啊……”極致的快感,令她克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天啊,她怎麼可以發出如此色** 情的聲音,太難為情了。
“別藏起來,你這副表情,我愛看。”
性感的薄唇再次回到她耳邊,舔吻。
“別克制自己,隨性就好,知道嗎。這種事,你若沒法放開,是沒法舒服的——我希望你能為我們正在做的這種事感到愉快,感到幸福,你知道嗎。”
他的氣息在耳邊吹拂,她身上密密麻麻爬滿了雞皮疙瘩,又酥又麻又癢。
“你……快進來,我受不了了。”終於,滾燙舌尖的話語自檀口溢出,她臉上潮紅的快要著火了。
老天,她居然會說出這麼淫** 蕩,鹹** 濕的話,太叫人難以置信了。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窄臀一挺,他挺進她身體,感受她溫柔的包裹。真的好緊,好濕潤,而且好熱。迫使他只想挺動,一次又一次占有她,不知饜足。
“啊……”羞人的聲音再次溢出檀口,卻也顧不得羞恥了,因為她已經完全迷失在肉身的饗宴之中,欲罷不能。
她的聲音,猶如一貼藥效極強的春藥,促使他越發狂野猛烈,窄臀上下挺動,一次次進出她身體……
盡顯奢華之氣的房間裡,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譜出一曲教人臉紅心跳的樂章。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世界變得片刻空白,竟是如此之靜。怦怦怦……
心髒的跳動如此劇烈,仍徜徉在極致感官世界裡的兩人一時半會兒難以下山,以男下女上的姿勢,交疊著躺在大床上,身體的某個部位仍銜接在一起,不肯分離。
“蜜莉,我愛你,請你一輩子別離開我,好嗎?”激情過後,男人後出心中渴望。
而女人渾身一顫,仍氤氳著激情氣味的雙眸旋即一黯,“嗯。我們一輩子不分離。”
如果真的可以這樣,那該有多好。可……
“怎麼啦?”察覺她的異樣,他抬起她的臉,關心地問。
“沒事,就只是感覺很不真實,我以為這輩子,我們都不可能這樣了。”這樣的感性的話語,確實跟她臉上晶瑩剔透的淚珠很配,雷文凱很難察覺什麼。
“別胡思亂想了。盡管不是有心背叛,我覺得我還是欠你一句道歉——對不起,你能原諒我那時的無心背叛嗎?”
“如果我不原諒,你會如何?”盧蜜莉開玩笑地說。
“你說呢。”他故意挺動腰腹,如願聽到她一聲嬌嗔。
“別動,我已經很累了,沒辦法配合你。”
“既然這樣,你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原諒我,否則我會用我的身體讓你屈服的。”他孩子氣地說,邪佞地在她耳邊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