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亦無心阻止他熱情求歡,她有如一潭水融化了,柔弱無骨地躺在床上,被他揉圓搓扁。
一種令人囧得恨不得挖個地洞躲的呻吟自喉管裡傳出,盧蜜莉難為情極了,身體僵硬的好似木偶。
妖精打架的時候,講究的是雙方都全心投入,才能盡興,以達到身心舒爽的目的。盧蜜莉這一僵,可謂禁忌中的禁忌,倒足了另一方胃口。
然而,雷文凱卻不覺得掃興,反而覺得有趣極了,好笑地故意問她,「你很尷尬嗎?」
廢話!直接從肺裡冒出來的話都沒這麼廢。
盧蜜莉難為情地捶打他有著硬實肌理的健壯臂膀一記,不依地撒嬌:「討厭!」
她的嬌嗔,聽在雷文凱耳裡,堪比藥效極強的春藥,身體立刻亢奮的快要失去控制了,只想徹底將她吃干抹淨,好好疼愛她。
行隨意動,雷文凱還真越發狂野地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肆意撩撥,點火。
她腦袋一片空白,除了酥麻瘙** 癢的感覺外,五感彷彿都消失了,什麼也沒法想的,循著他邪情的大掌漸漸往迷情更深處跌去。
多年以後,每當想起此事的狀態,盧蜜莉便對自己老想著待他重新站立事業巔峰,再次成為人中之龍後,便跟他離婚的想法感到嗤之以鼻,覺得自己矯情虛假的過分。
「啊……」更為難為情的呻吟聲溢出檀口,盧蜜莉迷失的神志瞬時被喚了回來,頓時羞窘不堪,身體刷拉紅得快要滴血了。
天啊,她……她怎麼可以發出這麼……這麼色** 情的聲音,這……
太難為情了,太難為情了。
「別躲,我喜歡聽你發出這種聲音。」一把扯開被子,不讓她將自己迷人的表情藏匿,雷文凱再次吻住她的唇,舌尖撬開,長驅直入,盡情與她纏綿。
很快,她的意識再次有背叛逃離的傾向,然而……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盧蜜莉才剛要飄離的神志又一次被揪住尾巴末梢,拉了回來。
白皙細嫩的雙手,再次推開他,她嬌喘著說:「別玩了,有人。」說著,欲起身,整理身上凌亂了的衣裳。
男人都這樣粗魯、猴急嗎,好好一件衣服,居然被撕的……唉,她都不好意思形容了。
這件衣服,是她最喜歡的衣服之一,被撕成這樣,心還真有些疼呢。
「別理他,我們繼續。」將她重新壓回床上,雷文凱仍想纏著她繼續做** 愛做的事。
「你再鬧,我就不理你了。」盧蜜莉臉上的紅霞已經可以媲美聖托裡尼島的世界第一夕陽了,怎生一個「紅」字了得。
雷文凱卻愛死了她這副模樣,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好了,我不鬧就是了,別生氣了。」心不甘情不願地抽身離開她,雷文凱側躺床上,一臉不快地說。
該死的傢伙,一點勢頭都不會看,難道不知道這裡正打的火熱嗎。壞他人好事,理當天打雷劈,承受剝皮挖心之刑罰。惡狠狠地想著,此時雷文凱自然不會想到外頭的人當然不曉得房間裡正上演什麼限制級畫面了。
唉,被精** 蟲灌腦的男人,果真會變笨。
對著梳妝鏡整理儀容,確定沒什麼不妥了,盧蜜莉瞥一眼床上故意擺出性感撩人姿勢的男人,「我去開門,你趕緊起來。」
習慣性地看一眼門孔,外頭的人令盧蜜莉瞬時花容失色。
連忙折回來,拉起慢條斯理起身的男人,找尋地方,想把他藏起來。
「外頭有豺狼虎豹嗎,瞧你嚇的。」雷文凱調侃。
「別廢話,躲起來就對了。」盧蜜莉說。
電視裡經常演繹這種情況,女主通常都是把男人藏進洗浴間。盧蜜莉決定效仿,拉開門,一掌將他推了進去,並小聲警告說:
「待會兒你如果想繼續剛才未完的事,最好給我躲好些,別讓人發現,否則……今天晚上,你休想碰我。」
「意思是說,只要不被發現,我就能碰你了,是不是?」
盧蜜莉沒回答,紅著俏臉拉上門,這才去開門。
「怎麼這麼半天才來開門?裡頭有什麼客人嗎?」阿爾伯特不悅地說,眼睛掠過她往裡打量。
「我睡著了,沒聽見敲門聲來的。」盧蜜莉鎮定自若地回答。
「是嗎。」掠過她,泰然自若地走進房間,眼睛四處打量。顯然,阿爾伯特並不相信盧蜜莉的話。
這是當然的了,盧蜜莉臉上的緋紅,並不想剛睡醒的樣子,反而像……
像他這種身經百戰的人,自然清楚什麼運動能讓一個女人的肌膚露出如此緋請的色彩。
這讓他嫉妒的快要發飆了。
為了她,他禁慾了好久,今晚終於遏制不住生理需求,跟在電梯裡遇到的一個美腿女子在房間裡大戰了一百回合,身體總算有些舒爽了。深怕她發現傷心難過,他不顧疲憊不堪的身子,強打精神送走那個女人,立刻趕來這邊看她,豈想,他抱了其他女人的同時,她亦背著他跟男人廝混,這叫他……
不可原諒!
他一定要把那個野男人找出來,痛扁一頓才行。
「這裡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盧蜜莉喝道。
奶奶的,電視劇裡演繹的都很白癡,什麼洗浴間是最好的藏匿地點,明明輕易就會被發現的好不好。她真是豬腦袋,居然信以為真。
「你這麼激動幹嘛,是不是做了愧對我的事,心裡有鬼了?」持握著洗浴間門把,阿爾伯特臉上的神情越發陰沉。
直覺告訴他,野男人就在洗浴間裡,而她的表情亦證明了他的猜測。
卡嚓!
洗浴間的門開了。卻不是被阿爾伯特打開的。
「你這話是不是說錯了,我跟我老婆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事,什麼愧對你了?!」不悅,全寫在了雷文凱臉上。
只見他全身赤** 裸,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