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打斷我的話?」
將三寶放在床上,返回門邊,關上門,盧蜜莉瞇起眼睛凝視雷文凱。
仍將大寶抱在懷裡,擺鬼臉逗弄他,雷文凱一邊說:「我認為客廳的氣氛,不宜談阿爾伯特的事,雖然我不怕那劉先隆和你妹找他聯手,可是……這種麻煩能避免就避免吧,畢竟我現在只想好好跟你享受甜蜜的婚姻生活,不想跟那些人周旋。」
「那個……你,能不能跟我離婚。」
盧蜜莉的話,瞬間令雷文凱逗弄大寶的鬼臉僵凝在臉上,臭的像大便一樣,沉聲問道:「你說什麼?」陰沉的表情,分明是一種警告,好似在說:有膽你再說一次!
在商場上混的人,都知道惹怒雷文凱的後果相當嚴重,他報復的手段招招致命,且新穎奇特,讓人防不勝防,哪個不是一看見他蹙眉,就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吭聲。
偏偏,盧蜜莉並不懼怕他,彷彿吃定了他在怎麼生氣,也不會對她動粗一樣,盧蜜莉看著他眼睛,堅定地重複道:「你能不能跟我離婚?」
「給我個理由。」將大寶放在三寶旁邊雷文凱走到她面前,直勾勾望著她,鐵青著臉說。
從他眼睛不難看出,一團火正熊熊燃燒,快要吞噬了他的靈魂。盧蜜莉奇怪極了,即使受錯誤的記憶影響,她也能影響他這麼深了嗎?
「我……孩子不是你的,我不想讓你當冤大頭。」遲疑半晌,盧蜜莉終究不想對他說自己失去生育能力的事,身為女性的自尊,讓她在深愛的男人面前,沒法說出這個事實。
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就不能稱之為女人,她沒辦法當著他的面說。
盯著她眼睛看了好一會兒,雷文凱突然笑著撫弄她額前的劉海,「原來這一路上你都在想些有的沒的呀,我一點也不介意呀,因為愛你,我願意連同你的孩子及家人一起愛,所以別輕易說離婚知道嗎,這兩個字傷感情不說,還很傷人。」
「可……可是……」盧蜜莉咬了咬紅唇,「你不介意,我介意呀,畢竟身體出軌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錯了,身體出軌的人是我才對,你跟阿爾伯特之所以發生關係,是因為你想把自己當禮物送給我,缺乏勇氣,才會想到去酒吧喝酒壯膽,讓他鑽了空子,你出軌是無心的。而我,把你忘了不說,還……娶了別的女人,對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
越說越覺得自己真的過分,雷文凱汗顏地頓了頓,見她仍看著自己,想繼續聽下去的樣子,只好接著說:「你跟阿爾伯特只有過一次,我卻跟任祖月……總之,蜜莉,現在再說這些於事無補,它已經發生了,我們不能讓時間倒流,至少可以選擇忘記,就讓我們忘記這些事,重新開始吧,那些因素不足以成為分開我們的理由,否則我們的愛情就脆弱的太可憐了。」
此時的雷文凱,好像被奪走了權勢及皇位的帝王般,姿態如此之低,低的都快深埋地底了。盧蜜莉張了張嘴,到底沒忍心在說什麼。
或許,她應該給他一個緩和的過渡期吧。不能立刻離婚。這或許是老天對她遲來的憐憫,讓她在待在他身邊一段時間吧。
既然這樣,她何不暫時放鬆自己,盡情跟他一起暢遊愛情的海洋?日後分開了,至少有美好的記憶可以慰藉支離破碎的心靈。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往事隨風,煙消雲散,我們都不要追究過往了,就像你說的,追究已經發生了的事,於事無補,不如忘了它,好好生活。」
「很高興,你能想通。」雷文凱張開臂膀,將她擁入懷中,心情愉悅的請問她頭頂的頭髮,洗髮露的味道充斥鼻腔,竟是如此的——煽**情。
「你……」是女人都知道,這種情況下,抵著自己的硬物是什麼,盧蜜莉詫異地昂起小臉看他。
「你永遠不知道你對我的吸引力有多大。」雷文凱說,俊龐悄悄浮現一抹紅霞,性感的猶如天宮裡的神祇。
盧蜜莉不禁看癡了。
雷文凱情難以控,低下頭吻住她散發著誘人幽香的檀口。
雷文凱原本只打算淺嘗輒止,可一碰上她的唇,他就知道完了,他的自制力崩潰了,激**情狂野的熱吻,很想更深地舔舐她檀口,兩人口水交融,氣息融匯,身體狂熱,越抱越緊了。
呼呼呼……
兩人的呼吸漸漸紊亂,越變越粗嘎。就在盧蜜莉以為他會當著孩子們的面要她的時候,雷文凱卻發揮超人的自制力,強迫自己放開她。
「你……」盧蜜莉臉紅心跳地看他。
「長途勞累,你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雷文凱一邊竭力平緩紊亂的氣息,一邊解釋推開她的原因。
「可是你……不做的話,你會很痛苦吧,如果……其實……我可以……」盧蜜莉的臉都快垂到地上了,害羞的不敢看他。
她……好恬不知恥,居然主動對男人說這種話。
重重啵了她臉頰一下,雷文凱笑道:「你能這麼說,我是很高興啦,只是你真的累了,得休息,否則我持久力那麼強悍,你鐵定沒法承受,若累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討厭,我只不過是想減輕你的痛苦,居然如此笑話我,不理你了。」盧蜜莉賭氣的爬上床,準備休息。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疼你都來不及,哪敢嘲笑你啊。」雷文凱臉上掛著的笑容,燦爛的讓房間顯得越發亮堂了。
他走到窗邊,將精美窗簾拉上,阻隔刺目陽光,頓時房間裡變得有些暗黑,光亮度很適合休息。接著,他來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將大寶、三寶移到嬰兒床。他們睡著了,他忍不住重重吻了他們一下。盧蜜莉看了,經不住又是一陣心酸,他如果是孩子們的親生父親,那該有多好啊,可惜,他不是……
老天,你真的很殘忍,知不知道。